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強硬得撬開她的牙關,狠狠地吻住她。
她錯愕地瞪大噙著淚水的眼眸,雙手掄拳捶打他的胸膛。他加重力道扣住她的纖腰,恣意將舌滑進她的唇裡,貪婪地吸吮著她口中的甜蜜,溼熱的舌尖牢牢地纏住她驚惶逃竄的丁香舌。
狂暴的吻帶著濃濃的懲罰意味讓她不能呼吸了,她扭動著身子想要擺脫這難受的窒息感,唇上猛然傳來一陣刺痛,她嚐到了淡淡的血腥味。他狠狠地咬破了她的唇,血沿著緊貼在一起的雙唇緩緩滑過小巧的下巴一點點滴落。
他仍然不肯放過她,如著魔般啃咬著柔嫩的唇瓣,吸吮著滲出的絲絲腥甜味,剎那間她只覺得自己的雙唇如火燒般腫燙起來,在他毫不留情的啃咬下,麻木得失去了知覺。
在她模糊的腦袋裡以為經歷了漫長的一個世紀之後,他才終於放開了她,他溫熱的俊臉埋在她的髮間,看不清他此時的表情。
小臉無力地倚在他的胸口,唇上還留有他的溫度,卻也疼痛得讓她輕溢位聲。
她垂眼盯著他胸前的紅寶石鈕釦,冷不丁冒出一句:“我想去看看帕德麗夏。”
“你以為我會答應?”他不緊不慢地吐出冷冷的氣流,拂在她細嫩的脖頸間,寒意瞬間侵襲了虛軟的身子。
庫里奧離開到現在已經過去幾個時辰了,想到帕德麗夏被無情鞭打後的悽慘模樣,她不由動起了惻隱之心。
“帕德麗夏雖然平常有些專橫跋扈,但她對你還是一心一意……”
他不耐煩地打斷了她的話,“她既然背叛了我,就應該有勇氣承擔後果。按照王室的律法,對於這種背叛君王的妃子,一律處以絞刑。不過我暫時不想殺她,只命人對她用刑,已經是最大的仁慈了。”
她掙扎著仰起小臉,緊緊揪著胸前的衣襟。“我見過那些獄卒拷問犯人時的場面,那麼粗的皮鞭抽在細皮嫩內的帕德麗夏身上,沒一會功夫就會皮開肉綻,這樣帕德麗夏會被他們打死。”
“女人,你在為她求情?”他冷冷地嗤笑一聲,“她的事不用你插手,我自有分寸,你還是乖乖待在寢宮裡準備三天後的婚禮吧。”
“你太無情了!她畢竟做了你幾年的側妃,就算你不愛她,但你也應該看在多年的情份上,寬大處理,而不應該對她進行拷問。如果你是這樣冷酷無情的人,不難想象今後我也會遭遇到跟她同樣被拋棄的命運。”
想到這些,她心裡就壓抑般的難受,做為一名君王,他的後宮將會有許多年輕美貌的妃子,到時她也會被埋沒吧,這是她最害怕也是最不想面對的事。與其今後遭遇到他疏離和冷漠的對待,倒不如乘現在被他寵愛的日子灑脫地離去。
她低垂的小臉流露出憤懣的不滿,柔弱的雙肩如同受到驚嚇般在他懷裡瑟瑟發抖,他能感應到她此時心底最深的恐懼和顫意。
他收緊手臂靜靜擁著她,半晌過後,他才在她耳旁低啞著嗓音:“你可以去看她,但你必須儘快回來。”
正文 第二百六十九章 旁人勸說
踏出牢籠般壓抑的寢宮,一大幫帶刀侍衛緊跟在身後。她挺直腰桿逃也似的離開了,心底低落的情緒如揮不去的陰霾。
一切又重新回到了起點,與他之間的關係再次陷入了進退兩難的境地,他再次將她當成犯人一樣看管起來了。
三天,還有三天的時間,這樣短促的時間是她無論如何也不會想到的,腳步突然遲疑了下來,現在只有一個人能勸說他改變這個時間,對,現在就去找他。
許久沒有走出寢宮了,他受傷的這段期間,她一直待在寢宮裡陪他,等他睡著時,她頂多也就是去寢宮後面的蓮花池旁坐上一會。
一切變得跟當初有些不一樣了,從身旁穿梭而過的侍衛和侍女見到她都會畢恭畢敬地屈膝行禮,鮮花盆景充斥著每個過道和拐彎的地方,玫瑰花紮成的花束裝飾著每座莊嚴宏偉的宮殿,皇宮裡處處洋溢著一種從未有過的喜氣。
在她足不出戶的日子裡,他早就下達了命令,所有人都在為婚禮忙著做準備。她穿行在這座裝飾一新的皇宮裡,一點也沒有感染到這股喜慶的氣氛,反而胸口揪痛得難以復加。
她不由開始懷疑自己的決定,她這樣做是否太過殘忍了,一味地拒絕,抗拒著他給予她的一切。她不是沒有感覺,他心裡對她也有真誠的感情存在,儘管他從沒有說過或是表達過他的心意,但她不是傻瓜也不是瞎子,從他的眼神裡她讀懂了一些訊息。
可這樣的感情能儲存多久,若她今天變成一個後宮裡溫順而只懂得一味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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