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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比神還神的鬼菩薩,給了他一擲千金燈紅酒綠的新生活。
車到了村口,老遠就看見了罘家村的老少爺們大娘大嬸們在翹首以盼。
看來,我被開除軍籍的醜事沒給罘家村帶來什麼不良影響,這似乎是“賺錢就是硬道理”的新思想重新武裝了人們的頭腦,以經濟槓桿來衡量一個人的地位高低了。
正要下車步行,體現下富了也不忘本的樸素本色,卻看見從村口裡一拉溜開出了十八輛高階轎車,鋥新瓦亮的。
這陣勢不亞於國家領導人的儀仗了。
兩排車,車前頭的紅旗迎風招展,整齊劃一地緩緩向我所坐的車駛來,讓我一下子聯想到天安門國慶大閱兵。
車停,從一雙開門車裡下來兩人。
真是士別三日啊,民兵連長衣大海,西裝革履,他旁邊那中尉軍官楞眼熟。
金寶!
我都有些目不暇接了,這也太突如其來了,金寶這小子給我打埋伏,楞是悶得緊,家鄉這麼大變化,竟連一點風聲都沒漏。
第八十一章 公主~~我來了!
兩位村中的風雲人物帶著我去見了衣玉薇大媽,然後左鄰右舍的都走到了。
我不習慣這種假意奉承的衣錦還鄉,想找個機會跟金寶單獨聊聊,可是不成,老少爺們熱情高漲,非要讓我去看村裡自編自演的現代流行節目。
只得與民同樂,而且還要給臺上那些引吭高歌的人起勁鼓掌。
……不是我不尊重民間藝術哦,而是我們這個罘家莊與衣家莊合一的近千戶大莊子太改革了,演的全是熱情的沙漠之類的流行歌曲翻唱,有點象某電視臺那超唱女生那海選節目,看得我直反胃,連衣玉薇大媽炒得我最愛吃的南瓜瓜子都吃不下去了。
家鄉人民的變化太大了,他們以非常壯觀地走私,先富了起來,村裡的老屋子沒有了,全是貼了瓷瓦的二層小樓,彰顯了土包子式的城市派。
我似乎又一次成了外鄉人。
可是這裡畢竟是我小時候長大的地方,回來是想用鄉音鄉情安慰下我這被愛情刺傷了的心滴,哪承想,人們最關心的是倒鬥發大財,有幾個心急的大爺要把孩子送給我做徒弟,學著擺弄羅盤看風水,還鼓勵我要衝出亞洲走向世界。
就因為我沒能順應他們從先富到暴富的發展潮流,兩位大爺當時就拉下了臉,轉而向衣大海金寶商量讓他們的孩子跟著軍艦走幾次貨的問題。
……無語了……
我很想找一個療治我自家內傷的地方,可是,戲臺子外已經擺上了五六十張八仙桌,這是要擺群宴大賀。
一起初,我還以為這盛大的歡迎場面是為我而設的呢,金寶跟我叨咕,我才明白,今天是發財紀念日,去年的今天,第一艘韓國滾裝船到達衣家莊碼頭,標誌著集團式走私業正式啟動,衣大海同志開始以前所未有的方式發展個體民營經濟,成為東海市行政區劃內第一個萬元戶村。
我揣著的那二百萬,僅相當於村裡的中富階級,與首富還差老遠。
明白了這一層,我囑咐範鋼那酒要喝適量,適可而止,就一個人出了村子,順著小時候走慣的山路,上了鳳凰嶺,在這裡我可以很清楚地看到四娘塔廟。
能給我安慰的就是四孃的涅磐金身了。
我靜靜地坐下了,有點要愴然而泣下,可是我又不知道該從哪裡開始哭自己的慘淡。
按說這屠也發了,還找了三陪了,已經跨入了先享受階級了,應該牛逼兮兮地到處炫耀才對,可快樂這東西裝逼是裝不來的,得有內涵才成,我特需要發自內心的快樂起來,可是,沒有……用詩人的話說,我的快樂讓公主掠奪去了……
心裡紛亂亂的,打坐也不成,索性找了一條避風的山溝,一窩身躺下了。不想而想的惦記公主。
公主傷我自尊,我應該恨她才對。
可是,我不光不恨,還一遍遍地過跟公主在一起的一幕又一幕……
現在想起來,我發覺有很多不對頭的地方:進奉身殿前,從來沒聽公主說有什麼雙月法師,只知道是無想大法師守護奉身殿。那兩位少女法師,我怎麼好象在哪兒見過,還有,公主怎麼會變得小肚雞腸,這不對勁,進了奉身殿,她跟變了一個人似的,老是拿我的粗俗做文章,她那話裡話外,就是想盡一切辦法不讓我在奉身殿裡待著,我滾蛋得越早,她才會越高興。
有點想明白了,公主可能是在給我演戲,她說三個月後讓我想回去看看就可以回去的話到是真的,還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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