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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上一副恨鐵不成剛的樣子,將他扶起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然他想再說些什麼,卻見乾和殿內突然閃過一個身影,緊接著,那身影便到了他和齊澤奕的跟前!
210節 說服皇上
皇帝大驚,以為是闖進了刺客,剛要喊人,可是當眸光落在了來人的身上,看清他的五官後,皇帝徹底震驚了!
“澤…澤夜?”
皇帝啞然失聲,難以置信地看著月銘殤。
月銘殤一臉清冷,漠然地行了個禮:“見過皇上!”
皇帝微愣,卻又立刻回過神來,他臉上的肌肉在輕輕顫抖,仿似說明了他此刻的內心,真是十分激動!
“澤夜,你什麼時候回來的?”他情緒略顯失控的開口,抬起有些蒼老的手,想要觸碰月銘殤,卻被月銘殤躲了開。
刻意與皇帝保持距離,月銘殤伸出手指,快速地為齊澤奕點了止血的穴道,這才緩緩應道:“回來好些日子了!”
“怎麼回來也不進宮來看看朕,澤夜,當年的事,你還在怪朕?”皇帝沙啞著問道,剛才還如同雄獅般威凜懾人,現在卻變成了一個垂暮蒼桑的老人。
月銘殤並不直接回答皇帝的話,而是字字句句地沉聲反問:“我來,只是想問皇上,您是想讓十幾年前的悲劇重新上演嗎?不管藍沫是否是真的丞相千金,但她和六弟相愛是抹不掉的事實,你又為何要強人所難,逼他娶初希若?”
“朕只是想讓他繼承大統,又哪裡是在逼他!”皇帝並不認為自己做錯了,而且這件事和十前年的事風馬牛兩不相及,更是大相徑庭,又怎麼能相提並論?
齊澤奕擰眉,道:“兒臣意不在江山,父皇卻執意要傳我皇位,這又怎麼不是逼,皇子中有才有德的人比比皆是,父皇又為何偏偏抓著我不放?”
他話音剛落,月銘殤又接了過去:“而且父皇還用藍沫的性命來威脅六弟,這同十幾年前的做法相差無幾,分明是在逼他往死路上走!十前年的事,不論誰對誰錯,我都已經不在怪你,但這次你萬不能再逼得自己又失去一個兒子,否則悔時已晚!”
皇帝怔怔地看著他們兩,似在回味他們所說的話。十年前,他因一已貪戀,鑄成大錯,不僅失去了最疼愛的兒子,也失去了最寵愛的青鳶。
現在他之所以執意要將皇位傳給齊澤奕,是因為齊澤奕是青鳶所出,他只想對青鳶做些補償,但他也是打心眼裡看好齊澤奕的才能。
可是,難倒他這點補償之心,老天也不能讓他如願嗎?
“澤夜,十年前的事,是父皇對不起你……”他的聲音即顯蒼老又顯沙啞,拋開位高權重的天子身份,現在的他,也只不過是個可憐的父親罷了。
月銘殤幽深的眼裡閃過一抹淒涼,卻又瞬間恢復一如既往的清冷,縱使他之前再怎麼恨過怨過,可那終究已經是過往,若是久久執著其中,也是途增傷心罷了。
“我說過,已經不再怪皇上,這次回來,本是不想現身,但是為了六弟的事,我不得不出來肯請皇上,成全六弟和沫沫,也當是為了當年的事積些福德!”
皇上重重嘆息一聲,他黯然神傷,轉身邁開略顯沉重的步子走回龍案前,頹廢地坐在了龍椅上。
齊澤奕和月銘殤相視一眼,最後都將目光落上皇上。他單手託著額頭,兩鬢斑白盡顯,眼角的皺紋也是清晰可見,一雙深陷的雙眼似在告訴這兩個兒子,他正在認真的思考,與自己做著心理鬥爭。
見他久久不開口說話,齊澤奕緩緩出聲勸道:“父皇,帝位,並不非得兒臣繼承,四哥澤傑也是文韜武略,心懷黎民社稷,是位難得的治理江山之才,父皇又為何不考慮將皇位授傳於他?”
皇上仍是不語,良久才重重嘆息道:“此事朕自有打事,既然奕兒無心江山朝政,那朕成全你便是!”
一聽皇上答應下來,齊澤奕和月銘殤相視一笑,他更是顧不得胸前的傷痛,忙跪下來謝恩:“兒臣謝過父皇,還請父皇現在就下旨,放了丞相一家!”
然皇上卻道:“丞相欺君嫁假女一事,已鬧得滿城皆知,如今若是不給文武百官一個交待,只怕會有人不服,待明日讓藍沫和丞相滴血驗親之後,再放也不遲!”
齊澤奕暗驚,沫兒並不是丞相之女,若是滴血驗親,那豈不是當眾被揭穿!
“父皇,沫兒她……”
“奕兒,你不用多說,朕心裡清楚,明天的驗親,只不過是做給大家看的一場戲罷了!”
仿似知道齊澤奕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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