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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都最好準備,胡老頭這次是打算全力一搏,懷著成王敗寇的決心出去,成敗且看今夜。”
猴子也跟了出來“那我們是不是也該做點什麼措施,萬一敵方迂迴著打到這裡來,我們豈不是被甕中捉鱉了。”
“怕個什麼,胡老頭的庫房那麼大,還找不著幾把趁手的工具?芋頭,猴子,你兩跟我一起下去,弄點傢伙上來,免得真出了事,大眼瞪小眼的乾著急。”胖子特有的遊戲人間的態度有時候真的很讓人羨慕。
他們三人下樓去,我從屋裡搬了幾張的凳子,找了包煙,“反正睡也睡夠了,就看看結果如何吧。”
院子裡一眾醫生聽見我們的談話,看都沒看一眼,筆直的堅守在崗位上,胖子三人下去一通亂找,竟然還真給他們找到了一個還未拆封裝有幾十把短刀的長箱子,由三人吭哧吭哧的抬到三樓來,哐當一下放到我們面前。
胖子一看到這些刀,忙不迭的就把玩起來,“有了這些傢伙,至少可以頂一陣子。”
我看了一眼,把木箱推到牆邊。“胖子,你也別亂倒騰,誰也不想真走到那一步,但願他們能夠成功回來。”
“我這叫未雨綢繆,而且我看也懸,胡老頭心裡怕都沒什麼底。”
時間飛逝,到達深夜之時,已經開始陸續有車輛把傷員送來,一眾醫生們上前一通檢查,已經斷氣了的便指揮暫時先放到牆角,還有救的才放到擔架上進行搶救。
自深夜開始,時間一點一滴的過去,送回來的傷員也從剛開始的三三兩兩逐漸增加,一直持續到了凌晨四點鐘左右的時候,死傷人數已足足達到二十多人,足足到達了出發人數的一半。
就在我們為這個結果揪心,覺得不妙的時候,天邊已漸漸泛白,清晨的太陽即將升起。
煙鬼睡眼惺忪的抽掉一整包眼的最後一根,“已經天亮,胡老頭他們勝了,都回去休息吧。”
他們五人早已瞌睡的不行,徑直就躺倒了床上呼呼大睡。要不怎麼說我這人好奇心重,一直沒看到古蒼回來,心裡一面擔心著,一面也想等到剩下的人回來好確定最後的結果。
五點不到的時候,剩下來的二十多人幾乎是同一時間回到了招待所,無一不是傷痕累累,就連胡老頭一身的衣裳也被盡染成血紅色,再看向古蒼,卻才發現,所有人中唯有他傷得最重,雙臂上一道一道深可見骨的傷口好似正齜牙咧嘴的看著我,他黝黑的臉龐此刻也因失血過多而變得慘白,朝前走動幾步,幾欲跌倒。
待得最後一人進入,墓門被重重合上,徹夜不眠的眾醫生開始了這一夜來最艱鉅繁忙的任務。
古蒼躺在一張擔架上,仰頭看到我正在注視著他,竟淡淡的一笑,小聲的說著即使在如此嘈雜的環境下我都能清晰聽見的話“事情都已解決,回去休息吧。”
看都這樣子的他,我的心裡不禁一陣抽痛,不為自己,而是為了這個並不熟的朋友。瞧著他今晚所受的傷,想必這些年來,這種事沒少發生過,可他卻毫無怨言,只因他欠胡老頭的恩,必要幾倍幾十倍的償還。
這樣的男人,身上揹負的東西會有多沉重,我無法想象。
回到房間,躺在床上,思緒萬千,一時竟難以入眠。大抵是受古蒼的傷感傳染,我想起一件一直想做卻又沒做的事情:給秀兒寫信。
找到紙筆,一時間不知從何開口,出來雖然半月不到,但這半月過得比旁人一年所經歷的事情怕是都要多得多,思考了好一會兒,終於才落下筆,第一字一出,後面洋洋灑灑的各種亂七八糟的事都寫了下來,在信的最後,我告知了她我們一行人大約七日後會到達北平。
第六十章 秀兒
第二日,整座城一下子沸騰了起來,救護車聲警車聲吵鬧不休,我們幾個人愣是在這樣吵鬧的環境下堅持睡到了中午時分才起來,去看了看古蒼,他不愧是經常受傷的人,凌晨傷成那個樣子回來,這才僅僅隔了六七個小時而已,就已經頗有些精神,胳膊上腿上打著的厚厚的繃帶,好似絲毫影響不到他一樣,看見我們進來,還能夠雲淡風輕的笑笑,拉些家常。
自然,我嘗試著想要問他昨夜具體發生了哪些事,如預料之中的他選擇了閉口不談,兩日內,因為他手腳多少還是不太方便,我們六人便輪流照顧著他,彼此之間也逐漸建立起了不錯的友誼,甚至還給他起了個綽號:黑子。他也欣然接受,這麼一番相處,覺得他雖然心裡很沉重,但只要不觸及到敏感的問題,倒還是比較好相處的。
這幾日間,一直都沒能夠見到胡老頭,想同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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