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煜叔很懷疑他們是用什麼辦法解決DNA技術的。聽說骨髓移植手術可以改變一個人的DNA,可是那個不僅成本昂貴,且要找到能夠匹配的骨髓,而且的而且,自己也並沒有捐出骨髓……先不管他,到時候再看吧。
喬鑫這兩日如在雲中,他找回來的煜叔越來越煜叔了,不僅減少了肉食量和運動量,對太極重新熱愛起來,對他也親近起來——雖然他表示親近的方式就只有順毛而已。(特種兵叔小時候在老家養過一隻中華田園犬——也就是土狗。)
喬鑫看著這樣似曾相識的煜叔,眼裡的矛盾和陰霾卻更加濃重,多享受一會美好的夢,夢醒時分就會多一份清醒的痛楚。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他的愛終歸不能只是鏡花水月,他也不能做撈月的猴子,他一直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麼……只是人有時候免不了心軟,免不了做夢。
這天喬鑫把車開到片場在一旁等著煜叔收工。
煜叔見他來了,臉色不是很好,走過來道:“有什麼事情嗎?”
喬鑫微笑,道:“沒什麼,一會想請你吃個飯。“
煜叔道:“吃飯什麼的回家就可以吧?“
喬鑫道:“總在家裡吃沒什麼意思,廚子會做的也就那幾樣。偶爾也出去吃吃比較好。”
煜叔道:“那你告訴我酒店地址,我收工之後自己開車去,你不用在這裡等。”
喬鑫道:“沒關係,我不忙。”
煜叔冷笑道:“你隨便。”轉身離開。
喬鑫的到來雖然低調,然而片場的很多人都曉得他是誰,最近也聽說了一些關於煜叔和這個男人的傳聞,此刻都有點小心翼翼地隔著一定的距離隱性地關注著。
張斯更是湊過來打了個招呼,然後回去工作,還不時拿餘光瞄一下,最後趁著休息的空檔悄悄問煜叔:“你和喬老大關係怎麼樣了?”
煜叔道:“我們沒什麼關係。若有大概就是房東和房客——我暫住他家,不過馬上就要離開了。”
張斯道:“嘖!不夠意思!我跟桑竹南的事都跟你說了,你和喬老大的事也就別瞞著我了。沒關係他能對你這麼上心?我看他對甄天明都沒這麼好過。行啊,陳叔,你這好事要是成了可得謝謝我,要不是我給他打個電話,你們也不能有這麼個好機會……”
煜叔把礦泉水瓶直接塞進他的嘴裡,冷笑道:“奉勸一句——言多必失。你懂的。”那氣場不是一般的開玩笑。
張斯就訕訕地走開了。
這一天的戲拍得稍微有點晚,喬鑫就耐心地在車裡等,遠遠地看著煜叔穿著律師的經典三件套,看著真有點王牌大狀的架勢,鎮得住場子,是個角兒了。
這個人到底是誰?他身上帶著什麼樣的秘密?喬鑫覺得自己已經不想再猜下去等下去了。
喬鑫啪地開啟打火機,給自己點了支菸,自從煜叔失蹤之後他就染上了煙癮,果真家裡沒有長輩監督著人就容易對自己放鬆要求。抽了沒幾口想起一會陳叔若上車的話聞到煙味也會不高興便掐滅了。不知道想起什麼又低頭苦笑了下。
正想搖下車窗放放味道,有人先敲了敲車窗。
喬鑫看見李雲修的臉——倒有一陣子沒碰頭了,差不多都把他忘了。
李雲修坐進副駕駛的位置,兩個合夥人簡單地客套了下,喬鑫對李雲修家裡發生的不幸表示了關切,照例說了些節哀的話,場面一時就冷下來。
這兩個男人明白此刻的冷場是因為什麼,他們現在不單單是利益合作伙伴關係了,還在還升級為情敵了,為了一個共同的男人,他們之間早已展開一場男人之間的戰爭,沉默就是那瀰漫的看不見的硝煙。
他們在各自的領域裡都算是一方諸侯,他們不想得罪彼此,此前也小心地維持著和對方的距離,不越矩不退步,不過現在事情起了微妙的變化。
喬鑫在心裡衡量李雲修的價值和威脅。實際上他對陳墨瀾的過去和過去的陳墨瀾興趣都不大,不過麻煩在陳墨瀾和這個李總還發生著某種聯絡,在他的職業生涯中李雲修扮演了至關重要的角色,有著不可替代的地位,他甚至名義上還在他的庇護之下。
不過喬鑫對這個路障的處理基本上還繞過去罷了,沒想過要直接起衝突的。
李雲修也在權衡掂量。他第一次暗中打量喬鑫的外表,即使用專業的眼光看,這個人也擁有不錯的一副皮囊,何況他年輕,富有,陳墨瀾就是看了他也沒什麼,自己從面前玻璃反光裡隱約看到自己的影子……不能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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