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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瑤很贊同地笑了笑,神情有些飄遠,金星突然覺得也挺嫵媚的,不過卻一點也不會很“娘”!
隨後金星開始八卦猜想兩人分開是否是月光那個師妹做了什麼,當日聽牆角的時候有聽到一些,不過白瑤卻搖頭,說什麼這僅僅是他們兩人之間的事,小孩子不會懂!
這簡直是金星最為惱火的一種藉口!惡劣的、怕麻煩的、不好意思開口的大人都會找這種藉口!
然後在晚上金星讓師傅幫忙推理一下時,師傅卻也說外人不能懂他們之間的事,那意思明顯就是說他是小孩子不會懂嘛!氣的他在浴桶裡泡到師傅忍不住將他拎出來才罷休。
回答金星的話,李隆基的確是心不在焉應付的,因為聽到金星講白天從白瑤那裡聽來的事,他心裡總有盤旋的不安感。因為今天一早在正堂裡看到的一幕,總會讓他聯想起自己跟金星,這讓他難免有些恐慌,前一天夜裡安撫下來的情緒再次浮現!
難道,他真的對金星有了師徒以外的感情?他自己也不確定,沒有對哪個女子有過強烈的喜愛,與正妻這些年更多的像是親情,妾侍們最多也就算是對美人的喜歡,卻沒有更深一層的撼動,根本沒有上過心……對子女也僅是嚴父的形象,從未特意親近過哪個孩子,本以為自己就是這種性子的,但遇到金星後……
他真的不敢深思——
第四十五回 出行
一雙穿著白白布襪的腳丫百無聊賴地在車壁模擬走路,不時還跳起各種舞來,當然只有腳在動也根本看不出什麼舞步,只是讓車壁發出悶響而已。
這足以顯示腳丫的主人有多麼無聊。
金星躺在馬車裡,身下墊地十分柔軟,讓他在裡面怎麼滾都不會將自己撞成白痴,不過頭髮已經被他滾亂,衣服也快要從前面變成後面,而躺著他也不會老實,一雙腳豎起來,蠕動一番後雙腿都靠在車壁上,如果地球沒有引力的話,那他就算是坐在車壁上的了。
李隆基嘆了口氣,道:“好了,別折騰了,頭髮都亂了。”
金星沒有回話,只是又蠕動到師傅跟前,枕著師傅的大腿。
李隆基繼續道:“再走一段外面天氣就暖了,到時候可以騎馬。”
“嗯!”金星坐直起身。“師傅,我沒有無聊,只是一直坐馬車不能鍛鍊身體,我在鍛鍊身體而已!”
李隆基笑著沒有回話,能不知道小徒兒在狡辯嘛!
“師傅,今天早上收到的什麼訊息啊?能告訴我嗎?”
“呵呵……是不是猶豫了很久才問出口的?”
“嘿嘿……看出來了!我怕師傅不告訴我,那樣還不如不問,免得我心癢癢!”
“你呀!”李隆基將金星拉到腿上坐著,圈住他的身體就可以讓他倚著自己的手臂,小徒兒還是這麼小。“我們不需要跑那麼遠的路了,早上收到訊息,炎閣到達歸州,雖然距離這裡還有一段距離,可這比去六詔要近的多!”
金星點點頭,其實這個訊息對他來說沒多大區別,反正都是跟師傅在一起。
此間一行人兩輛馬車已經從河南道的萊州出來,泰山也遊過了,正是正經事時間,金星跟著師傅一起出去辦事。
金星被告知的事只是師傅接到皇帝的密旨,幫助蒙舍詔處理一下內部問題。金星當然疑惑這種事怎麼會讓外人幫忙處理,聽了師傅的解釋才知道,蒙舍詔的內部問題已經殃及大唐,也就是說前段時間鬧得滿城風雨的拐賣兒童事件就是他們在背後搞鬼,而蒙舍詔酉長算是有遠見的,在事情沒有到達一發不可收拾的地步時,趕緊寫信給大唐皇帝,讓大唐幫忙擺平這酉長兩個兒子引發的事端,避免大唐遷怒對蒙舍詔賠償。
隨之,金星也就從師傅那裡瞭解到一些六詔與大唐的關係。
詔是大首領大酉長的意思,滇池地區各部落也不是那麼安定的,前前後後變化也不少。有烏蠻白蠻區別,至今兩蠻還是分開的,禮儀文化均有不同,白蠻更接近於漢族,而烏蠻在金星聽來更像是原始人類,不過現今已沒那麼落後不再是語言需要翻譯幾次才能與漢語相通的了。
這先後成立的六個詔既是烏蠻而來。六個詔分別為蒙嶲詔、越析詔、浪穹詔,邆賧詔、施浪詔以及蒙舍詔,六詔勢力相當,不相臣服,其中蒙嶲詔、越析詔地盤最大,兵力最強,蒙舍詔弱於兩者。另外除蒙舍詔之外,其餘五詔以及河蠻部落離吐蕃較近,受其威脅,常常做兩邊倒的事,不想現在求助於大唐的蒙舍詔始終附屬於大唐。
金星基本上聽的有些迷糊,所以師傅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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