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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怎麼看上去和上一個十分相似了?是說人極度意外的時候就會凌霄附體?還是做他的經紀人久了都會是凌霄那個粗枝大葉的樣子了?
好在阮仲渠很快就恢復常態,扶了扶鼻樑上的鏡框,精光在鏡面上一閃而過,道:“不管怎麼說,希望你能珍惜這次機會,不要再因為自己和年紀不符的舉動而使自己和公司的前途而蒙受損失。”
煜叔又黑線,“這麼說起來,你也不要站在這個說話不嫌腰疼了,趕快去履行你經紀人的職責著手準備赴美事宜吧。”
阮仲渠點點頭,又道:“我最不放心的還是你的語言能力,雖然看你上次好像還可以應付的樣子,不過這是去荷里活,英語言地區,所以不絕對熟練是不行的,所以從現在開始我建議你每天聯絡兩個小時英語,若需要的話,我會帶你去大學英語角……”
煜叔忍不住道:“getout!你才去英語角!”
第76章
登機的時候煜叔稍微有了點感慨,他其實自從青年時代從大米國棄學而歸之後就很少離開此地了。
他忙。
不忙也輕易不敢走,走了就有後防空虛的危險,喬承死後他更不敢挪窩。
誰知道即便不離開大本營還是被部下譁變……
不管信不信,這確實是快二十年來煜叔第一次離開得這麼遠……
就在煜叔的飛機離開地面離開這座城市離開這個國家義無反顧地飛向異國的時候,包括他本人在內沒有人對未來即將發生的事情有所察覺。
然而事後想來,一切其實早有先兆,只是即便察覺那又如何?難道事情會因此而不同?
不,依煜叔看來,結果都是沒差。既然風太大,命運的齒輪便只能吱嘎轉動,直到把所有人都捲入碾壓……
牙醫給喬鑫安上烤瓷牙,他終於可以告別戴了多日的口罩了。
在牙齒崩裂的日子裡他儘量少出門見人,偶爾被人問起,喬鑫也只說最近有點花粉過敏或者鼻炎什麼的糊弄過去。他不好意思說自己是讓“煜叔”把牙打折半顆,一張嘴說話直漏風。
煜叔現在揍他,一看見就揍。
自從喬鑫給他做完DNA鑑定就心情不好,開始對他動手教訓起來,喬鑫想,也許煜叔是懂得的……
喬鑫基本上不怎麼還手,還手也不是對手,一則煜叔現在武力值比從前高了許多——也許是思想單純每日練武的結果;二來喬鑫的腿傷未愈,傷筋動骨一百天,他來不及過百天就天天捱揍。
好在大多數時候煜叔下手還是知道輕重的,疼疼就過去了,只是皮肉傷,就當是欠下還的——喬鑫抱著這樣微微受虐的心情挨著,捱過上頓挨下頓。
這段日子裡喬鑫總是鼻青臉腫的,後來更是被煜叔失手打折了門牙,更加沒臉見人了。
一個人在浴室的時候喬鑫會單腿站立,雙手扶著流理臺支撐身體,擦乾淨被蒸汽模糊的鏡面,審視著裡面那個自己臉上的傷,“這是我該得的——不管他代表了誰懲罰我。”他有點自暴自棄地想,一齜牙,露出半顆牙殘缺黑洞洞的傷感空虛。
男人嘛,打掉牙齒和血吞,再裝上顆烤瓷的就又是個體面的了。
可是還沒等喬鑫思考著接下來該不該繼續和煜叔這樣毫不設防地接觸下去的時候,一走出牙醫診所的大門,屬下就一臉嚴肅地來彙報,說北城出事了。
北城是這個城市的開發區,匯聚了很多的商家,自然也有許多高檔會所娛樂銷金窟,乃黑道必爭之地。
本來當年煜叔掌權的時候恰逢北城開發,煜叔目光敏銳,下手早,在別人對北城發展前景持觀望態度的時候就砸下重金買了不少產業,現在光是持租金就是一筆不菲的收入,可以說桑氏在北城的根基是紮實的勢力是龐大的,不過,北城開發已經超過十年,現在世道多少又有了些變化什麼的。
北城桑家持股的一家洗浴中心被人給砸了,說起來卻是那洗浴中心的負責人有錯在先。
這種地方向來以“高消費”著稱,至於高到什麼程度就看店家一張嘴。
一位客人在喝茶的時候手一滑不小心打破了個杯子,也不是什麼特別好的杯子,頂多就是磁細點,可是結賬的時候客人發現竟要賠五百,客人不服氣,不是賠不起賠得起的問題,他感覺自己被勒索了。
當下鬧起來,把經理請出來,結果經理聽完來龍去脈之後毫不猶豫地站在自己店的立場說“那不是一個杯子的價,而是一套,打破了一個,剩下的就不完整了。”
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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