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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陵拜訪一位老朋友,文人書生嘛,聚在一起,少不了談談風月之事,這李敬儒一到金陵,就與曉月樓的一個叫玉梅的ji女相好上。”
“那玉梅雖然說是ji女,但因為以前是犯官家的小姐,很有幾分見識,這些年來,她小心翼翼地積累錢財,到如今已經差不多湊夠了贖身的錢,只是看不清楚前路,一時間,還不知道贖身之後,要怎麼生活下去,心裡犯難,就在這時,她碰上了翩翩佳公子李敬儒,不得不說,李敬儒的皮相確實極好,還能言善道,很會討女人的歡心,沒幾日,玉梅就著了魔,聽信了李敬儒的花言巧語,自己給自己贖身,她知道自己的身份,本也沒想做那正妻,只希望有個名分,能和李敬儒相守,也便是了。”
“這事到此時,還算不了什麼,別管李敬儒是帶了玉梅走,還是選擇不告而別,都不算大錯,他就算自己走人,丟下玉梅,玉梅最多也就為自己識人不明,傷心一段日子,可是,這人的確是個心黑手辣的。”
“有一天,他碰上幾個新結交的狐朋狗友,在一塊兒喝醉了酒,說起自己的桃花運,頗有幾分顯擺得意,結果,那一群人藉著酒意,就讓李敬儒把他的相好叫出來,讓大傢伙見識見識,李敬儒竟然答應了,真的去把玉梅給騙了出來,想那玉梅,再也想不到自己的心上人會欺騙自己,根本沒有防備,聽說李敬儒生病,匆匆趕來,一個嬌嬌女子,落到幾個醉漢混混手裡,結果可想而知……”
“第二天,玉梅羞憤欲絕,給李敬儒留下了一封血書,就撞牆而死,這下子到把李敬儒嚇得不輕,燒燬了血書,跟著先生逃回老家去了,說起來,那玉梅畢竟出身青樓,在這樣的社會,她是沒什麼地位的,官府也不曾對她的死亡,深究什麼,李敬儒自然也不會把自己的醜事到處張揚,這事兒就給遮掩了過去。”
“不過,當時跟在李敬儒身邊的,有一個宋府的小書童,這小書童隱約瞭解一些內幕,雖然是一鱗片爪,但知道宋先生有意把小姐許配給李敬儒之後,還是把這事兒說給了自家小姐聽,那宋小姐聽了之後,別管相信不相信的吧,總不會委身給一個狼心狗肺的男人,哪怕只是可能。但一來,她沒有證據,而且,那小書童知道的並不多,二來,李敬儒畢竟是父親的得意弟子,這事兒張揚出去,對夫妻的名聲同樣不好,萬一把爹給氣出毛病,那可怎麼得了,所以,宋小姐就沒有多話,只是拖著不肯成親罷了。”
芷雲聽得目瞪口呆,果然藝術源於現實,那些話本小說裡會出現的故事,在現實世界也並不罕見啊,那個玉梅也是沒出息,你就算要死,好歹也拉著那個害死你的罪魁禍首一起嘛,省得讓他活在這個世界上禍害人
歐陽隱約看出自家媳婦的心思,苦笑道:“玉梅一個弱女子,還是那麼個身份,她要不死,那她嘴裡說出來的話,絕對沒人會相信,她又能把李敬儒怎麼樣?”
兩夫妻說了一通話,這一晚上翻來覆去的,誰也沒有睡好,第二天,芷雲天剛一亮就起了身,送走了自家相公出門,見了那群跑來請安的女人,靜柔依舊沒來,看樣子還是起不了床,芷雲心裡嘆了口氣,便跑到半位面,去叫自己的寶貝兒子起床。
昨天晚上樂樂在半位面跟著七月和十月做遊戲,時間晚了,就在上面歇了一宿,反正半位面他的房間也是每日收拾,偶爾住一住,也沒什麼。
一進自家的小別墅,芷雲踢踏著拖鞋,直奔一樓樂樂的房間而去。
寶貝樂樂的臥房是有些偏冷的藍色調,即使牆壁是看起來很清澈的淡天藍色,床單和被子也是有些可愛風的樣式,可是,過於規整的房間佈置,卻還是讓房間的整體都有了一種更為冷靜的基調。
以前,兒子臥房的顏色偏於暖色系,乳白與杏黃,但自從樂樂學會說話,開始磕磕絆絆地地吐出自己的意見以來,這房子的顏色就漸漸變了。
芷雲隨手帶上臥室的門,踩在鋪著厚厚的羊絨地毯的臥室裡,幾乎聽不到什麼腳步聲,她輕輕的坐在了床上,單手拄著下巴,極感興趣地看著還在熟睡的寶貝兒子。
樂樂一隻小腳丫伸出薄薄的空調被外,臉頰粉紅,輕輕地打著小呼嚕,嘴邊兒還有一個極可愛的白泡泡……
這般可愛的睡顏,看得芷雲蠢蠢欲動,忍不住伸出‘爪子’在寶貝兒子的小臉上擰了一把,結果,樂樂像只小鳥一樣撲稜了一下胳膊,扭了扭身子,眉頭也蹙起,咂摸了下小嘴兒,到底還是不曾醒。
芷雲樂呵呵地‘騷擾’了許久,樂樂才迷迷糊糊地睜開朦朧的睡眼——
“額娘。”掙扎著掀開被子,樂樂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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