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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堆的熱切,他總以兩個人都還小、性情未定作為推辭的理由。
可現在,眼看月婭已屆十八歲,憂公主也十六了,再用同樣的理由推拒似乎不近人情,於是他另找藉口說,自己孩子性格內斂,不善經營過於親膩的關係,怕公主嫁過來受苦,沒想到使臣返國覆了命,沒幾天便接獲憂公主即將來訪,並且將住下一段時日的訊息。
思緒中,兩老來到錦念漪邊,遠遠望見迎曦亭中除了金月婭外,皇甫峻也在。
兩人一陣訝異,自己的寶貝女兒向來信奉晚睡晚起作息,哪次早膳不是讓他們苦候?今兒個是怎麼回事?難不成她想留給未婚妻一個好印象?
更怪的是,兩人一樣的熊貓眼。
年輕人是應該很有話聊,可怎麼現在又各據一方,離得遠遠的未有交談。
“父王、母后,早。”
金月婭略嫌沙啞的聲音換來君芷衣一個白眼,聽聲音,這丫頭該是一夜未眠。
“皇上、皇后,早。”皇甫峻低沉的嗓音讓金玄賓不禁納悶,他明明記得前幾天這年輕人的聲音清朗得很,不像這會兒的蕭索。
“你們都好,快坐下吧!都是自個兒人,別這麼客氣。”
金月婭東移西娜,看得出想坐離皇甫峻遠些,皇甫峻亦是如此。
只可惜……
“日黎,峻太子,桌子是圓的,”金玄賓嗓音沉穩,聽不出情緒,“不管你們如何挪動位子,都要比鄰而坐,再挪遠些,粥菜都要夾不到了。”
“父王,快別開玩笑了,”金月婭臉紅的急急落坐,“兒臣怎會不願和皇甫大哥坐在一起?”
“是呀!”皇甫峻也就定位,“皇上真愛開玩笑。”
“憂公主呢?”君芷衣左顧右盼,那小丫頭不在吧?否則月婭身旁的召位一向來是她專屬的權利,又哪會輪得到這兩個突然古里古怪的孩子,在這兒躲來閃去?
“我皇妹昨晚研習經典睡得太遲,睡前吩咐過今早恐怕起得遲,所以讓小侄稟皇上及皇后一聲,”皇甫峻一派從容,“還望皇上、皇后不要見怪。”
說謊!
金月婭心底暗罵,這男人向來一派正經,沒想到說起謊來竟也臉不紅、氣不喘,還研習什麼經典呢!若要信皇甫憂會熬夜苦讀,還不如信樹會走路!不過看得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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