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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難過會噁心,甚至有的嚴重的一輩子都無法再做忍者。所以村子裡有專門的心理醫療隊,專門從事對忍者的心理輔導。
殺人,對於忍者來說,已經是司空見慣的事情。
無論是卡卡西,還是波風水門。
強制力遠比其他的懷柔手段更加易於達到目的。旗木卡卡西和波風水門雖然不是像森乃伊比喜那樣的刑訊專家,但曾經在暗部呆過的他們對於怎樣能讓對手說出實話都有一套通行且實用的方法。
“那位大人……妖狐的力量……楓之國……大名……”最後的忍者斷斷續續的話語組成的語言也是支離破碎。
但是卡卡西和四代互相對視一眼,幾乎都已經明白了其中的意思。
是誰的陰謀已經無關緊要,關鍵的是楓之國的兩股鬥爭力量的一方企圖利用妖狐的力量掌控楓之國。
“怎麼辦?”卡卡西如十幾年前一樣的習慣性的詢問著他的老師,儘管他已經是能夠獨當一面的忍者,已經是三個學生的老師。
四代輕輕的嘆氣,這樣的情形,就好像十幾年前的重現。
他仰起頭,閉上眼睛,感受著這時候難得的突破了重重黑雲的屏障對映而出的一米陽光。用手臂擋住自己的眼睛,不讓任何人看到那已經噴薄而出的淚水。
那個孩子,一定不想讓別人看到吧?那個孩子,總是那麼堅強。
“還能怎麼辦?”四代用鳴人那有些稚氣的聲音說出話來,帶著些許的乾澀卻奇異的帶著許多許多沉穩和安定人心的力量,“交給綱手老師吧,這種事情透過外交手段解決是最好的途徑。”但誰能想到用破陣的手段去擾亂狐族的力量之源,又懂得束縛狐族的結界?四代忽然想到十二年前的那個夜晚,披著斗篷詭異的出現間接導致了他的身亡的神秘男人——
除了他,四代想不到其他人,會有這樣的能力,這樣的力量。
只是,當年的那個局,已經延續到十二年之後了麼?!
四代忽然警覺起來,但與此同時的是身體裡一陣劇痛。
已經,到極限了麼?四代的臉上忽然飄起一抹虛無縹緲的笑意來,他捂著肚子,看向朝他看來的卡卡西,卡卡西眼中帶著溫暖的緊張和驚疑讓他感到些許的暖意沖淡了一點從靈魂深處蔓延而出的冰寒。
“吶,卡卡西,鳴人……這孩子……以後就多虧你照顧了……”
四代的眼前真正的模糊起來,世界又變成了一片混沌的白。他知道卡卡西也許還要說些什麼,但是他已經聽不到了。
他只聽到一個女子的聲音——
水門,跟我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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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圍瀰漫著血腥味。
卡卡西將護額重新放下來遮住左眼,走到“鳴人”的面前,小小的糾結了一會,喊道:“老師?”
原本低著的金色腦袋抬了起來,看向卡卡西,嘴唇蠕動了幾下,道:“卡……卡西……老師……”
“白……是被我,殺死的吧?”
卡卡西看到那雙水藍色的眼眸中的掙扎和悲傷。他原本應該有很多話要問的,他想抱怨一下“老師,您真是夠不負責任的,十幾年前你一句話把小孩託孤給我徒弟,十幾年後又是一句話就想再把包袱甩給我嗎”,還想調侃一下“其實身高縮水一下,再長几根鬍鬚,其實老師也是可以很可愛的嘛”等等,但是現在卻一句也說不出來。
其實原本估計也是說不出來的,只是此情此景實在是說不出像“對不起,路上遇到個老太太把他送回家所以遲到了”之類的一看就知道是假的卻只有那個人不會戳破的謊言,所以只能在原本很靈光的腦子裡千轉百轉了千百回之後想了那麼兩個離譜的開場白。
但依舊沒有辦法說出口。
那個自己最崇敬的人,已經死去十幾年的人,只有面對他時,旗木卡卡西才拋去了之前所有的榮耀,只是一個毛頭小子。
然而正如剛才的驚鴻一現,便又徹底的消失了。
眼前悲慼的少年,只是他的學生,不是他的老師,儘管他們二人之間有著那麼深刻的淵源。
“白是我殺死的吧?!”金髮的少年眼中有著難以置信,但更多的是希冀。
卡卡西知道他在希冀著什麼,他在希冀得到一個否定的答案。儘管真相可能與之相反。
人總是這樣,渴望著與自己的意志相一致的答案,下意識的逃避著可能的答案。
卡卡西知道,自己應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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