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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趴在圍牆的另一端。這次她學乖了,注意著腳下不能發出任何聲響,悄無聲息地匍匐在他一米開外的右後方。
正文 第二百六十二章 結局已定
清冷的月亮漸漸升高,斜掛在黑幔般的天幕上,流瀉下冰一樣的銀輝,灑在大地上分外白,映照出每個角落裡飄散的肅殺氣流,越發使人感到寒冷。
夜涼如水,冷颼颼的風直鑽入單薄的衣料裡,她的牙不停打冷顫,出來時太心急了,真後悔自己沒在夜行衣里加件衣服。
一切都處在一種詭異的靜默中,躲在角落裡的三批人馬各懷野心和目的,但卻動作一致地屏住呼吸無數的目光暗中盯著緊閉的行宮大門。
從夜幕降臨的傍晚到風黑夜高的半夜,不知不覺中,所有人等了足有三四個小時。安妮趴在圍牆的陰暗處,瞪大的雙眼也因為疲憊而努力支撐著。
或許安插在帕德麗夏身邊的侍女並沒有說服她今晚出來與納羅接頭,躲在暗處蓄事待發的所有人今晚都白等了。
就在她捂著唇,忍不住打哈欠的時候,行宮大門倏地移開了一條細縫,沉重的大門拉開時發出的響聲在寂靜的夜裡格外清晰響亮,傳到了每個人的耳朵裡。霎時所有人都來了精神,尤其是躲在大樹下的黑影。
行宮大門裡探出一個頭,安妮一眼便認出了那頭酒紅色的發,整座皇宮只有帕德麗夏才擁有。她的目光在行宮外搜尋了一遍,最終定在大樹下那個黑影的身上。
穿著鬥蓬的黑影從大樹的遮蔽下走了出來,兩個人心照不宣,會意地點點頭。帕德麗夏左顧右盼,這才敢邁腳跨出了行宮的大門。
趴在高處的安妮將下面的一切看得很清楚,暗藏在角落裡的侍衛紛紛拔出了手裡的刀,發出陣陣寒意。
帕德麗夏見四下無人,早就迫不及待地跑到大樹下,和黑影低聲交談著。安妮離他們很近,聽到他們最開始說的內容風馬牛不相及,似乎是在對暗號,大概是帕德麗夏還不認識納羅。
見行宮大門微敞著,瞧不清裡面的具體情況。安妮突然又有些疑惑起來,帕德麗夏警惕心很高,又怎麼會輕易相信大門口連一個守門的侍衛也沒有呢。
盤問了納羅一通,帕德麗夏輕輕舒了口氣,壓仰嗓音低聲說著。“我把東西交給你,我父親投靠誰都與我無關,我只想安心地做君王的女人,一名身份高貴的側妃。他的脾氣我很清楚,知道我偷了這個重要的東西,他不會看在我做了他側妃多年的情份上饒過我。所以請你們以後不要來找我。”
帕德麗夏說得有些咬牙切齒,聽得出她也是在經過苦苦掙扎之後才做出偷這個東西的決定,她的心對莫帝森還是心存恐懼。
“我只是一名奴僕,不會擅自做主。你說的事我只會幫你轉達,至於主人聽到後是什麼意思,我不敢揣測。”
納羅說出的話依然是硬梆梆的,不帶任何溫度的口氣,伸出藏在鬥蓬下的手,向帕德麗夏索要東西。
“你……”帕德麗夏嬌媚的臉蛋漲得通紅,顯然被氣得不輕,但同時對納羅又無可奈何,她嘴裡嘀嘀咕咕,像是在咒罵著納羅。
納羅絲毫不把她的咒罵放在眼裡,伸出的手堅定地攤在她的面前。“東西給我,否則……”
納羅的警告似乎對帕德麗夏起了一些恐嚇的作用,她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低下頭從懷裡掏出一塊被捏得緊緊的東西。
正在交談的兩個人,渾然不知危險已經悄悄來臨。
“快滾,我不想看到你……”帕德麗夏怒視著納羅,話還沒說完,四面八方的侍衛如同從天而降一般團團圍住了兩個人。
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帕德麗夏被人分別從左右架向身後,拉開了與納羅的距離,退到了遠處。
“你們……”帕德麗夏剛一張嘴,一把鋒利的刀就架在她的脖子上,她嚇得再也不敢出聲了,手上的羊皮卷被大步走來的將領倏地抽走了。她知道自己徹底完了,腳下一軟,竟癱坐到了地上,再也起不來了。
穿著鬥蓬的納羅被圍在中央,隨著四周侍衛的不斷增多,他從身後拔出了一把長劍,打算誓死抵抗。
“如果你投降,我會向陛下求情免你死罪……”將領企圖勸降納羅,但他的話只說了一半,差點被納羅揮過來的利劍刺中心臟,將領閃身避過這致命的一擊,心知納羅是不會投降了。他大手一揮,頃刻間圍成一圈的侍衛們衝上去,頓時打鬥聲一片。
看到這裡,對於結局安妮已經看得一清二楚,就算納羅身手再好,雙拳難敵四手,周圍的侍衛粗略估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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