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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亞,能打個商量不,你幫我解開穴道,我保證不會逃走!”她試圖和阿亞進行友善的溝通。
阿亞駐足,轉過身饒有興致地看向她,莞爾笑道:“我為什麼要幫你解開,又為什麼要相信你不會逃走?”
藍沫暗忖,就知道他沒這麼好應付,於是嘟著嘴討好似的應話:“你幫我解了穴道,我就能跟上你的腳程,這樣就不會耽誤你的時間,好早些將我送到關外,而且依我的觀察,你的武功在我之上,就算我真想逃,也未必是你的對手!”
聞言,阿亞認真地想了想,又點了點頭,“你說的挺在理!”
藍沫看到了希望的火苗,立刻貼身靠近阿亞,嘿嘿笑道:“既然在理,那你就幫我解開吧!”
“話雖在理,但我的時間很多,不怕lang費在趕路上,而且我若是給你解了穴道,還得隨時提心吊膽,擔心你來個出其不意開了溜,這樣賠本的買賣,我是不會做的!”
阿亞一席話畢,瞬間將藍沫心裡那點火苗澆滅!
可就在藍沫準備認命之時,林中卻突然傳來一句話語:“既然和她談的是賠本買賣,那閣下可否願意與我談筆交易!”
話音一落,林間頓時陣陣疾風颳面而來,遍地的落葉被這勁風捲起紛飛,直至前方猛地出現一個人影,這陣突來的強風才戛然而止。
“月大叔!”
看到來人,藍沫止不住地驚喜,還以為他跑了,沒想到竟然會埋伏在這裡!
阿亞傾身將藍沫擋在身後,戒備地看向前方的來人,聽藍沫喊他月大叔,那麼此人必定是……
心中有了譜,阿亞淡然一笑,彬彬有禮地道:“想必你就是朝興國的前太子齊澤夜,現名月銘殤,對吧?”
月銘殤微忖,黝黑的雙眸打量著阿亞,確定不認識此人,“你怎麼知道是我?”
“自然是有人告訴我的,因為我若想把這位藍姑娘安全送到關外,那麼,第一個要防的人,便是你!”阿亞倒是實再,說出了真話。
藍沫問:“是皇帝告訴你的吧?”
“是!”
阿亞回答得很乾脆,旋即又看向月銘殤,頗為不解地問道:“方才在飯店,你明明已經離開,又為何會出現在此,還知道她就是你要找的人?”說話間,他指了指藍沫。
月銘殤清冷著俊臉,掏出酒壺,飲了口酒,道:“本來我是沒認出她的,是在離開飯店後才認真的想了一下,不得不說,你的人皮面具做工精細,毫無破綻,可讓我能確定她身份的,是她那雙眼睛!”
雖說那雙眼睛在方才看到他時滿是激動和興奮,但他仔細一想,那眼底深處蘊藏的清澈純然,是藍沫所特有的。當初和她在山谷下相處了半年之久,他不可能連這點都辨認不出!
阿亞毫不吝嗇地露出讚賞的目光,他是個率真直爽的人,不喜歡拐彎抹角,“月公子真是觀察細微,在下佩服,不知方才月公子說的交易,是指?”
“我的交易,很簡單,你放了她,我就放了你,一命換一命!”月銘殤也說得直截了當。
阿亞微微一愣,接著便如沐春風地拂開了笑容,那笑裡看不到半點殺意和敵意,然卻讓月銘殤完全警惕了起來。
“月公子這交易確實不錯,可惜我奉皇命是要將藍姑娘安全送到關外,並沒有想過要她的命!”阿亞坦城地說道,因為皇帝就是這麼交待他的。
月銘殤道,“她不能去關外,我要送她回京城!”
“為什麼要送我回京城,月大叔,是不是奕出什麼事了?”一聽要送她回京城,藍沫立刻搶在阿亞前出聲,雙眸迫切地望著月銘殤。
月銘殤幽幽嘆息一聲,“他能出什麼事,但是他昏睡了三日,醒來後……想必沫沫應該知道,他醒來後會是什麼結果!”
聞言,藍沫嬌小的身子猛顫,心底的痛意翻江倒海地襲來,他醒來後的結果,她當然是知道的…就因為知道,才會對他下藥……
“他忘了我,對嗎?”
雖說知道結果,但她還是傻乎乎地問出了這句話,明明是她自己親手造成的這個結果,為何她會心如刀割,像是有一把鋒利的劍,在剮著她的血肉。
“皇帝下旨,對外宣稱,說是恆王的愛妃仙逝,恆王痛不欲生,昏迷了三天三夜,皇上愛子心切,不忍他再受那份煎熬,給他吃了一種選擇性失憶的藥,忘記了你,而且從此以後在京城內,誰都不許提起你藍沫二字,否則格殺勿論!”
月銘殤給她解釋了這幾天京城發生的事,他說話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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