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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出價了,而且是個天價,月茲國究竟有沒有必要付出如此大地代價換取這次合作的機會呢?
她咬了咬牙。
事情已經到了緊急關頭,前方線報,興隋軍已經進入了沙漠邊緣,若不是月茲國全面收縮防線,現在他們應該已經接戰了。而牧族的軍隊也在大量移動中,以他們幾乎全是騎兵的行軍速度,到達沙漠並不需要太長時間。
到了這個地步。任何支援都是應該爭取的,至於能不能付出這麼大的代價,則只能由國王來決定了。她站起身來。對撒羅說道:“走,我們去晉見父
撒羅心頭一緊。直到法莉紗已經決定不惜一切代價爭取李峮集團的合作。當下低下了頭,不敢多說。跟著她走了出去。
爭取馬裡國王同意的過程還算順利。畢竟國家沒了,多少寶礦都不再是屬於自己的,而且作為一國國王和王室,保住國家才是第一位地,其他的可以慢慢再說。
於是這一次,法莉紗帶著撒羅,親自找上了李峮的隱蔽所。
之所以親自出馬,她也是情非得已。目前夏沙為首地月茲國大臣們,都在為了即將到來的防禦戰而忙得焦頭爛額,沒人有時間來做這個談判地使者。而且法莉紗從撒羅口中問出地情況,再再都說明了那個君山先生絕非一般人可以對付的,既然他們已經決定作出那麼大地讓步,那麼她對此事就是勢在必得!
撒羅輕車熟路,叩開了門,看門的人一見是他,直接便把他讓進了屋子,對於跟在他身後,黑紗覆面的女子,也僅僅是多看了一眼而已,完全沒有刁難。
法莉紗於是更加確信,這個君山先生確實是有合作的意向的,所以才會一直等待著撒羅的迴音。
這次撒羅被直接帶進了上次密探的內室,李峮早已等在裡面。他的行蹤既然已經被人看破,那也就意味著他不論到哪兒都會有人監視,什麼事情都做不了了。於是索性留在屋裡休養,練練功、看看書,等待月茲國的回覆。
他倒是不愁月茲國不答應,因為他們本就已經沒有選擇等了兩天,終於等到撒羅上門,他笑了笑,不慌不忙站起來,拱手為禮:“撒羅先生,歡迎歡迎。”
法莉紗的臉全部隱藏在黑色的面紗下,因此此時此刻,即使狡猾老練的李峮也完全沒有發現到,那面紗背後全無血色的面容。
雖然只有半邊完整的臉,雖然帶著冰冷詭異的面具,可她還是一眼就認出來了!
誰能不認識曾經朝夕相處、共赴死亡的枕邊人呢?!
難怪,難怪他信誓旦旦向撒羅保證可以全權代表李峮,因為他自己便是李峮!
難怪,難怪“君山先生”會如此老謀深算、深淺難測……君山,君山,山中之君,豈不就是個“峮”字?
為什麼自己沒能提前想到?
可是……怎麼會是他?怎麼可能是他?!
他怎麼會親自來到這個地方?!
她的腦子裡一片混亂,心跳完全亂了章法,一向清醒機敏的頭腦完全成為了一片空白,一時之間只能呆呆地站在那裡,不知道該如何動彈。
漸漸地,難以遏制的淚意湧上眼眶,心中百位雜陳,無法言喻的感情在盪漾,眾多的疑問、眾多的念頭,慢慢匯聚成一個他變了。
身形更顯瘦削,顯然這些年的躲藏和奔波並不輕鬆;毀掉的半邊臉和空空蕩蕩的半邊袖子,看在她眼中,是說不出來的痛,為什麼?為什麼他的臉會變成這個樣子?至於那隻手,她倒是還有著依稀的記憶,似乎是在前生的最後時刻,被斬掉的。
昔日養尊處優的臉龐上已經刻畫下歲月的痕跡,聯想民間的風言,他似乎過得並不是很好。而唯一沒有變化的,卻是那雙執著的眼神,從奪宮、到執政,除了最後時刻的瘋狂,甚至在叛亂如火如荼、千鈞一髮的時候,也無法看到一絲一毫的動搖。而如今,這份堅持非但沒有消退,反而更加強烈起來,那種欲將天下盡握掌中的野心,令每個讀懂它的人都不禁毛骨悚然。然而他現在已經能夠非常巧妙地隱藏起這份慾望,讓人不自居對他放鬆了警惕。
經過血的洗禮,他果然完完全全地成熟了!現在的他,幾乎無懈可擊。
她的信心瞬間有了動搖。並不只是在看到他後,下意識中有種逃避的衝動,而且對於這樣的人,究竟會否遵照她的意願來行動?她十分懷疑。
撒羅自然不可能知道她內心的動盪。在跟李峮做了一番毫無營養的寒暄之後,他將此行真正的主事人搬上了檯面。
“君山先生,上次未能及時給您答覆,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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