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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娘們給我灌的是毒藥酒,好象是老鼠藥一類的東西,藥勁挺衝,要不是我替前服了四孃的解毒藥丸,小命能不能保住還難說得緊。
趁著藥勁上一來,我痛苦萬狀地嚎叫……比武大郎喝了潘金蓮給他喝完毒藥時的叫聲大了好多倍。
……我是藉此,發發訊號,看看周圍有沒有居民什麼的,或者這個屋子的主人回來,沒準,趁亂能夠脫身。
嚎叫了一分多鐘,身上的藥勁過去了,於是,我頭一歪,開始裝死。
川川美菜子早已嚇得琵縮在牆角不敢動彈。
又過了幾分鐘,川川美菜子覺到可能我已經死利索了,慢慢地蹭到我跟前,取出了一個聽診器,要試我的脈博。
這女人,還懂醫術,嚇死我了,還好我能龜息,比死還死地挺七八天不吃不喝,然不然真讓她給測出假來。
川川美菜子聽了一分多鐘,知道我是真“死”了。
在轉身準備走時,嘆了一口氣道:“這位醜大叔,你到陰曹地府不要記我的仇,我也是沒辦法,我要不是心裡念著我愛的那個男人,就算嫁給你做幾年的老婆,也不會害你,我真的不想殺你……唉,要是美菜子能安全地回來,一定好好地給你修座大墳……”
說完話,川川美菜子小心地摸著牆壁走了出去。
我微微睜開死人的眼睛,看著她上了草屋後的一條山道,那兒是黑霧霧的一看樹林子。
一個翻身起來,悄悄地跟在她身後。
天墨一樣地黑,正兒八經地是伸手不見五指,要不是我苦練鬼卦六十象經,聽力和視力都好於一般人,在這樣的夜裡,很難跟得上川川美菜子。
茫茫的林子,不時傳來一陣陣餓兒惡狼的叫聲,川川美菜子毫無方向,深一腳淺一腳地走,還不時地瞪著驚恐的眼睛朝後看看。
突然,路旁嗖地一聲,竄起一個黑物,嚇得川川美菜子不顧一切地沿著那彎彎曲曲的林間路瘋跑。
跌倒了,爬起來又跑。
這可憐的娘們也不知跌了多少交,鞋子都跑丟了,赤著的腳被山間的亂石碰出了血哦……心裡著實有些不忍,這女人好象不是那麼壞,而且還是處女,還能夠心念如一地愛一個男人,要照佛家慈悲這個角度講,本神漢為了一己之私,實在是有點過份了……可一想到公主和孫菊靈嫣,以及紅牡丹、胡明軍他們都沒有個確切訊息,只好心一橫,繼續跟在她後面,以等待那邪惡的對手出招。
川川美菜子正跑著呢,突然有一人形黑物接近了她,一雙毛茸茸的手搭住她的後肩,這東西,好象是雄性,那股猛烈的腥騷味我都聞到了。
川川美菜子嚇得尖叫一聲,用力轉身就跑,只聽“哧啦”一聲,她身上那件臨時披上的長褂子被撕開了。
這時,我看清了,襲擊川川美菜子是一隻長滿黑毛的雄性山猴子,這傢伙好象好女人很感興趣,起勸揮著前肢舞著它抓下來的衣服條,“噢噢”地怪叫著,還不停地朝川川美菜子做鬼臉。
這一嚇,川川美菜子魂都飛了,沒命地又沿著黑麼麼的林子跑,我跟了一陣子,發覺有點不對頭,怎麼會又跑回原來的草屋子的路上了呢。
這路有問題,這猴子也有問題……奶奶的,我下了這麼大狠招,竟然沒能讓那個邪惡的陰謀者露出一點蛛絲馬跡。
看看川川美菜子已經快跑回來了,我動足氣力往後跑,爭取在川川美菜子回來前繼續裝死,然後籌劃下一步行動。
哪知,我一腳剛踏進屋門,卻看見一個粗眉大眼的東北姑娘站在屋裡,見我進來,低聲對我吼道:“亂跑什麼,還不趕緊躺回原地裝死……快點。”
我看屋裡沒其他人,疑惑地問道:“你是什麼人,怎麼知道我沒死”
“廢話少說,我是你妹妹武菊花,只會為你好,聽我的沒錯,快躺下。”
我的妹妹?武菊花大手大腳地把我一拉,很準確地把我搞到了我原來躺過的地方,她似乎還嫌不足,又給我的嘴角添了好些肥皂沫子。
這一下,我這死人,可說是死得維妙維肖了
……我心裡打鼓:這都是些什麼人哦?哥哥叫武發財,妹妹叫武菊花,這編來編去的竟成了真的???
川川美菜子筋疲力盡,跟沒頭蒼蠅一樣,黑燈瞎火地跑子大半個晚上,沒想到又回到她的第一殺人現場。
她一腳剛踏進門來,卻聽一個老兇老兇的聲音罵道:“好你個大膽的淫婦,竟敢把我兒子殺了,來幾個男人,把她給我吊起來,往死裡打給我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