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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墨瀾,道:“你、你TM什麼人?!憑什麼管我們的家事?”
煜叔是本著能講道理就講道理的原則做事的,耐人道:“我是陳美佳的前夫,我叫陳墨瀾。陳菲菲是我女兒。”
男人愣了下,瞭然然後就是加倍的憤怒,對陳美佳冷笑道:“好啊!又跟前一個勾搭上了?我還沒走就領進門來攆人了!淫女!”說著就猛地從地上竄起來撲向陳墨瀾,一招聲東擊西。
“老子剛才被暗算!看我不打死你個小白臉!”
陳墨瀾也不躲閃,等人撲到面前,一拳過去,正中臉的中心部分,男的鼻骨頓時脆裂成骨肉相連了。
男人嚎叫著蹲下去,人生長恨血長川,他看著汪汪的鼻血,憤怒不可遏制,再次撲上去,煜叔見這人很有點呲別人一臉血的無賴架勢,故而也顧不得衣服的整潔什麼的,索性出手一把捏住他的脖子給按到地上,左一拳右一拳左一拳右一拳有節奏地打,不打死人就打服他為止。
然而這男人似乎也是個硬骨頭,嘴裡亂罵著手亂揮舞著就是不服。
煜叔嘆氣,道:“你是不是覺得我看著像個好人?”
男人罵道:“艹泥馬!”
煜叔其實很早以前就不親自幹這種粗活了,可是現在身份不同往常,事必躬親,於是有點認命地將男人翻過去踏住,拉起他的手腕,站起來,由於長度的關係微微彎著腰,向上提著男人的整隻手臂,男人頓感不妙,哇哇亂叫道:“你幹什麼!艹!你幹什麼?!”
煜叔也不解釋,直接做不知道了。
只聽“咔嚓”“啊——”
男人的整隻手臂無力而彆扭地垂下——肩膀讓人卸下了。
這分筋錯骨手是基本的格鬥及刑訊技巧,普通人一時三刻也受不了。
男人在地上翻滾,慘叫。
煜叔嫌他聒噪讓陳美佳拿塊布來堵住他的嘴,結果陳美佳一時也找不到合適的,就在廚房找了塊抹布……
煜叔道:“我現在不需要你說話,你需點頭或搖頭就可以了。”
男人用佈滿血絲的眼睛怒視,煜叔道:“淨身出戶,肯不肯?”
男人疼得淚眼模糊怒視。
煜叔就又把他的另一隻胳膊又卸了。陳美佳都有點看不下去了,背過身去。
煜叔不禁想起楊素的那句臺詞:“有些事情,總要有人去做。”無論多麼骯髒麻煩……
男人已經滿頭大汗,癱在地上連頭都太不起來了,嘴裡塞著抹布,索性閉上眼睛裝死。
煜叔冷笑道:“好啊,我其實是很尊敬硬漢子的。若你能到死都不告饒一聲,我就把房子給你。”
說罷如拖麻袋一般將男人拎到陽臺,開啟窗戶,將人大頭朝下向外推去。
男人睜開眼直面下面二十多層的高度,嚇得嗷嗷直叫,聲音全堵在嗓子眼裡出不來,很慘。
他半個身子懸在外面,煜叔道:“淨身出戶肯不肯?”
男人正驚恐萬狀,也不知道是不肯還是沒顧上全晃著往裡縮。煜叔點點頭道:“很好。”手上猛一使勁,男人整個身體都突出在半空中,只有一條小腿被煜叔拉著,男人嚇得失禁,身體各個洞都向外冒液體,巨大的驚恐中,他聽到一個聲音問他:“淨身出戶,肯不肯?”
男人已經什麼都不顧了,拼命點頭。
煜叔還是沒有把他拉回來,歪過頭問陳美佳:“如果他就此死了會不會比較好?”
陳美佳畢竟是個女人,早已經看不下去了,她不說話有一半是被嚇得,此刻渾身抖著道:“不、不要了。”
煜叔冷笑,提著一條腿將那男人拉回來摔在地上。嫌髒地後扯了扯,同陳美佳商量道:“即使現在不方便殺了他我也有法子讓他神不知鬼不覺地消失,只要你願意,我會為你抹除這個麻煩,不會有人懷疑道你。”
陳美佳臉都白了,擺手道:“不、不用。其實他也、也不容易,環境不好,賺的又不多,從這個房子裡搬出去就無家可歸了,身上又沒有多少積蓄,年紀又大了……”
煜叔微笑道:“難怪他這麼硬氣,原來是為了生計……你既然這麼同情他就同他生活下去吧,不要離了。”
陳美佳抬起頭大聲道:“不!離是一定要離的……”又看了眼男人狼狽的樣子,嘆息道:“不過我不想把事情做絕。”
煜叔嘆道:“你自己決定就好。”又走過去,抽出他嘴裡的抹布丟在一旁,道:“你這種人死了其實也沒什麼。即便不死隨便砍掉你的手腳丟在街上,活下去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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