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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少蓮反倒笑了,說:“這就是唐水笙。我們能想到的,她或許比我們還早想到,否則也不能處處佔了先機。”
穎珍無奈地看著她,有些灰心地問:“姑母,那我們怎麼辦?抓不到唐水笙的把柄,我們根本沒機會對付她!而且現在最大的威脅。不是她而是那個蘇子矜啊!萬一她也生下皇子,那可怎麼辦?”
戚少蓮瞪了她一眼,聲音稍微有些嚴厲:“蘇子矜那種女人。我從來就沒把她放在眼裡!你的敵人自始至終都是唐水笙,她一日不除。你就一日別想在宮中出頭!”
穎珍的聲音不由也大了起來:“姑母,你是真地在為我著想嗎?說什麼唐水笙才是敵人,那是因為你自己曾經敗在她手下,所以想要利用我來報仇吧?如今蘇子矜正步步緊逼,我的地位受到從未有過的威脅。你卻說什麼不放在眼裡?!”
戚少蓮一愣,看向她。穎珍因為太過急促地說話而微微有些喘,戚少蓮看了她一眼,平靜說道:“你果然還少些歷練。記住,不論你心裡怎麼想的,絕對不能表現在面上,更不能不顧後果地爆發出來,要知道你方才那番話,隨便哪句都足以讓你死無葬身之地了!”
穎珍呆了一下。不出聲了。
戚少蓮輕輕地踱著步,低聲說道:“唐水笙跟姓陰地之間絕對不簡單,否則她也不會在聽到姓陰的娶了牧族公主的時候。把自己鎖在佛堂裡面一天一夜,茶飯不思。”
她攤開手。手中握著的。赫然就是花永志交給水笙的那封信,關於殷駿鵬在草原發生地一切。
穎珍看了看她。道:“有了這封信在手,姑母,其實我們就已經可以指證唐水笙了啊!很明顯,她跟姓陰的早就認識,而且還遍佈人手,宮內宮外暗通款曲,這條罪名可不小啊!”說著,露出不懷好意的笑容。
戚少蓮卻搖了搖頭,道:“不行,單單只是這封信,還太弱了!你少與家中大人接觸,不瞭解這封信代表著什麼。在我看來,這裡面必定還隱藏著更深的東西!唐水笙居然能有勢力可以派人深入草原,得到跟朝廷一樣的訊息,她為什麼要這麼做?而要做到這一點,需要多麼龐大的人力物力?原來我還以為她只是憑藉狐媚之術和狡詐的心思才爬上了高位,現在看來,卻遠遠不是那麼簡單!”
穎珍一驚:“你是說……”
戚少蓮微微笑了笑,高深莫測:“你要知道,以皇上對唐水笙的寵愛,如果沒有鐵板釘釘的證據,不用自己辯護,皇上就會為她脫罪。因此我們必須步步謹慎,然後在鐵證如山地情況下將她一舉擊潰,不能給她一點兒喘息的機會。”
“可是……姑母,”穎珍還是有點猶豫,“就像你所說的,一封信能證明地事情太少了!萬一我們始終找不到確切的證據呢?”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不是麼?”戚少蓮陰笑起來,“自古以來,雖然都說君王無情,但對絕大多數皇帝來說,也只有在一種情況下,才會真正地六親不認。你知道是什麼情況嗎?”
穎珍咬了咬嘴唇,緩緩說道:“有人謀逆地時候!”
戚少蓮看了看她,點頭道:“沒錯,就是謀逆。所以,只要我們能證明唐水笙和花永志等人內外勾結、圖謀不軌,為了保護自己的權力,皇上只能殺了她!”
穎珍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氣。
戚少蓮輕蔑地看了她一眼。
“而且就算這條計謀不能奏效,我們退而求其次,她不是想看我們和蘇子矜鬥得兩敗俱傷嗎?那我們何不將這盆髒水全潑到她地身上去呢?”
穎珍仔細回味著她的話,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
殷駿鵬回到國丈府。
晉封為牧武侯的同時,他還得以在皇城外側得到了一處房產,是為牧武侯府,按照升龍王朝的規矩,凡在外的二品以上大員,都會被賜得一處宅院,以供離京時家眷居住。說白了,就是即使你在外掌握了多大的權利,也要將家人留在京中,名為供養,實為人質。而對他來說,他的家眷乃是牧族的公主,更加顯得身份險要,而且李也極為希望能將塔娜帶到京中,成為牧族人在自己手裡的把柄,所以在賞賜他的府邸之時,還特意選擇了過世的皇叔曾經居住的皇家庭院,李且千叮萬囑,要殷駿鵬務必要帶塔娜來欣賞一番中原風光。
但對殷駿鵬而言,是否將塔娜交給李,他還有些猶豫。塔娜如果受到挾持,他會緊張、會擔心,卻並不會害怕,因為雖然塔娜是個好姑娘,他與她的結合卻完全是為了一宗利益交換,他並不愛她!會害怕李以塔娜為要挾的並不是他,而是卓格,對他來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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