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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俠小說寫的那樣的世外高人似的。
我們的到來,他們連聞也未聞,仍恍無所覺地盤坐(這個盤坐,我也會,是五心向天那種,兩手的手心,兩腳的腳心,加上心靈,也有以百會為一心者,這點有些搞不懂,畢意不是佛教中人,只能大概其點一下。)
到是有一個知客喇嘛給我們擺了冰蹲子,冰桌,放上了冰茶。跟我們聊些旅途風聞,和最近的新疆出土文物。
過了一個多小時,有一位老喇嘛睜開了眼睛,聲若洪鐘地道:“備酒!設宴,接待貴客。”
他還按照俗家規矩,定皮教授坐南面,中席讓我坐,西南僉席坐了公主、菲月,東南僉席坐了紅牡丹單依、莫萊,他自己坐了旁席陪著皮教授,還有幾位睜開眼的老喇嘛都從旁陪著。
我沒想到,老喇嘛竟然用一種南方的很隆重的貴賓席招待我們,還喝酒,竟然還有雞鴨魚肉。
席間,那位知客喇嘛還叫了一班舞樂女以歌舞助興。
我正看得高興,卻不防從一個舞樂女的身上哧哧地飛出了三個黑蜘蛛。
第一百三十六章 古從軍行(6)
三個黑蜘蛛撲落到我身上,開嘴就咬。
好毒!我登時就毒得犯迷糊了。
公主見狀有疑,早有防備,在黑蜘蛛仍要大咬特咬之時,開啟了胡楊木盒子。
暈暈乎乎地,我看到三隻白蟻飛到黑蜘蛛身上,鑽進了蜘蛛的肚子。
幾位老喇嘛此時飛身而起,將那個舞樂女捉住了。坐於皮教授身旁的老喇嘛,出言喝了一聲:“舞樂繼續,花教弟子再有做亂者,處死!”
我身上的惡感隨三隻螞蟻吞食完蜘蛛並吸毒後,已經消了大半,神志恢復,只是被劇毒襲身,身上卻沒多少力氣,遂告罪離開。
三位老喇嘛提著那舞樂女跟在我身後,一同出了屋子。
知客喇嘛引我到一有頂有壁的老木圍成的房子裡,問我如何處置花教的作亂弟子。
我握了幾下拳,感覺有些力氣了,出口道:“咱們好好審一審,看她是怎麼個來歷,設若她真是有不得已的苦衷,咱們就訓教一番,教他以後,再不要動不動就採取這樣的過激行為就是了。”
能說出這麼一番話,大概是受了老喇嘛那心慈面善的影響了。人說,佛不語而語,不善而善,大抵如是。
一位老喇嘛溫言對那位用蜘蛛咬我的花教弟子道:“露出你的真面目來,我們皆非好殺之人,只要說出你的本意,若可恕者,當允你自去。”
“弟子提蘿,乃迦蓮法師座下,拜見各位上師,請恕弟子唐突,弟子實與漢人壞種罘胡華有莫大的個人恩怨,萬望上師準弟子與其單論。”女人開始說話,我一聽她聲音,知道她是被拍死在香冢的田邊加乃倉了,這日本女人原來是假死,沒想到她還是密宗的入室弟子。
密宗花教是藏密一支,因為其祖庭牆壁上以代表觀音、文殊、金剛手三尊的三色條紋裝飾,所以稱為花教,有個生孩子很不理想的叫什麼菲的女明星好象自稱是花教的……吼吼,密宗的歡喜佛好象更容易讓人引起興趣(前文的太陽塔墓裡略有提及)。
花教好象是傳自於蓮花生大師,屬於大乘佛法中的一種。咱們中原所信奉的是小乘佛法,以河南少林寺最為著名,屬於禪宗。當年,大乘與小乘之爭也是相當激烈的,我當時所知甚少,只是跟金寶到租書店看書,看金老爺子的武俠小說,有那鳩摩智,金輪法王等感到好奇,後來四娘給我講佛之起源,我這才恍然,原來佛法真的是博大精深,怪不得那唐三藏要到西天取真經,敢情這東西要是學好了,人人皆求善念圖神報,可以把人與人之間搞得很和諧哦。
而密宗的密,其實就是“信”,大凡宗教其實都是立足於一個“信”,一點兒也不摻和雜念的“信”。相信就是力量,相信就可以溝通天地,溝通天地你就是佛。
陰險的田邊加乃倉,怎麼會“信”佛呢,她們是日本的某一個政治派別別有用心地命令一些有靈根的女人混到藏傳佛教的教眾裡進行不可告人的勾當。
如此想來,這個女人也未必真知藏傳佛教的真義。聽其跟三位上師喇嘛的言語,這個女人好象要利用她知道的密宗之密跟我在佛經上較較真,然後,再伺機對我下毒手。
真是個陰毒女人啊,你在迴風湖跟紅牡丹的弟弟又上床又裝一心向佛的,妄想吞了匈奴後人幾千年留存下來的瑰寶,現在,你不甘就這麼失敗,還要垂死掙扎,我看你真是活膩歪了。
你個臭娘們,你以為本神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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