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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臉紅,好呆、好好玩的男孩喲!比我的野豹小狸們要好玩得太多了。”
“憂憂!”皇甫峻正聲,“別玩得忘形,要記得,你畢竟是個公主……”
“知道啦!”她揮揮手,有些不耐,“是母后說我可以找他玩的,還要我和他做好朋友呢!我是銀拓國公主,他是金湛國皇子,夠格了吧!”
有些時候,皇甫憂真是弄不懂這個兄長腦袋瓜裡究竟裝的是些什麼,也不過長她四歲,卻將父王母后整日諄諄告誡的禮法奉為圭臬,一點都不好玩!
“金湛國皇子?”
“他叫金日黎!”皇甫憂瞳眸中閃著夢幻的光芒。
皇甫峻想了一會,繼之顰眉,“我沒有印象。”
“你會有印象才有鬼!”
小小年紀的她罵起人來絲毫不含糊,“你的眼裡除了父王母后的訓示、除了銀拓國、除了太傅教給你堆積如山的典籍、除了授你功夫的師父武學外,從不曾見你對其他的事物多看一眼。”
這話說得連躲在簾幕後的金月婭也忍不住點頭,銀拓國大皇子眼高於頂、目空一切素有所聞,而這次來到銀拓國才真正體會他那種因著自信而流露出的持才傲物有多驚人。
大典上,十六歲的他,渾身上下有股自然天成,令人望之生畏的氣勢。
他個子高得驚人,肩膀很寬,魁梧的體魄予人壓力不小,一頭墨黑的發醒目而濃密,眼眸在燦日下竟是鐵灰色的,鼻樑高聳而挺直,面色紅潤,但他最吸引她目光的地方卻是他的濃眉。
皇甫峻有對好看而男人味十足的濃眉,但經常都是緊鎖著,或嘲謔似的微微抬動著,看得出來,在未來,他必定會是個律己甚嚴、要求極高的男人。
他是個天生的皇子,是個天生的皇位繼承人,將來也會是個成功的皇帝。
金月婭雖僅十四歲,卻對自己看人的眼光信心十足,就像她十分清楚自己是個多不適任的皇子一般。
大典上,來自各國的公主打扮得花枝招展,用著仰慕眼光仰首望著立於高臺上的皇甫峻,卻連他眼角的一絲餘光都分不到,皇甫憂說得對,他眼中除了對他未來承繼皇位有利的東西外,其他一概不屑一顧。
這樣的事實也讓不少抱著深切期望而來的鄰邦公主傷心絕望,畢竟此次眾人共襄盛舉尚有另一層意義,或許籍機一併解決皇甫峻的終身大事。
金湛國與銀拓國的國勢是最強盛的,誰都巴望與他們締結婚盟,兩個國家目前恰巧都只有一位皇子,將來承繼大統的情勢相當明朗,只是兩位皇子受公主們擁戴的程度可是有著天壤之別。
所有公主的目光一致緊鎖在高大英挺的皇甫峻身上,只有皇甫憂,這個向來不按牌理出牌的刁蠻公主,一眼看上了柔弱可欺的金湛國皇子金日黎。
“我倒不知道……”皇甫峻揚起了淡笑,“我的小妹妹竟是這麼關心她惟一的兄長呢!”
“少自作多情啦,”她哼了聲,再度抓著他的手腕用力晃盪,“快幫人家找人啦!”
他不作聲,眼角瞟向屋角銅鏡後的布幕,那兒有個白嫩嫩的足踝已瑟縮了幾回,其實不需見著足踝,光憑他的功力,早就發覺布幕後頭藏了人,只是這會兒,見著那淨白的足踝,他心底有個錯覺,像是見到一隻落入陷阱裡求饒的小兔。
但他是個善獵高手,從不曾發過什麼善心,卻不知何以生平首次,對著那躲在布幕後的“小兔”起了股保護的意念。
“你找他做啥?”皇甫峻佯裝不經意地半轉身,擋住了面向銅鏡的妹妹的視線,也擋住了那顫巍巍的淨白足踝。
“做啥?”皇甫憂瞪大眼,繼之咯咯笑起,“當然是想善盡地主之誼嘍!昨日我帶他去看了我養的那對小獵豹,今兒個,自然得去看看那隻小權狸。”
“憂憂!”他嘆口氣,瞭解自個兒妹妹的脾氣,“你纏著他幾日了?”
“不多,”皇甫憂扳手指頭數二他母后帶他來咱們銀拓國怡好十日,而我是在第三天才發現他的,也就是,他不過只陪我玩了七天罷了。“
“你不認為他或許希望有段獨處的時間,能好好看看咱們銀拓國有哪些好玩的地方嗎?”
“當然不認為!”
皇甫憂義正辭嚴道:“遠來是客,不管他想去任何好玩的地方,我都能作陪,那傢伙個性內向害羞,看來軟趴趴地,自然需要有我照顧!”
“原來……”他忍著笑,“咱們憂憂小公主喜歡的是軟趴趴型的男子。”
“軟趴趴有什麼不好?”皇甫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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