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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這裡老早有一幫子英國老毛子駐紮著,殖民了巴基斯坦人民三百多年,直到巴基斯坦人民搞民主解放運動,老毛子才卷著鋪蓋滾蛋了。新中國解放後,在和田的一幫子守邊防線的國軍無路可去,遂沿著印巴邊境一路打一路搶地到了拉合爾。由於他們具有一定的戰鬥力,還著實為巴基斯坦人民的解放出了一把子力氣。當時,那個國軍的少將司令,因為跟印度人交火,兩眼之間被一子彈穿過,因此,就多出了一個有形的天眼,這傢伙,因此,而信了生命輪迴的佛家學說,一心地研究起博大精神的佛學來,直到現在,還好端端活著,被隨他而來的弟兄們當活佛供著,巴基斯坦領導人還授了他一個“衛國青天大將軍”的封號,但當地人都叫他三眼將軍。
雖然有此殊榮,但因宗教信仰不同,三眼將軍跟他的國軍部下們都沒法融入拉合爾的政治文化生活中,只好在迴風湖當起了山大王。他看了四代人的變遷,已無心爭鬥,遂把軍政大權交給了他的重孫子執掌。
說話斬釘截鐵的女人就是迴風湖大寨主青城飛鷹的姐姐——落飛紅,此女還有一外號叫無情雙槍師太,在她的手底下死了有二十多條好漢了,此女三十有三,至今不婚,從來不對男人假以辭色。
我估計,這回風湖的寨子比龍潭虎穴還難闖,要命的是,我剛才把孫菊靈嫣給我的通訊器弄丟了,只能是孤軍奮戰了。
第一百零三章 迴風湖(3)
面對著三隻子彈都上了膛的槍口,我心裡極度不平靜地上了岸,慢慢地走著,思謀著脫身之策。
到了將軍寨的門口,紅牡丹一抬手,“呼”地一聲,一根打著活結的繩子套住我的脖子,用手牽著,示意我繼續往前走。
這根繩子跟蛇身子一樣地冰涼,而且,不時地發出一陣陣惡臭。弄不好,這是一根劇毒的繩子。
接著,一個漢子給我套上了同樣是腥臭無比的黑頭套,推搡著我進了山寨。
這一路走得可是極不順當,上了一坡,又下了一坡,又上上下下地走了幾次臺階,最後紅牡丹命令我站住。
臉上的黑布被拿下來,我著急地睜開眼。
往前望去,寬寬闊闊的是一座少林寺式的大雄寶殿,周圍全是形態逼真的諸家佛象,正中間一個高高大大的約三十許的漢子面向佛象揹我而站。
看樣子,真是個和尚,他轉過身來,我看到他光頭上燒著的八個戒點,很大很醒目,鼻子鷹鉤一樣。
正琢磨是否來句“阿彌陀佛”什麼的,跟他套套佛家的近乎,哪知他一開口,竟是土匪黑話:“哪裡來的條子?”
強盜土匪黑話我還是懂一點的。我根據範鋼跟我搗扯的,編道:“吃明火錢的。”
“在哪個山頭?”
“李司令的鏢頭。”
“什麼萬兒?”
“李鵬舉。”
一問一答總算是應付過去了。雖然是編,但還是有一定事實基礎的。比如最後的本神漢的偽萬兒——李鵬舉,那可是實名實生,有一定來頭。是孫菊靈嫣那追捕名單上的老K玉佛盜寶案的六號人物,只是不知道能不能跟這青城天鷹扯上點親密關係。
我想:冒這個名頭大概不會露餡,或許因為魚戀魚,嚇戀嚇,烏龜戀王八的,沒準這土匪寨主能饒了我一命。
誰知,我的話音剛一落,土匪頭子就把手一揮,吼道:“拉出去放天燈!”
“放天燈”是把人拉到柢杆上吊死……我怎麼這麼倒楣啊我,報了個強盜的名字還會落得如此下場。
一急之下,手心額頭上的汗都沁了出來,正想報出真名實姓,不做這冤死屈死的鬼。卻見紅牡丹跟土匪頭子耳語了幾句。
紅牡丹的土匪弟弟聽著,兩隻牛樣的眼睛朝天眨了幾眨,又搖晃了幾下頭,衝兩個押著我的漢子擺了擺手,兩位漢子立馬拉住我,立定了。
我心裡升起一絲淡淡的希望。
唉,這女人,表面上是鐵血無情,可實際上是外冷內熱,說不定還是一顆因愛而受傷的曾經痴情無限的心呢。
一聲女人的輕咳,門外走進一個穿著旗袍的女人,她那王熙鳳似的三角吊梢眼狠刺了我一眼,直到土匪頭子天鷹身邊,嘰裡咕嚕幾聲。
土匪頭子眼裡立時露出殺氣騰騰的目光,朝外一擺手,“給我拉出去,颳了。”
我靠,這女人怎麼比紂王的那九尾妖狐還毒,只這麼幾句話,就要把我的小命交待了,不能,他孃的在異國他鄉被人活颳了,不能這麼不明不白死了,我得想個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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