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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刺耳。
笨重的門緩緩敞開了,昨晚來過的那些獄卒走了進來,看到躺在地上的哈蒙德紛紛抿嘴偷笑,露出興災樂禍的神色。
獄長藐厭惡地皺起眉頭,瞄了眼如同死豬一樣躺在地上的哈蒙德,指揮著幾個獄卒把哈蒙德抬到床上去。
“他從昨晚到現在就一直這樣躺在地上,你們趕緊讓人去叫大夫。”安妮虛弱地撐著牆壁,低聲說著,雖說哈蒙德這樣是罪有應得,但不管怎麼樣,他弄成現在這樣也是她直接造成的。
獄長扁著肥厚的嘴唇,不置可否的態度,他顯然對哈蒙恨之入骨,不願意派人去請大夫。不管哈蒙德罵得有多難聽,昨晚他是故意讓所有的獄卒都不出聲,因為他料到哈蒙德會吃點苦頭,果然今天早上進來的時候看到平時囂張跋扈的哈蒙德一副慘樣,不禁心裡樂開了花。
安妮舔舔乾澀的雙唇,正準備再次遊說獄長,卻聽到哈蒙德發出一聲呻吟,攙著他的兩名獄卒互看了一眼,趕緊把他扶到了離他最近的座椅上坐下來。
哈蒙德慢慢轉醒,一時腦子有些迷糊,還搞不清楚自己所處的狀況。獄長趕緊揮手示意幾個獄卒以最快的速度把長桌上的殘杯冷羹收拾下去,再換上乾淨的桌布。所有的動作一氣呵成,看得出大家因此都被哈蒙德教訓過。
“我的全身怎麼這麼疼?難受死了……”哈蒙德坐在柔軟的座椅上,扭著僵硬的脖子,流露出不解的神色。他的話剛說了一半,便掃視到站成一排的獄卒後面的安妮。
“我記起來了,都是這個賤女人害得我成了這樣。”他霎時瞪大眼睛,昨晚的所有記憶和慘痛教訓回來了腦海裡。
安妮不動聲色地倚著牆壁,不敢移動半分洩露她此時虛弱的身體,在哈蒙德的眼裡寫滿了驚駭的恐懼之色,這就足夠說明她昨晚給他的那頓拳頭果然起到了震懾的作用。
哈蒙德坐在椅子上,看上去毫無異樣,她有些為自己叫屈,明明他在陰冷又潮溼地上睡了一個晚上,醒來卻跟沒事人似的。而她不過是坐在地上打了兩個盹,就意外受了風寒,現在頭重腳輕,真不知道自己還能在哈蒙德面前撐多久。
“獄長,你過來。”哈蒙德一眨不眨地盯著安妮嬌柔的臉蛋,別有深意地笑了笑。一絲不好的預感從安妮的心裡升起,她側起耳朵,仔細聽聽他要說什麼。
獄長臉上厭惡的表情不見上,換上了一副討好的笑,走到了哈蒙德的身旁。“殿下,請問您有什麼吩咐?”
哈蒙德嘴角流溢位一絲奸笑,衝著獄長勾了勾手指。“你現在派人去把那個女人抓過來,然後用繩子綁起來,我要讓她嚐嚐我的利害。”
獄長板著面孔,看著角落裡那張柔美略顯蒼白的臉蛋,沒有溫度的眼裡閃過一絲同情,隨即揮手讓兩旁高大魁梧的獄卒去抓斜倚在牆壁上安妮。
知道危險即將來臨,一個個凶神惡煞的面孔正在向自己逼近,安妮勉強支撐著身體向旁邊跑去,獄卒們魁梧的身形立即圍了上來。安妮咬牙與他們打鬥起來,身體的虛弱讓她沒幾下就被擒住了。
“你們放開我……這麼多人欺負一個女人算什麼……可惡……你們放開我……聽到沒有放開……”她劇烈掙扎著,奈何獄卒們死死地按住她,她根本敵不過這麼多孔武有力獄卒。她驚恐地知道接下來要發生什麼,極力穩住身體讓自己不要顫抖。
看著已經被制服的安妮,另兩個獄卒拿著繩索向她跑來,三兩下便把她綁得結結實實,沒有一絲還手的餘地。
安妮用力掙扎了幾下,卻發現頭暈目眩得厲害,再也無力起身,只能眼睜睜看著哈蒙德那張獰笑的臉一步步向她靠近。
“怎麼樣?我說的沒錯吧。”哈蒙德帶著一臉陰謀得逞的壞笑走到安妮的面前,扣住她低垂的蒼白小臉。“你反抗我是沒用的,你遲早還是要落入我的手心。你看現在,我不是把你制服了嗎?”
“卑鄙!”安妮白了他一眼,扭過臉努力想要掙開他的手,“你不準碰我,你也不配碰我。把你的贓手拿開,聽到沒有。拿開……”
“賤女人,你已經被當做一個貨物送給了我。我現在就是你的主人,你竟然敢這樣跟我說話……”哈蒙德眼裡出現狂躁的血色,一下抓住她的頭髮,強行把她倔強的臉拉近自己。“看來不給你顏色瞧瞧,你是不知道我的厲害。”
“啪”的一聲,一個清脆的巴掌就落在那張嬌柔的臉蛋上,被重重的力道而別過去的右臉頰赫然出現個五個鮮明的指印。
臉上火辣辣的疼痛並沒有讓安妮選擇順從和默不作聲,她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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