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純極,睜著晶瑩如深秋潭水樣的大眼睛,說道:“你見過天下有末卜先知參透玄機的人嗎。”
肖小俠微紅著臉,輕輕地搖了報頭。
綠憶姑娘說道:“是啊!預知未來,避凶趨吉,全在掐算之間,傳說罷了,哪裡會真的有這種奪盡天地造化的人羅!我師父也不過是遇事精明,凡事推理,乍一聽起來,就會令人覺得她真的能未卜先知似的。”
肖小俠不僅覺得綠憶姑娘說話真有如黃鶯出谷,珠玉落盤,麗質清香,令人聽來悅耳已極,而且,說話條理分明。已經不帶絲毫稚氣。
肖小俠本來就是不擅於口才的厚道君子,此時愈發只有漲紅著臉,吶吶不能成言。
綠憶姑娘瞧了肖小俠一眼,說道:“你忘了南海一帶還能有事我師父會不知道的嗎?”
肖小俠拘謹地笑了一笑,說道:“原來在下到達寧波之時,二絕姥姥已經得到了訊息?”
綠憶姑娘輕盈地笑道:“你突然隻身來到南海,自然有所為而來的。雖然,約未到,但是,除了你來約我同往苗疆之外,目前你是沒有事要來南海的!你說是嗎?”
肖小俠點點頭,由衷的欽佩說道:“二絕姥姥料事如神,已經不亞於未卜先知。”
綠憶姑娘說道:“所以我就駕舟渡海來了!走啊!難道你還要見我師父嗎?”
肖小俠搖搖頭說道:“既然姑娘已經渡海而來,在下就無須去打擾二絕姥姥了。只是姑娘就如此走嗎?”
綠憶姑娘又嫣然說道:“不這樣就走,還有什麼等待的嗎?”
說著話,突然又輕輕地‘啊“了一聲,像是想起什麼似的,回眸微微地一笑,綠裳微曳。點水靖蜓,驚鴻一掠,又飄回到小舟,從艙裡取出晶瑩碧透、暗綠潤澤的碧玉琵琶,又回到岸上。
在這樣一來一往之際,綠憶姑娘那種美妙無雙的身姿,柔發披肩,綠裳搖曳,手裡又多摔了一個稀世罕見的碧玉琵琶。
肖小俠不禁想道:“此去苗疆,路途迢遙,像綠憶姑娘這身裝束,和她容貌蓋世驚人,不知道引起沿途多少人注目,雖然沒有懼怕之意,但是,沿途多出枝節,耽擱時日,豈不延誤了石老幫主的傷勢。”
想著不禁多對綠憶姑娘看了幾眼。
綠憶姑娘天真未鑑,笑臉迎人地望著肖小俠笑道:“你看這樣裝束到苗疆去好嗎?”
肖小俠嚴謹地說道:“姑娘天人,在下豈敢忘加評斷,只是此去苗疆路途遙遠,沿途自是崎嶇坎坷,歷經驚險。姑娘如此裝束,只怕會引來更多……”
綠憶姑娘搶著說道:“我知道,去路崎嶇,會引來麻煩是不是?相信你也不會伯麻煩,我也不會伯麻煩,你的意思是要我改裝成男人的打扮?”
綠憶盯著肖小俠,緊接著搖著頭說道:“我才不幹呢!你藍姐姐那樣,哼!那還不是更會惹麻煩嗎?”
說著話,那張吹彈可破白玉無暇的小臉,泛出一絲嬌羞。
一說到藍姐姐,綠憶原本嬌羞無限的嬌面,立即又煥發著聖潔的光輝。睜著光亮的眼睛,問著肖小俠說道:“藍姐姐她好嗎?她現在哪裡,我們可以順道去看看她嗎?”
肖小俠歉然地搖搖頭說道:“藍姐姐在離開南海不久,就隻身北上崑崙,現在究竟在何處,在下也漠然無知。”
綠億突然神情黯淡,臻首低垂,沉默半晌,才緩緩地抬起頭來,說道:“此去寧波尚有一段路程,我們還是先到寧波決定了爾後的行程要緊。”
肖小俠原以為到南海來,要頗費周章兒,沒有料到竟是如此順利,自然也是非常高興。
苗疆之行,禿鷹是否另有詭計,尚在難以逆料之中,綠憶姑娘亦不啻是一位好幫手,即使鬼眼婆婆和禿鷹聯手放對,也能應付裕如。
人逢喜事精神爽,肖小俠和綠憶姑娘舍舟取陸,沿著鄞江西岸,人煙稀少之地,疾向寧波馳去。
剛一到達寧波,落足客店,早就有人牽過兩匹神駿無比的駿馬,迎候過來。綠憶回頭對肖小俠笑著說道:“苗疆豈止是路程遙遠,而且是坎坷崎嶇,沒有神駒,是不足以代步越過崇山峻嶺的!我師父都已經準備好了!你現在該知道為什麼你剛一到寧波,我就能駕舟渡海而來的原因了吧!”
肖小俠眼見並立在門外的一黑一白神駿良駒,頓足揚鬃顧盼出神,果然萬中選一的好馬。馬背上鞍鞫齊全,另有油紙包裹紮在鞍上。牽馬而立的是店東,此時臉上賠笑,狀至謙恭。
肖小俠不禁嘆道:“令師二絕姥姥果為一代奇人,而且愛心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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