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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大的轉變。細細分析,他的轉變似乎是昨天半夜他發現她站在窗前流淚開始的,當時她說自己想家,結果他發現她話裡的破綻,其實她是在想舒亞哥哥。假若按照以往,他聽到她提舒亞哥哥總是一副恨不得把她生吞活剝的模樣,那晚他卻反常地沒有這樣做。而這一切的改變都源自他當時撫摩著她胸前的紅寶石項鍊。
想起上午大臣們對她和他坐在一起的抗議和吵嚷聲,盯著她胸前時那一張張怪異的表情,再聯想到他當時臉上別有深意的神色,似乎這一切早已在他的預料之中。接收到大臣們訝異的目光後,她太過於慌亂和羞窘,用手擋住裸露的胸部,當時只以為是自己穿著太暴露了,沒有多想,現在仔細想想,他們的目光似乎是衝著她胸前的項鍊來。
她低下頭看著垂在胸前貴重奢華的金項鍊,他把她裝有她和舒亞哥哥的吊墜摔壞了,又在她脖子上重新掛上這個紅寶石的金項鍊,她不希罕他的東西,曾多次想要把它從脖子上拽下來,無奈的是她竟然在這根項鍊上找不到釦子,它似乎是被他施了魔法然後鎖在她脖子上。
原本是葉子型的紅寶石吊墜是正面,可不知道他使用了什麼方法把金獅的一面撥成了正面。她伸手拿起它想要放至眼前細看,不想耳邊想起他淡淡的嗓音。
“把它喝了。”一個散彩雙耳碗推到了她的面前,烏黑的湯藥在碗裡輕輕飄出一股濃濃的怪味。她聞出了這是他讓戈喬夫給她開的藥,為了治她的“先天不孕”。這些天她在寢宮裡天天喝,沒想到他的記性超好,她到了哪裡,就派人把湯藥送到哪裡。看起來他對他們之間的賭注格外重視,畢竟一個月的期限很快就會過去。
她皺起小巧的鼻子,厭惡地瞪著那碗藥,只覺得胃部一陣翻湧,不舒服極了。其實勝負早就註定了,她堅持吃珀寒爾給她的藥粉,不可能懷上他的孩子。深吸了口氣,強忍著把這句話嚥了下去,她知道這樣只會引起他的不悅。
“你不想喝,本王子不介意用自己的方法餵你。”他若無其事地品著杯中的葡萄酒,吐出鬼魅般的低語,卻猶如在她心裡投射了一枚炸彈。
“不……不用,我自己喝。”她咬了咬牙,伸出微顫的手端起散彩雙耳碗,在唇即將觸到碗口之前,深深吸氣,屏住呼吸,一口氣把碗裡的湯藥喝完。
突然感覺到她小腹上傳來熾熱的溫度,她嚇了一跳,低頭看到他的大掌在那裡輕輕摩撫著。她頓時忘了呼吸,他想幹什麼?
“本王子敢肯定這裡已經孕育了一個小王子的存在。”他的手掌在平坦的腹部細細撫摸著,全然不顧她臉上紅一陣白一陣的窘迫。“本王子會給你一個名份。”
她反感地翻了個白眼,所謂名份大概也是什麼妃子之類的吧。他給她的傷害太深,她一心只想回到現代去,不想待在這個魔鬼的身邊,況且他的意思是母憑子貴,她是借了“孩子”的光,所以她更不可能貪戀這個妃子的封號而把自己一生的自由葬送掉。
“可是一個月的期限沒到。”她不服氣地嘟起唇,“勝負還沒分,你現在說太武斷了一些吧。”
“根本不用得到一個月就會有結果。”他輕輕放下手中的金懷,靜候在一旁的侍女拿著精緻的紋彩繪酒壺上前為空杯斟上紅色香醇的葡萄酒。
“怎麼可能?”她的音調不受控制地撥高,發覺到自己的失態,趕緊把聲音平穩了下來。“我不相信,你在說笑吧。”
“假若本王子沒記錯的話,再過兩天就是你的生理期。”他低頭抿著金懷中的葡萄酒,唇角流露出一絲詭異的笑紋。“到時一切自由揭曉。”
正文 第一百七十五章 枯燥無趣
“若本王子沒記錯的話,再過兩天就是你的生理期,到時一切自由揭曉。”
用過午膳之後他這句意味深長的話在腦海裡響徹了許久,算算日子,她的生理期再過兩天就到了。她有足夠的把握自己的好朋友會準時報到。可是他為什麼會有那樣肯定的語氣,冥冥中似乎透露出一絲古怪的訊息。
她側著腦袋尋忖了半晌,猜不透他這句篤定的話是從何而來。難道她不小心遺漏了什麼,而讓他有所察覺?還是這不過是他敲山震虎的把戲,為的是讓她自亂陣腳,好讓他從中看出破綻?不管是哪一樣,她都要小心應付。
每天上午是君王和大臣們例行的朝會,氣氛正然是莊嚴肅穆,正午過後,各司其職的大臣們陸陸續續過來晉見,奏稟國事、彙報登基的準備事宜、修建城牆和堡壘的情況。
“殿下,您下令修築堤壩的工程已經接近尾聲,在你登基前完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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