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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堵肉牆,她整個人被人用力扳轉過去。
洛弗爾鋒利的視線巡視著她掛滿淚痕的臉,“出什麼事了?為什麼哭?”
為什麼哭?因為他受傷了,聽說傷得很重,她想出城,她想去看他,可是這些她能跟洛弗爾說嗎?
戰爭還未正式打響,君王就已經受傷了,一旦這個訊息傳揚開來,必定引起耶塔拉斯所有臣民的恐慌,那些對王位寶座虎視眈眈的勢力也會伺機而動。
而最大的威脅就是洛弗爾駐守在首城的軍隊,洛弗爾那天脅迫她的話音猶在耳,目前她只能聽他的待在皇宮裡。
她吸了吸鼻子,推開他放在肩上的手,抹去臉上的淚。“沒事,我身體不舒服,我先回去休息了。”
她沒有等他開口說話,更沒理會他陰晴不定的幽暗眼神,邁步快速越過他走進行宮的後門。
他受了重傷,她卻不能到他身邊照顧他,此時自責狠狠地鞭策著她的心,她應該在他決定留下護衛隊時拒絕才對,是她沒有考慮周全。
是她害了他……
眼淚不禁再次充盈著眼眶,雙手死死拽著胸前的長袍,邁動的雙腳越來越無力虛軟,她勉強支撐著一步一步走向寢宮。
距離打通通往首城外的出口還有兩個星期,她沒有通天的本領將這兩個星期的時間壓縮,腳下的路變得如此漫長,像是永遠也走不完。
她想見他,她真的好想見他,尤其是聽到他受傷的訊息後,這個聲音強烈得宛如一面敲擊的雷鼓在耳際不停歇地叫囂著。
只要能看到他,看到他安然無恙,哪怕只能躲在角落裡偷偷看一眼,她也覺得安心,那麼,她該想什麼樣的方法從圍得如同鐵桶般的首城出去。
兩個星期的時間,她再也等不下去了,她必須另想更好的辦法。
驀地,洛弗爾的身影閃到她跟前,攔住了她的去路,眼神裡閃動著誓不罷休的堅持。“我不喜歡猜來猜去,跟我把話說清楚,你到底為什麼哭?”
繁亂的思緒如同一塊巨石壓在胸口,她深深吸口氣,強忍著決堤的淚水,望見洛弗爾陰鬱的面孔,電光火石間,一個大膽的念頭驟然從某個角落裡冒出來。
“我想出城走走,你能陪我去嗎?”她輕描淡寫地說著,垂在身側的雙手卻在微微握成拳。
“你以為我不知道嗎?”洛弗爾冷哼著揚起薄唇,“你是想讓我帶你出城,然後乘機逃走。”
“不,我可以向你保證,甚至發誓,我絕不會那樣做。”她堅定地看著他,被他盯得心虛,於是嗓音稍稍緩了下來,“其實我是想去看看他,就算躲在角落裡,只看他一眼,我也要去。當然前提是在你的陪同下。”
這是一招險棋,但也是一招出奇制勝的計策,洛弗爾和她一起去,這樣做可以牽制住洛弗爾的力量,不至於在她偷偷溜出首城後,他一怒之下篡奪了王位。
收斂起過多的複雜心情,她平靜地抬起眼簾,與他的目光平視,洛弗爾的心機過於古怪,使她難以揣摸,現在她只有靜靜等待他的決定。
“我們打個賭。”洛弗爾冰藍的眸子裡滑過一縷奇異的光芒,“在他心裡對於王位和你,誰輕誰重?我很想看看你的痴心,究竟值不值得。”
打賭?為什麼要打賭?這對於她來說並不是最重要的,不想浪費時間,她現在一心只想見到他。
正文 第三百九十七章 一招險棋
安妮蹲在地上,怔怔地望著手裡破損的雕像,一片陰暗罩在身上,抬頭看到了一張恭敬的面孔。
身為宮廷侍衛長的查德走後,皇宮裡一切安全保障都由他的得力屬下布魯辛負責,此時布魯辛臉色沉重,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是不是查德派的人回來了?”她趕緊站起身,還不忘把雕像揣進懷裡,改日她會找宮廷工匠重新修補好。
“皇妃,您說對了。”布魯辛一欠身,“查德大人派回來的人已經把陛下的訊息告訴了屬下。”
“這麼說你都知道了,快說,快告訴我,他究竟怎麼樣了?大軍現在到了哪裡?”安妮焦急地往布魯辛靠了一步,差點就要伸出手去拽住布魯辛的胳膊,還好她及時忍住了。
布魯辛退後幾步,又行了一禮,低下頭去,連看都沒敢看安妮一眼。“皇妃,陛下他……他……”
安妮被這種吞吞吐吐的話語弄得焦躁不安,她再也顧不得其他,一把揪住他的領口。“布魯辛,你要急死我嗎?快說,他到底怎麼了?我要聽實話!”
衣服被揪得擰成一團,狠狠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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