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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去了利用價值的你,不過是泛泛中一個,很快他會淡忘你。”
這樣一段話裡飽含著太多的殘酷無情未來,再加上洛弗爾略帶輕蔑的眼神,她驟然彷彿被某種尖錐之物刺中了,氣鼓鼓地瞪他。
“誰說結局定了,在沒有證實之前,不要擅下結論。我就跟你賭一場,什麼時候出發?”
“你答應了。”洛弗爾臉上的笑容裡流露出幾絲狡狹。
她一下捂住唇,她剛剛說了什麼,沒有思考就答應和洛弗爾來這場賭注。這是一場她最為忐忑不安,而又不能看清結局的賭注。
王位和她,他究竟會選誰?會如洛弗爾所說,他現在給了她這樣無上的權利,是因為他在利用她嗎?
對於感情,她強壓著心裡的酸楚,硬逼自己退到一個角落裡,接受做他眾多女人中的之一,在未來的日子裡,她只希望在他的心裡還能佔有一點地方,這樣委曲求全難道會如洛弗爾說的那樣,換來一個被他遺忘的痛苦結局嗎?
她留下來的最終結局真的在旁人眼裡早就註定了嗎?真的嗎?真的會是這樣嗎?
右手不自覺地摸著脖頸,儘管他已經離了,但那片冰涼入骨的淚卻能依然感覺到,她能肯定,那是他的真情流露,不是虛情假意。他是真心想要她留下來,想要她待在他身邊。
在沒有親眼看到那個殘酷的結局前,她選擇相信他,相信在他的心裡早就留下了她深深的痕跡,他是在乎她的。
她是個平凡而自私的小女人,為了能見到心裡牽掛的那個人,她也不得不選擇利用另一個人。
“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我們什麼時候出發?”她忍不住開口,語氣漸急。
“當然由你決定。”洛弗爾依舊是不緊不慢地回答。
她低頭沉吟了一會,恨不得現在就出發,但她知道她還有些事必須交待清楚,才能安心出城,她咬了咬唇,“那麼我們明天一早出城。”
“可以,我沒有意見。”洛弗爾勾唇劃出一抹淺笑,與之前的陰沉完全判若兩人,他對這個賭注充滿了必勝的信心。
皇兄一直是父皇的驕傲,皇兄睿智的頭腦和靈活的應變手腕,深得皇親貴胄和滿朝大臣的稱讚。從小時候起,皇兄對他疼愛有加,而他對皇兄也充滿了敬仰和尊崇,總是把皇兄的一言一行當成模仿的物件。
這三年來,他有今天的地位也完全是皇兄一手給他的,雖然他接受了那個人給他的方案,但不到萬不得已,他不會按照那個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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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妮現在的心情是雀躍而又彷徨不安的,一方面再也沒有任何東西可以束縛住她去見他,另一方面她處在一種無邊的恐懼裡,她無法知道答應賭注的決定究竟是對是錯。
她心事重重地在大廳裡左右來回踱步,她要在臨行前,將所有的事情全部安排妥當,決不能出半點差錯。
抬起的視線看到宰相普蘇特踩著小步走了進來,他整了整衣領,慌亂擦了擦臉上的汗,唯唯諾諾地躬了躬身。
“皇妃,臣下失禮了。”
“宰相大人,你這是怎麼了?”安妮不由多看了他幾眼,印象中宰相普蘇特的穿戴整潔,舉止謹慎異常,今天是怎麼回事。
“臣下剛才去視察密道的打通情況,遇到了幾個奸細。”宰相普蘇特的臉色有些慘白,看得出他經受過驚嚇,還未完全恢復過來。
她一驚,連忙問著。“奸細?什麼奸細?有幾個人?抓住了嗎?密道里怎麼會有奸細?”
一連串的問題問得宰相普蘇特愣了一會,打破了沉默。“您要求的時間太短,臣下加派了人手,日夜輪流趕工,今天下午臣下去視察密道的打通情況,走到密道的交叉路口,臣下突然發現有幾個人影趴在不遠處的密道里,臣下大吃一驚,連忙派人去檢視,那幾個人躥得很快,一下就不見了,手下的人回來彙報說是三個人。”
密道只有很少人知道,三個人會是什麼人?
“宰相大人,你是從傑西卡寢室下的密室進去的吧。”安妮緩緩說著,密道的出口一共只有四個,通往廢棄宮殿的出口已經封死,而通往首城郊外的出口正在打通,那麼只剩下兩個可疑的出口,如果她猜得不錯,那些人是……
“是的,臣下是從那裡進去的。”宰相普蘇特滿臉困惑地輕聲說著,他不知道她問這樣的話是什麼意思。現在兩個出口都封了,他當然只能從那裡進入密道。
正文 第三百九十九章 安置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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