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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陸續又NG了幾次,導演搖頭,有點要發飆,很大聲地對助理耳語道:“啊呀,沒有本事還要耍大牌什麼的最讓人受不了了。”
這個導演不知道煜叔之前的身份,自然也不知道自己已經觸怒了對方,在接下來的拍攝中,煜叔氣場全開,邪佞狠毒,雖然還不是很“誇張”那種,然,眼中的殺氣卻讓在場的其他演員戰戰兢兢。
一條過之後導演才鬆口氣,道:“老陳啊,雖然照我的要求還有點差距,不過還好啦。”可以想象如果全部按照導演的要求,演出來大概和早前那個造型師的西瓜臉泡麵頭的效果配套。
陳墨瀾努力打消幹掉他的念頭。
這次古裝片還有令煜叔意外的地方,就是居然有騎馬的鏡頭。
騎馬的話,煜叔也是會的。當年桑老爺子就愛馬,家裡養了兩匹,小桑煜還曾經想過要以馬代步去上小學什麼的,不過被桑老爺子以路面不安全為由否決了。那兩匹馬就只有在放學或者假期在家裡山莊別墅裡騎著玩。後來出國之後煜叔成了學校馬術協會的成員,不滿於租賃馬匹,於是出錢買了一匹純種的,所花費用連他桑老爺子也有點皺眉,不過好在這馬也爭氣,幾次大賽賺回來的錢都夠他贖身的了,桑老爺子於是又贊孫子有眼光會投資。煜叔的初衷確是出於喜愛罷了。
後來回國腥風血雨,在急需資金週轉的時候他就將那寄養的阿拉伯純種馬賣了換錢,用這筆錢還渡過了一次不大不小的危機。
從歷史上講,煜叔對馬是抱有一定感情的。
騎馬也是,煜叔最開始學的就是貴族式的馬術,全套的行頭就價值不菲,騎在馬上的身姿也好,和愛馬的精神上的契合度也好,都是有一定水準的。
不過這一切在見到劇組牽來給他騎的馬之後就成為昨日黃花了。
現實就像是個小成本劣質農村片。幾匹馬是從影視基地附近豢養馬匹專門用以出借的農戶手中租來的,身上毛色駁雜,大概是灰色的,還帶點斑禿的症狀。後來煜叔才知道這斑禿是怎麼來的。
導演看了馬一眼就隨便道:“我們要黑色的。”
馬主人於是立刻從帶著的行頭裡拿出一些個染色工具,一點點給馬毛上色,最後就給染成了幾匹黑色的馬。
煜叔有點吃驚——染成這樣,能不掉色嗎?!從馬匹斑禿的程度來看很顯然也不是什麼質量好的染色劑。
然而劇組的其他人都彷彿見慣不怪的樣子,該幹什麼幹什麼,馬匹對於自己所受的折磨也習以為常,甩著尾巴在一旁沉默地曬太陽吃草料,半天之後,馬主宣佈馬已晾乾。
於是所有馬上戲就開始了。
劇組所有相干演員都輪流翻身上馬,一會做策馬揚鞭狀,一會又在馬上抱拳聊天,一會又徜徉在林間小道。這幾匹本就是駑馬,工作量如此之大不久就宣告罷工了。
輪到煜叔上前的時候,馬兒不理不睬垂頭喪氣很疲累的樣子。
煜叔雖不是動物保護組織的成員,可是對此也很不以為然,偏導演覺得自己出了錢了,罵馬主,馬主怕耽誤生意打馬,費了好大周章,最後煜叔的馬上鏡頭也只得是靜止的,就算如此,拍完下來,煜叔找個無人之處低頭檢視,發現果真如之前所想——褲子的襠部和腿部都染上了黑色。他這時又理解了為什麼魔教教主需要一身黑色了——抗髒。
其他馬上跑動鏡頭就小貨車後面安個虛假的馬鞍,人在上面做趕馬狀,攝像機同步拍攝完成。
這個戲完結之後,煜叔對凌霄道:“以後不要給我安排古裝戲。”
雖然古裝戲給屬於帶來了不怎麼好的工作體驗,不過正如每個硬幣都有兩面,否極泰來,之前一段時間的工作開始有所回報。
煜叔參與演出的幾部戲經過後期製作陸續在各星臺播出。其內斂的邪惡氣質開始引起觀眾的注意男人折服於他的王霸之氣,師奶則愛他的顏和壞男人的本質。
第一次在停車坪被人認出來的時候煜叔略微吃了一驚,可以想見他的臉已經開始被越來越多的觀眾所接受了。
而等到那部諜報題材的電視劇熱播的時候情況就更加嚴重了,段飛的呼聲竟堪比主角,開始有知名綜藝節目邀請他做節目。煜叔在藝人培訓班的時候略有接觸這些,然而不敢說現在已經完全做好了應對得體的準備。
然而在凌霄的極力懇請下煜叔最終還是參加了幾個相對來說知名度高的訪談節目,比如號稱國產Oprah的“齊魯有約”。
煜叔平時對這些節目都不甚熟悉,乍一聽到節目名稱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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