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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兩位大佬確實是各忙各的,然而忙的內容又有幾分相似。
杜澤坤有幾處房產,分佈在城市的各個富人區,然而,他把桑竹楠養在老宅,因為那裡戒備森嚴。在最高的三樓一個房間裡面關著桑竹楠。
老舊的樓房經過多次改裝裝修,仍舊是古早以前的底子,木質的地板一踩上就有微妙的嘎吱嘎吱響。當這種嘎吱響起在樓道里,桑竹楠把自己深深地藏進棉被裡,緊張得幾乎痙攣——那個魔鬼又來了。
杜澤坤推開房門,裡面看護婦剛放下手裡的書,起身恭敬地迎接他,並在他的示意下微微俯身施禮就悄然退去,房間裡就只剩下他和床上拱起的一小包白色床單以及下面埋藏的內容。
他並不去打擾那如鴕鳥一般把自己埋起來的某人,走過去,無言地坐下,柔軟的床墊被震得上下顛了顛,那某人的身體也跟著顫抖著。
杜澤坤暫時沒有進一步的舉動,只是坐在那裡,背對著自己的囚徒,沉默著。
事情比想象的要棘手……他應該拿桑竹楠怎麼辦?
這些年來杜澤坤一直沒有忘記桑竹楠,想忘了也忘不了,在牢裡的日子,出來為杜家打拼,爭奪當家大位的時候,一想到有朝一日能將這個人捏在手心裡隨時保留捏死他的權力杜澤坤就興奮得難以自已——從前他以為只是仇恨,殺父之仇、切膚之恨。
然而真的得到手了,通姦一頓之後,他沒有了進一步報復的動力了。腦子裡想的盡是從小到大和桑竹楠的“同學情誼”。
小時候是小桑就是個很漂亮的孩子,漂亮得過頭了,像個小姑娘,沒揍他就開始哭,一揍就哭個不停。杜澤坤那時候並不記得自己怎麼揍過他,他死鬼老爹從小就教育他不能打女人。可是那時候的桑竹楠見到他都貼著牆根走,一副很怕的模樣。杜澤坤就故意搬到他身邊和他做起同桌,他越怕就越作弄他,看到他眼睛有時候都哭腫了,心裡也有一點愧疚啥的。
不知道什麼時候起桑竹楠悄然變成了個個性不怎麼討人喜歡的傢伙,大概是從幾個高年級的轉校生給他撐腰之後。
杜澤坤那時候大為惱火,兩方面大打了幾仗之後和桑竹楠就成了“宿敵”,杜澤坤也是那時偶爾聽叔伯們說起和桑家的敵對關係什麼的。
此後即便是見面就針鋒相對杜澤坤也不記得自己曾經揍過桑竹楠,就算是趕上他落單的時候截住想要修理,只要對方露出可憐示弱的眼神什麼的,多半自己這邊就會莫名心軟打不下手,罵幾句放人,明明自己平時並不是個心慈手軟的主。
初中的時候情況起了變化。杜澤坤的父親在外面砍人犯了事,被爺爺嫌棄說沒有一點黑道頭領的器量而遭到流放,跑路去別的地方了,杜澤坤雖然上了最好的初中和小桑一個學校,可是在同輩裡面也不是特別出色的一個,並不是作為接班人而被培養,故而落了單。
然而這個對他來說也不算什麼,反而是個培養自己勢力的好機會,每個學校每個學年總需要這麼一兩個鎮得住場子的人才行。
可是桑竹楠那邊就不一樣了,他是桑家這一輩裡唯一的孩子,他叔叔又是個喜歡男人PG的,生不出孩子,不培養想桑都不成,故而在學校裡給配了幾個伴讀,一入學就成了一方勢力。
倒是杜澤坤勢單力薄,進入戰略防禦階段,不去主動挑釁桑竹楠一夥,不過大概這反而讓小桑以為自己終於揚眉吐氣很是得瑟了,有時候狹路相逢小桑還要主動來找杜澤坤的麻煩,小杜硬生生吃下幾個悶虧。不過也沒想過向家族求助什麼的,在他看來這是他和桑竹南的私人恩怨,自己暫時讓著他,可是早晚會揍他一頓找回來的。
他耐心地等待這個時機的到來,一等就是兩年——如果那天夜裡不是在泳池邊遇到落單的小桑,也許他永遠也沒有這個機會,那麼也就沒有之後滾雪球一般的失態發展——這些假設誰知道呢……
那是初中第三年開始不久之後的一天晚上,是一個週末,學生們都回家休假。寄宿制學校的週末就是這般清淨光景。
小杜本來也是回家了的,不過前一陣子他跑路歸來的老爸帶回一個姘頭,那姘頭說自己懷孕,在小杜家裡作威作福起來。本來小杜打算看在老爸的面子上和那女人“慢慢計較”,結果反倒是那女人等不及要做他後孃為自己孩子奪家產的架勢。兩人關係迅速交惡,那女人動不動就縮在老杜的懷裡發抖,說小杜氣著她了。老杜倒沒急著厚此薄彼,不過也沒說什麼,不過這樣下去也是早晚的事,小杜沒辦法,趁著週末回去老爹不在等那女人來找茬的時候驟然翻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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