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繼續蠢下去,把股份給我,你還有機會來看看亓清是怎麼做我新娘的。哦,當然三天內你要是拿得出五百萬也行,不過你現在就算砸鍋賣鐵也湊不出來了吧。別忘了,三天拿不出來,就不能在5月2號參加我和亓清的婚禮了哦”
那個鮮紅的請帖,那大大的囍字就這樣刺激著我的神經。亓清,你讓我怎麼去信你。把手裡所有的股票全部套現,錢遠遠不夠。打電話給吳一“一一,我現在急需錢,你有沒有渠道幫我賣了我的房子和車子?”“有多急?”“三天內。”“發生什麼事情了?”“你先別問,我明天就去你那裡,現在我還有點事情。”去找老朋友讓他幫忙擬了股份讓渡書,手裡淺暖的股份不能出手,也絕對不能給沈亦莘,那樣亦辰在公司就會舉步維艱,沈亦莘已經露出了他的狐狸尾巴,他對淺暖的慾望終於讓他出手了,還有亓清,嫁給沈亦莘不管是不是正確的選擇,也無論她對我是真情還是假意,她已經不需要我保護了,但我還是要給她留一張底牌。把簽好字的讓渡書EMS給了亓清的律師,囑託要到覺得需要讓她知道的時候再告訴她。開車回了S市,看著爸媽相伴在小區裡散步,遠遠望著他們蒼老了不少的背影,心裡有了些不忍但這次的劫能不能安然度過我都無從而知,是註定對不住他們了,可即便這樣仍然沒有勇氣上前。給阿純發了簡訊:阿純,和你三十年的情誼,還請務必照顧好我的父母,謝謝。拔了電板,驅車去找吳一。把事態和吳一說了,“一一,清吧也出手了吧,找一個適合清吧的人,無所謂價格,把清吧好好經營下去。”“林然,你準備做什麼,不要說得好像不會回來一樣。”“五百萬,就算我真的湊得出,也不能保證沈亦莘拿了錢就了事。”“林然,你臉色不好。你和亓清……”“我和她結束了。”吳一皺起眉頭,“怎麼會?”“那個報表就是亓清給我的。”“所以你就和她分手了?”“是她和我提的。”長久的靜默,而我的胃,幾天來水米不進,終於還是抗議了起來,我咬著下唇,早該痛得沒有知覺了的,怎麼還會這樣,求生的意識嗎。“林然,你怎麼了?別嚇我,你的臉色真的很不好,要不要去趟醫院?”“不用,你知道我的胃病的,最近事情太多沒好好吃東西,等下我吃點藥再填下肚子就好了。”“有什麼打算嗎?”“明天30號,儘可能把錢湊出來。然後我想去找亓清。”
第二天,出乎意料的,吳一給我帶來的是三百萬的支票。“怎麼這麼多?”“有人識貨,清吧出了個好價錢,你的房子也在市中心,值這些錢。”“一一,對不起,不能保住清吧。”“要我陪你一起去見沈亦莘嗎?”“不用,我自己去就好。”把錢給了沈亦莘,“把那份報表給我。”“你比我想象的還要有錢一點,不過這也該是你的全部家當了吧。”“不用再試探了,我已經身無分文一無所有了。”“不,你不是還有淺暖的股份嗎?”“你還想怎樣?!沈亦莘,你別得寸進尺!”“這份檔案其實也沒那麼重要,你要就拿去好了,就只是淺暖的那麼一點股份,遲早都會到我手裡。”“你休想!”“沒事就請回吧,記得後天來參加婚禮,看看你守了這麼多年的人是怎麼成為我妻子的,哈哈哈。”胃裡又一次翻江倒海,這一次不同以往,喉間泛起了血腥的味道,吃了片止痛藥,壓制住了疼痛,準備去找亓清,卻被她阻在了樓外。站在樓下望著亓清的家,我一定要問清楚,一定要得到她的答案,她或許真的有難言之隱,至少我願意去相信我愛了這麼多年的女子不會是個惡毒的女人。從白天站到天黑又站到破曉,胃裡的翻騰任我吃止痛片都已經不能再壓制,那痛鑽入心間,冷汗直冒,眼前一黑又是一亮,我恍惚間看到了奶奶伸手要撫摸我的頭,讓我不要再傷心,可是奶奶,我還沒有見到亓清,我還不想就這麼離開。
作者有話要說:
☆、二十八
突然接到顧純的電話,焦急地詢問林然的情況,我一下被問懵了,林然出什麼事情了嗎?“我現在在開車來W市的路上,把你所處的位置告訴我,我馬上來找你。”把公司的地址告訴了顧純,一個小時後,她果然出現在了公司大樓,她把林然發的簡訊給我看。“小沈,然然不會平白無故的給我發這樣的簡訊的,她肯定是出了什麼事情了。”“學姐,你別急,林然她已經辭職了,來不來公司已經不是義務了,今天我是沒看到她,但我昨天見她的時候她還很好。”“我根本聯絡不到她,然然她是個愛鑽牛角尖的人,我真的很擔心……”顧純說著,已經落下了淚,是怎樣深厚的情誼,才能讓她二話不說拋下工作為了林然奔赴一個陌生的城市。“學姐,你別太擔心,林然一向是有自己主意的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