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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我們一行五人帶著水和口糧,一人一匹駱駝,開始了這次考古之旅。
說實話,一走進毛烏素沙漠,我就被它的美麗徹底征服了。當時已近黃昏,夕陽在連綿不絕的沙丘簇擁下,緩緩地西沉。比金黃更深的色調,比水更純潔的晴空,構就了一副壯麗雄渾又不乏和諧天成的瑰麗畫卷。我們都不由駐足欣賞起這美景來。
◇歡◇迎訪◇問◇。◇
第22節:毛烏素沙漠(2)
眼前盡是無盡的沙丘,零星地點綴著些許綠意。夕陽的餘輝下,使得這些沙丘也顯得透徹而朗亮。這些沙丘由東北向西南排列,高約5到10米,大多為流動沙丘,像一條條蜿蜒的巨龍,遊向天地交接的地方。
如果硬要說有什麼不足的話,那便是靜,純粹的無生命的靜……無邊無際的天地間,只有我們一行五人。
陳教授好像看出了我們心中所想,頗有感慨地說:〃以前的毛烏素沙漠不是這樣的,考古發現告訴我們,以前這裡是水草肥美、風光怡人的牧場。可惜後來沙丘慢慢東移,沙漠一步步地擴大……〃說到這兒,陳教授似乎頗有感慨,搖頭痛惜。
一旁的塔娜聽了陳教授的話,也露出絲傷心的表情,說:〃老爺子說的對著哩!俺家以前就住在沙漠裡,六七年就要搬一次家,房子都給沙埋了,俺們管這叫〃沙攆人〃。〃
陳教授一臉沉痛,塔娜說得慘痛,但這些都無法在我們三個年輕人的心裡留下什麼印象,沙漠擴張什麼的我不懂也不在乎,我只知道,這樣的美景是我一生僅見的。
也許是毛烏素沙漠給我留下的第一印象太好了,以至於我一廂情願地認為:沙漠是友好的。不過好景不長,好印象在兩天後的一個早晨被破壞殆盡。
睡夢中,我就感到口乾舌燥,呼吸困難,醒來後才發現,滿嘴的沙子。晃了晃腦袋,便感覺有什麼東西四濺了出去,頭頓時輕了好多。抬頭一看天色,我心中頓時一驚,連忙叫醒了眾人。
一看眼前的情景,大家都愣住了,好在塔娜表現頗為冷靜。她拉過駱駝,讓它們臥成一群把我們圍在中間,然後指揮著我們挖起沙子沿著駱駝做了一個防沙帶。
忙完了這一切,大家圍坐在中央,徒勞地看著風沙的來臨。天上不再純淨明朗,灰濛濛的,低沉而壓抑。四周盡是一種怪異的聲響,低沉而又渾濁,似風聲又似滯滿沙石的水流聲。
不知過了多久,風沙終於停了!我們幾個露出頭來一看,駱駝組成的防沙牆外堆積了近半米厚的沙子。
天氣已經放晴,但我們的心情卻很是沉重。一路上眾人默默無語,沒有劫後餘生的慶幸,腦海中滿是遮天蔽日的風沙,彷彿給我們此行蒙上了厚厚一層陰影。
我們五人中最正常的就是塔娜了,雖然不過20來歲的年紀,但不愧是沙漠的女兒。她彷彿完全不受剛剛差點活埋我們的風沙的影響,一路上都帶著笑容,不時指點著零星點綴在沙漠中的綠色,告訴我們:這是油蒿,那是沙刺……
聽著她歡快的聲音,我們的心情也好了起來,興致勃勃地聽著塔娜的介紹,仔細地辨認著:油蒿、烏柳、沙柳、沙刺等,這些都是毛烏素沙漠中常見的植被。
就這麼走了一個多星期,我們已經深入到毛烏素沙漠的腹地,離那個村民所說的地方也越來越近了。眼看目的地就在眼前,連陳教授都不由得有點激動起來。大家加快腳步向前走去,卻誰也不知道,前方等著我們的將是一場災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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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節:前途多舛(1)
第十三章 前途多舛
〃濤子哥,再跟我講講倒斗的事。〃
說話的是林靈。這小丫頭也是北京來的知青,不知怎麼搞的,居然成了陳教授的學生。
〃林靈,你饒了我吧,就那點破事你知道得比我還清楚了。〃
自從她從陳教授那知道咱是倒斗的手藝人後,便見天地纏著我問這問那的。雖然能在美女面前顯擺顯擺也是比較得意的事情,但沒兩天我那點兒經歷就被小丫頭掏空了,現在我是一看她就頭痛。
林靈明顯對我的回答很不滿意,歪著腦袋想了想,說:〃那你再跟我講講遇到大粽子的事吧。〃
小丫頭不學好,一個女孩家家的,沒事研究研究穿著打扮多好,對大粽子這麼感興趣幹嗎?我正找藉口想把小丫頭支開好清淨清淨,一旁的方城不樂意了,插嘴說:〃林靈,別老打聽那有邊兒沒邊兒的,這世上哪兒有什麼殭屍?別忘了咱都是唯物主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