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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事,這才六七米的距離,不在話下。
◇歡◇迎訪◇問◇。◇
第24節:前途多舛(2)
這邊我正得意呢,陳教授他們看我的眼神都不對了。畢竟這不是什麼兵荒馬亂的年代,一個人隨手帶著軍刺這種兇器,下手又狠又準的,怎麼也不能說是什麼好人吧?
我醒悟過來,訕笑著上前拔下軍刺,在狼皮上擦了擦又塞回軍挎裡,沒忘了順手提了那隻死狼扔到駱駝背上,準備晚上打打牙祭。這狼肉跟狗肉差不多,雖然肉糙點兒,但也比沒有強,這幾天光啃乾糧可把我憋壞了,嘴裡都淡出鳥了。沒辦法,誰叫咱大魚大肉慣了。
沒想到的是,我救人倒救出禍事來了。一路上,陳教授都在我耳邊嘮嘮叨叨的,無非都是些年輕人不要好勇鬥狠,要多學點本事好為國家做貢獻之類。我嘴上唯唯諾諾,心裡卻犯了嘀咕:我這樣的也算好勇鬥狠?你是沒見過胖子,他手比我黑多了。一旁的塔娜卻不停地道謝,說我是她的救命恩人。不管他們說什麼,我都一概左耳進右耳出,沒看到我嚥著口水,正盼望著天早點兒黑嗎?
太陽漸漸西沉,毛烏素沙漠上又染上了一層金黃。
不知道怎麼搞的,今天天氣悶得厲害,都這時候了,我還是給憋出了一頭的汗水。
也沒顧得上擦,我正狼吞虎嚥地吃著烤肉呢!消滅了整整一條狼後腿,這才餵飽了我肚子裡的饞蟲,沒再給我搗蛋。
我這邊摸著滾圓的肚子舒服得直呻吟,正想找個人說說話逗逗悶子,就當飯後運動消食,這才發現,氣氛有點不對頭。
我們這五人裡頭,陳教授和方城都不怎麼愛說話,平素裡我都是跟倆小丫頭聊天打發時間。今天怪怪的,林靈不說話吧還可以理解,驚魂未定嘛,可是塔娜的神經粗著呢,難道也被那條狼嚇傻了?
塔娜是有點不對勁,三口兩口吞下狼肉,就一直在我們身前晃悠著,不時抬頭看看天色,嘴裡唸唸有詞的。
我都被她晃花了眼,忍不住問:〃塔娜,有什麼問題嗎?看你跟熱鍋上的螞蟻似的。〃
〃俺看這天色不對,可能要下暴雨。〃塔娜回答道,聲音顯得很焦急,還夾雜著絲絲顫抖。
暴雨?我一聽就愣了。我們這可是在沙漠啊!
一旁的陳教授聽了也顯得很著急,他霍地站了起來,拉著塔娜的胳膊問:〃塔娜,你確定?〃
〃嗯,看這天色像著哩!〃塔娜趕忙回答道。
看陳教授這麼焦急,我的心也懸了起來,問道:〃陳教授,這是怎麼回事?難道真要下暴雨不成?咱這可是在沙漠。〃
陳教授抬頭看著天色,好半晌才說:〃小張,你是不知道,這毛烏素沙漠本來就是世界上最強的沙漠暴雨中心,毛烏素這個名字在蒙語裡面的意思就是〃不好的水〃!〃
天要下雨,娘要嫁人,隨他去吧!又能怎麼辦呢?!漫漫黃沙無遮無蔽的。想開後,我們坐在那兒,靜靜地聽陳教授講述。
毛烏素沙漠三面環山,這種獨特的地理環境使它成為了世界上最大的沙漠暴雨中心。毛烏素沙漠的沙化,其實並不是因為乾旱,而是因為植被的破壞就地起沙,以及強風從內蒙古伊克昭盟搬運了過來沙粒形成的。這裡的平均降水其實不多,但往往是集中在幾次暴雨降下的……
連這種罕見的事都讓我們遇到了,不得不苦笑著承認我們的運氣確實〃不錯〃!
我一邊聽著陳教授介紹,一邊抬頭看著天氣。天已經完全暗了,黑壓壓的一片,什麼也看不清楚,只覺得這天出奇得低,一絲風都沒有,悶得厲害。
我們都沒有見識過沙漠中暴雨的厲害,多少還有點不以為意,塔娜就不同了,看見狼都敢衝上去的姑娘,現在是一臉的慘白。
暴雨如期而至。這時候,我們幾個城市裡來的,終於見識到了什麼叫大自然的怒吼,什麼叫天崩地裂的威勢。即使是自以為見多識廣的我,在那一刻,也被驚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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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節:骸骨血碑(1)
第十四章 骸骨血碑
暴雨如期而至,毛烏素沙漠好像從平靜的平原一下字變成了波濤洶湧的大海,而我們,就是風浪中無力的小舟。
天地灰濛濛的一片,兩三米外便什麼也看不清楚了。我艱難地迎風張著眼,卻只看到前面隱約是塔娜,她正死命拽著驚慌失措的駱駝。
〃大家……抓緊了,不要……走散了!〃
她的聲音傳來,才幾步的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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