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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實話,撇開她的霸氣與任性不提,她是個可愛到極點的女孩兒,率直的性子對於自小孤零零,沒有手足相伴的她而言,有著莫大的吸引力,如果能與這小公主結為無所不言的“莫逆之交”或“姐妹情誼”,她會感謝上蒼。
只可惜,這些關係都不是皇甫憂想要的,她一心一意,只想當“金日黎”的妻!
天呀!
金月婭按按太陽穴,若說三歲時的噩夢已有趨緩之勢,那鐵定是因為皇甫憂取而代之,成了她的頭號噩夢!
皇甫憂帶她緩步來到一處紫竹林。
在那兒,岩石呈現紫紅色,剝削下來,其紋理如竹葉的花紋,因而被銀拓國百姓稱為“紫竹石”。此地風景優美,野竹叢生,連竹身都是紫色的,而不遠處還有個“潮音洞”,那兒的山石因自高處掉下乍然崩裂,竟構成一個酷似猛張獅口的洞穴,深達幾十丈峙立在水潮洶湧的河谷邊,那兒水霧迷濛,聲如奔雷,由於恰是大江行經的轉折口,若倚巖俯視,則會有怒濤迎面之感,地動山搖。
沁涼的河水洗滌出新鮮的空氣,放鬆了金月婭的神經,這時,皇甫憂涼涼的嗓音自旁傳了過來。
“知道這兒的河水何以如此湍急嗎?”
她搖搖頭,心中不免詫異,銀拓國深處內陸,要見到這樣大陣仗的江流並不容易。
“因為銀拓國的女子向來都是烈性,”皇甫憂的嗓音輕柔,漂亮的雙眸漾起似真還假,“百年前,這條‘絕情江’原是平靜無波,一回,有個銀拓國女子將負了她的男人打暈,丟入這條江中,自那時起,江水載著冤魂再無寧靜之時。”
“憂兒妹妹,”金月婭扯出個難看的笑容,“這是真實故事,還是你又在嚇唬我?”
“當然……”皇甫憂笑眯的眼眸像極胸中城府深,“當然不是嚇唬你,我是認真的,日黎哥,這條江自那時起也不知淹死多少負心男人的爛命,我是銀拓國女子,自然得守這老規矩,如果有一天,”她放緩語調,似有意的加重威脅,“我發現被人辜負了,自然不會便宜那傢伙,一定得將他狠狠扔入以洩恨……”
感覺出身旁人兒身子發顫,她笑得彷彿只是說了個笑話,捉起金月婭的手,“不過我想今生我是沒機會來這兒扔人了,我知道,你一定會對我很好、很好的是不是呢?日黎哥?”
金月婭張著小嘴不知如何回笞,猛然響起的獵豹嘶吼聲轉移了兩人的注意力。
幾許銀亮朝兩人激飛而至,較靠近兩人的小肚皮一個躍起擋在她們身前,緊接著一聲豹吼的痛苦哀嗚在滾滾江上盪開。
“小肚皮!”皇甫憂哭叫著上前抱緊心愛寵物泛血的身軀,只見斷氣的它肚腹上插了成堆的箭羽。
那些本是朝著她們而來的吧,金月婭心頭感慨,自己原是怕極了這小獵豹,卻沒想到讓它救了命。
“別哭了,一向來柔弱的金月婭這會兒倒反應得快,”有人想要我們的命,快走!“
“我不走!”皇甫憂惱火地吼道。“我要幫小肚皮報仇!”
“清醒點兒,”金月婭緊扯著她籍由大石掩護閃入竹林,“再不快走,就輪到別人來幫咱們報仇了!”
兩個女娃兒腳程實在快不到哪兒去,直至此時,皇甫憂才不得不承認,方才她硬是逼走侍衛是多麼任性的決定,身為皇族,外頭多得是想危害他們的壞人。
為了扮演一個稱職的皇子,金月婭自然是學過武功,只是依她的資質,勉強只能列入三腳貓級。
反觀皇甫憂雖也學過武功,但是因她的驕縱,程度也只能拿來整弄下人。
剛折損好友的大牙床,傷心的緊隨在小主人身旁,就怕銀光再閃,連主子都要失去,原屬於獵豹的威猛已逝,這會兒倒像只夾著尾巴逃命的大貓。
兩人一豹在竹林中心空曠處停住了腳,因眼前已有兩個蒙面黑衣人嘿嘿笑的等在那兒,而後頭亦突然出現了五、六名黑衣人。
“你們這些壞東西,小肚皮的死我不與你們計較,趕快給我滾,否則……”皇甫憂勇敢地怒吼,不過在喊出這番話時,她整個人是躲在金月婭身後,以她作擋箭牌。
金月婭搖頭,所謂“惡人無膽”,指的該就是皇甫憂這類人吧。
“否則,你能怎樣?”
“你們……”金月婭數了數,四周共有八個黑衣人,高矮胖壞不了個個蒙著面,龜似的不敢以真面目見人,有的持鐵桿,有的拿長戟,還有個手上是一柄特製長弓,她眼神黯了黯,可憐的小肚皮該就是喪命在此人的箭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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