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部分(第2/4 頁)
在這個世界裡,四代就是一個旁觀者。
那是一個漫長的故事,時間的延續長達八年。
這個故事由無數的剪影組成,劃分為一個又一個的片段,每一個片段都是一個角度。雖然不知道這些片段是怎麼連線到一起的,但四代卻隱隱的察覺這些片段的主角都是那個孩子說不定。
故事從九尾襲村被封印開始,緊接著他看到玖辛奈的死,封印著九尾的孩子被帶到了一個孤兒院;
場景轉換,是三代再次出山穩定局面,村子的修繕,逐步平穩;
然後是一個金髮的小孩在受欺負的片段;
接著是三代對著水晶球沉思的畫面;
之後是瞬身止水的被殺;
再然後是宇智波家族的聚會;
最後,是宇智波家族被屠之夜……
看到最後,四代沉默了。而畫面也在最後一刻戛然而止,重又恢復了鳥語花香,對面的面癱青年依舊站著。
“基本上,我已經清楚了。”四代沉吟,雖然他不相信鼬給他的是全部的實情,畢竟月讀給人看到的東西基本上還是一種幻術,既然的幻術那麼就存在極大部分的不確定性。但他不相信鼬不知道,他現在只是一個靈魂,這些事情就算知道也只算是知道一個資訊。或者他想要找一個擔保,在唯一知情的三代身亡之後,可顯而易見,這樣毫無意義。
“你有什麼目的?”四代問道。面前的這個青年,歷經十二年,已經不是曾經熟悉並且崇拜著他的五歲稚兒。就算曾經的崇拜還在,四代也不會天真的認為五歲和十七歲,尤其是經歷那麼多的事情之後,不會改變什麼。即使那份愛著木葉的心,似乎沒有改變。
面對四代這樣直接的發問,鼬的表情一如既往的面癱,他看著四代,但卻沒有過多的感情表露出來。四代驚歎這個孩子年紀還那麼輕居然就已經把情緒操控的那麼好,這是成為站在忍者頂端所必備的,但同時也是作為忍者的悲哀。
“……”
對方嘴巴沒有動,但四代的腦袋裡卻接收到了他想要的訊息。看到他要找的那個人,四代忽然有種以頭搶地的衝動。就在他的大腦高速運轉的猜測對方目的,動機以及幕後主使的時候,這個青年居然只有這麼讓人噴飯的狗血問題。
難道這不是月讀,其實是自來也老師的狗血言情文吧?
四代儘量保持著臉上表情沒有絲毫的猙獰和抽搐,只是身上的戒備什麼的也撤的差不多了。就這個問題,四代幾乎可以確定,這個十七歲的青少年還是跟從前那個五歲的小屁孩沒啥區別,估計也就是宇智波家族遺傳性“中二症”呈顯性,不太好治罷了。
四代狀似難得的思考了一下,腦中閃過的唯一一個包子頭的女孩,也就只有那個叫做藥師小天的了。跟鳴人關係還挺好的。想到這個四代就有些氣餒,現在就連一個小丫頭的地位貌似都要比他高出一截。
四代剛要回答,卻發現月讀的世界一陣扭曲,之後便又回到了現實當中。
“我要殺了你!”一聲怒吼,讓四代側目,只見一個長相和宇智波鼬差不多的少年著著團扇家族的服裝,右手是千鳥的嘶鳴,正朝著宇智波鼬攻擊著。
但顯然不是一個段數的比試,四代甚至覺得鼬有以大欺小之嫌。
但是人家家務事,哥倆恩怨,跟他一個靈體顯然沒有關係。他怡然步到被打暈的鳴人跟前,一邊哀嘆“兒子你怎麼這麼弱啊”一邊跟還在那調‘教弟弟的鼬遞了個眼色,先把鳴人帶離這個是非之地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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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代在鼬和鯊魚臉離開之後再次把鳴人送回自來也身邊,鳴人醒來卻已經是一個小時之後的事情了。
然而自鳴人醒來這個多麼令人興奮的事情發生以來,四代就陷入了新的一輪焦慮不安之中——
兒子,為什麼不理他了啊?
四代從來沒笑得那麼燦爛過,整人的時候不算,一切都是為了博得兒子的好感。但是為什麼不管用呢?當初自己當四代火影的時候,村子裡票選“年度笑容最燦爛的讓人噴血”月冠軍總冠軍不都是他嗎?還據說,那些下至□三歲小姑娘上至八十歲無齒老婆婆,只要看到他無敵燦爛帥氣的笑容都會讓木葉醫院血庫大補血一次嗎?
可是,為毛,為毛到了兒子這裡就不管用了呢?
“鳴人,鳴人?”四代微笑。
“鳴人……鳴人……”四代苦瓜臉。
“鳴~人~”鳴人身上抖了三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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