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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城牆腳下,一時攻不上來,故意派人出去回來報信,裝出一幅有事的正經樣子,然後撤退,騙得我們放鬆懈備,卻突然又殺回來,給我們一個出奇不意,奪下夕陽關。”梅亞米堅持自己的觀點。
夸克也贊同道:“有這個可能,我們不能不防。雅克的確是個厲害角色,他曾經用空城計騙過天宇先生,我們應該防著點。”
託利點點頭說:“不錯,我們防是要防,不過,不能死防,得派人出去刺探一下獸軍的軍情,做到知己如彼,才能百戰百勝。不過,也有可能是他們內部出現了問題!”
羅斯說:“我贊同託利團長的意見,我們應該全面地想一下,不能漏掉一個可能的理由。比如說,魔王或是妖皇病死了之類的,雅克不得不回到魔界妖境。”
夸克不以為然地說:“哪有這種可能,魔王和妖皇是長生不老之身。”
“我也只不過是打個比喻罷了。”
“報告!”
各位將領正在談話間,一個士兵急衝衝地從大廳外進來了。託利掉過頭看著這個滿頭大汗計程車兵心中立即緊張起來,看他臉色焦急,神情緊張,難道獸軍又打回來了!
“布達拉將軍出城了!”
“什麼時候?”託利驚訝地問道。
“就在剛才。”
“簡直是胡鬧,布達拉也太狂妄了,竟然不把九千多將士的生命放在眼裡,也不把整個黑色軍團的生死存亡當作一回事,他難道真的要到葬送了所有士兵的生命之後才能明白嗎?”託利氣憤地拍起了桌子,桌子上的茶杯“嗡嗡”作響。其他將領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自感無趣的走了,偌大一個議事廳上只有託利和夸克。
“大哥,別生氣了。生氣他也不會回來的,他願意去送死,就讓他去。”夸克無奈地說道。
“你知道嗎?我現在心疼的不是他,而是那九千多名將士。”託利悲憤地說。
“你這就不對了吧!布達拉的那些將士跟隨他幾個年頭了,他們是布達拉的人。還是想一想天宇現在怎麼樣了?”
天宇被困在密室裡,無邊無際的黑暗侵蝕著他,無形無跡的孤獨纏繞著他,無限的寂寞令他痛不欲生。他找不到出路,只能在陰冷幽靜的地宮裡胡亂地轉來轉去,打發無聊,希望時間過的快一點,再快一點。
外面戰鬥還在繼續,而他身為一軍統帥竟然陰差陽錯掉進了這個莫名的地宮,在這一個超乎尋常的世界裡安靜的待著,這一切彷彿都是命運在捉弄他。身為一個軍團的統帥,在自己屬下正在浴血奮戰的時刻因為一時疏忽掉進了地宮,無論在任何一個時代的任何一個戰爭記錄中都不曾出現,即使是流傳在人民中間的野史,也從沒有這樣的口傳。可天宇卻創造了這樣一個離奇的傳說,乃至後世曾有臨陣脫逃的將軍這樣為自己辯解:連索非亞大陸的王者都曾經躲進地宮設計陷害異獸軍團,何況我們只是要跟敵人玩一個迂迴戰術呢?
這地宮沒有八百個密室,至少也有七百九十九個,東西連貫,南北縱橫,想在裡面辨清方向,簡直難如登天。人處在困境中時,免不了會回憶起一些刻骨銘心的往事,這都是因為孤獨和寂寞。天宇靠著牆,無精打采地坐著,混亂的思緒將他帶進了記憶的故鄉。
皎潔的皓月,明朗的星空,高高的山峰,那個年輕的女子望月垂淚,是在埋怨,又帶企盼,絕美的容顏上兩行清淚滴落。山澗吹起的風好冷好冷,單薄的衣衫的擋不住寒風吹襲,瘦弱的身影蜷曲在巨石上,遙望這星空,注視著明月。卡卡,不要怪我,只要確定如玉安全,我馬上回去,等我,一定要等我。
如玉,她到底在哪裡,她會知道自己在四處找你嗎?八年的艱苦時光,在嚴格的訓練下,他們建立了那份至死不渝、純真的愛。想到她,天宇的心中一陣絞痛,他自責自己沒有保護好她,連累了她,以至於她得了魔患。
作為一個男人,如果連自己心愛的女人都保護不了,那他就不是一個好男人!天宇罵自己無能,罵自己沒用,罵自己得了龍珠卻不懂得如何救治,以致於她不幸失蹤。如玉,你現在在哪兒呢?如玉,你現在好嗎?如玉,我是真……真的很愛你,你知道嗎?你知道不知道。天宇在心中呼喊著,呼喊著顏如玉,呼喊著他的愛人。
如玉,等我出去了,一定用龍珠救你。天宇捧著龍珠口中輕輕地默唸著,神色悽傷。他輕輕地撫摸著龍珠,淚花滴在了龍珠上。突然,龍珠上發出五彩斑斕的色彩,將整個密實都照亮了,龍珠上顯現出一幅畫面,畫面裡的景物非常的眼熟,畫面裡的人竟是龍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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