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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不願意做,我自己會去做,也許我會命喪他手,但誰要我自己與功力高過我的人樹仇呢?”
“敏哥,他對我曾有過……”
白衣書生的聲音,變得冷森至極地道:“心妹,不必說了,我不強你所難,我倆從現在起就分手吧?”
“不,敏哥,我不能沒有你呀!”
“可是,你卻無視我的生死!”
周靖愈聽愈感茫然,不知這白衣書生何以強迫她去為他殺人,不管事實真相如何,這白衣書生確實不夠一個男子漢的氣概。
語聲中斷。
可能,陳秋心在愛人的脅迫下,重新作考慮,她螓首低垂,久久無語。
一聲冷笑,從另一個方向傳來,笑聲極輕,若非是聽覺十分銳敏的人,根本聽不出來,周靖不由暗地心涼,想不到還有第三者隱伏在現場。
陳秋心對他曾有指示白紙之謎的恩德,他覺得在道義上他不能袖手。
由於那聲冷笑,顯見得事非尋常。
院地中的兩人,可能沒有發覺那冷笑之聲,是以鎮靜如初。
白衣書生似乎不耐,冷漠地發話道:“心妹,你不必作難,言止於此,我走了!”
陳秋心惶然道:“敏哥哥,你不能走,讓我多想想!”
“你口口聲聲說愛我,但從這件事證明了你……”
“不,敏哥,你不能這樣說!”
“哼,我洪一敏並不是三尺童子,難道連一點分辨力都沒有?”
洪一敏三字人耳,周靖心頭猛地一震,他想起了以卑劣手段毒殺義兄甘江的“蓋世太保”
洪一民,洪一民洪一敏僅一字之差,難道這美書生會是“天邪院”院主的另一個兒子,如果是的話,這內情就相當不簡單了。
“天邪八妖”曾經擄持陳秋心,想以她作為人質脅迫“無難先生”加盟“一統會”,“天邪院主”天邪洪謹,已然做了“一統會”副會長,他親身出動,奪去了那張有關“黑箱”
奇書之謎的白紙,而洪一敏可能就是“天邪洪謹”的兒子……
但,如果說洪一敏的身份如自己所測,他又豈能讓“八妖”挾持他的愛人,同時“八妖”
在“諸葛氏宗詞”之內,又怎敢生心要對陳秋心施暴?
他想不透其中究竟。
即以洪一敏目前的行為而論,也屬不近人清。
陳秋心似己下了決心,一抬頭道:“我答應你!”
洪一敏輕聲道:“這才是我好妹妹!”
“敏哥,我始終覺得良心不安。”
“心妹,你應該想到如果我被殺……”
“就是因為這樣,所以我才答應你!”
“心妹,要沉著,不能露出破綻,我會在暗中策應你!”
陳秋心無言的點了點頭,顯然她的應承是很勉強的。
冷笑之聲,再度傳來,這一次的笑聲,異常清晰。
洪一敏與陳秋心同時驚覺,雙雙躍上屋面……
周靖卻是怦然心驚,這笑聲冰寒刺骨。但有似曾相識之感,當下決不遲疑地從暗角里閃身出廟,飛昇一株古柏之頂,掃掠之下,竟然一無所見,片刻之後,他重新掩回廟中,但己失去了洪一敏和陳秋心的蹤跡,想來,他倆己乘此機會離開了。
方才的事,他始終不能釋然於懷。
洪一敏真的會是“天邪洪謹”之子嗎?
以他的出身而論,功力當然不弱.而且“天邪院”與“一統會”己聯為一體,高手如雲,為什麼他報仇要假手於一個女子?
他要陳秋心殺的物件是誰?
兩次發冷笑的第三者又是誰?
周靖原本打算跟蹤陳秋心看個究竟,現在,對方己悄然離開,看來再要找到她已是件不容易的事,這個謎,只好悶在心裡。
站了片刻之後,他己離開了“嶽王廟”,上道緩緩而行。
夜盡天明,他因心事重重,總共走了五十里地。
他盤算著自己的行止……
赴“天邪院”追還那白紙?
徑赴“血谷”示警?
失去了“血心”,他己無法進入“血谷”,但若因“血心”之故而給“血谷”帶來了意外,自己將問心難安,甘江對自己有輸功之義,他母親“血谷之主”對自己有傳功之德……
於是一點首……
他決定奔赴“血谷”,相機行事。
心念一決,心裡輕鬆了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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