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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秋綺說道:“師尊命我用兩三年時間,每日遍走千山尋找何首烏。她說只要何首烏一經到手,那後三成的‘兩儀真氣太極玄功’,必能練成。”
肖承遠關心地問道:“秋綺!是不是在你採到何首烏的候,出了意外?”
王秋綺搖了搖頭,頓時又有一絲悲憤,襲上心頭,低聲地說道:“千年何首烏能否獲得,是在於機緣。我尋找了近一個多月,毫無所獲。”
肖承遠安慰著說道:“秋綺!既然稱之為機緣,自然就不能心急,慢慢地自然會有尋到的一天。”
王秋綺突然含著眼淚說道:“誰知道就在我出去尋找何首烏的一天,回到寒江之濱,發現到出了意外。”
肖承遠聞言心情—震,立即說道:“秋綺!是否就是這件協迫事情的開始?”
王秋綺點點頭,說道:“當我回到住處,首先看到的,便是師叔祖和師尊,都是神情萎頓,毫無氣力地靠坐在兩張椅子上,臉色非常難看。起先我不敢相信他們是受制於人,可是等我看清楚兩旁的人以後,我知道情形比我所想的還要壞。”
肖承遠驚道:“令師叔祖也是當今武林一流高手,無論是內修外練,都已臻精境。令師無極仙子一身功力也是武林中極負盛名,為何如此輕易為人所制?”
王秋綺沉重地說道:“承弟弟!你說的對,我師叔祖和師尊雖不是絕頂高手,武林之中能有人能擊敗他們,但是要想輕易地制服他們,卻是不易辦到的事啊!殺死容易制服難,誰都知道武林中的慣例,何況我師叔祖與師尊呢?但是他們當時確實是被人制服在那裡,不能動彈。當時我一看到這種情形,第一個念頭,便是拔出長劍,瘋狂地向兩旁的人忘命的攻去。”
肖承遠仔細地聹聽到此地,突然問道:“秋綺!兩旁一共幾個人?他們是何等人物?”王秋綺接道:“一邊兩個一共是四人。這四個人都戴著人皮面具,至今我也不知道他們是準。就如同今晚方才那十幾個人一樣,我雖然知道他是受命而來,卻不知道他到底是誰?”
肖承遠哼了一聲,皺起兩道劍眉,望著王秋綺。
王秋綺接著說道:“當時我忘命搶攻,使盡了我的全力。常言道是:一人拼命,萬夫難當。我自信當時我在紅了眼,鐵了心的情形下,這一輪攻勢,也是驚人的。可是,在他們兩個人夾攻之下,不出二十招,我便長劍離手,束手待斃了。
肖承遠也為之震驚地“啊”了一聲,他心裡已經有了一個印象,他認定這四個人的功力,確是不可輕視。能夠在二十招之內,擊落長劍,令她束手待斃的,在當前武林尚不多見。
當時肖承遠追問了一句:“他們兩個人,所使用的是什麼兵刃?秋綺還記得否?”
王秋綺說道:“他們也是使劍。”
肖承遠感到一陣茫然,武林中當前使劍的高手,雖然不乏其人,但是他們都是名重一時的高人,決不屑於做這種事,若說功力如此之高,而在武林之中無人知曉,則是斷無此理。
王秋綺激動地說道:“他們當時拾起我的長劍,遞到我手裡,說是,如果我不服氣,儘管再來—次,他們說要等我心裡服輸之後,再說其他的問題。”
肖承遠搖搖頭說道:“這些人真是厲害,不但是功力高強,而且用心險惡,是可怕的人物。秋綺!你當時如何回答他們?”
王秋綺說道:“我長劍接到手,我只問他們究竟來意如何。”他們得意地笑一陣之後,說我既然心服,他們不妨就說明來意,但是,他們卻一再申言,不要問他們姓名,問也是不會告訴我的。”
肖承遠說道:“他們用令師叔祖和令師的性命要挾,要你到太湖來盜取無價劍鞘,是嗎?”
王秋綺點頭說道:“他們告訴我,師叔祖和師尊,都已被被他們點了重穴,隨時可以致命。要救他們的性命,只有依他們一件事,便是到太湖去盜取七星無價劍鞘。”
王秋綺停頓了一會兒,接著說道:“給我限期—個月,超過—個月限期,盜不回劍鞘,也要人回千山面報,否則,師叔祖和師尊,便要受到分筋錯骨無限折磨而死。”
肖承遠嘆了一口氣說道:“這些人都是早有計劃而來,但是,我不明白他們要盜劍鞘,儘可自己下手,為何獨獨找上你們?這其間很有值得思索的地方。”
王秋綺說道:“這個可疑的地方,事後我也曾經想過,我想到有兩個原因,其一,他們與無極門有仇,他們要藉口‘殺人’。其二,他們要利用我和承弟弟你們的關係,便於下手。”
肖承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