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般地疼痛,口腔裡已經泛起了幾乎壓制不住的鐵鏽味,順了口氣不耐煩地說:“快點,是死是活就看你們自己了。”
你給的答案
“斯內普,忘了你說過的話麼?還不動手!”鄧不利多怒喝,看著戰鬥開始時捕獲的俘虜在黑魔王的掩護下一個個擺脫束縛恢復知覺,又驚又怒。'斯內普明明說他實驗過,失了魔力至少要一日一夜才能恢復,難不成……'竺梓松的身體已經脫力,勉強閃躲著迎面而來的咒語,心下暗罵,'真看不出來這老頭這麼厲害,最耗魔力的索命咒都跟不要錢似的扔過來,也不見威力減弱。'“阿瓦達索命——”熟悉的聲音一反以往的低沉,尖銳地像是勉強擠出喉嚨。竺梓松一愣,看向這個之前一直被他刻?意忽視的人。
一道淡綠色的光芒閃過,竺梓松一個踉蹌,跌倒在地。
“呵呵呵呵……哈哈哈哈……”大笑著,黑魔王復又站起身,三步兩步躍到斯內普跟前,不斷滴著鮮血的匕首頂在他頸間,面目扭曲而猙獰,儘管雙腿還在不停地抖動,氣勢依然逼人:“親愛的西弗勒斯,難道你忘了,索命咒,你得真?的想殺了那個人才行啊!”
斯內普慘白著臉,從前跟隨黑魔王行動時也是殺過人的,食死徒不像鳳凰社這般仁慈,一下手幾乎全是不可饒恕咒,他不喜歡聽鑽心剜骨時的嚎叫,所以下手一般都是一擊致命。可如今,竟然殺不死人?Vol…de…mort真的已經能夠飛離死亡了?還是說,唸咒的那瞬間,其實自己心中真的並不想讓他死?
斯內普思緒紛轉,拿著魔杖不曉得反抗,任由冰涼的刀刃抵著咽喉,怔怔地看著眼前熟悉到已經不覺得醜陋的臉上掛著陌生的表情,很久了,這張臉很久沒這麼拿這樣的表情看過自己了,每一次都是溫溫的微笑,還有恬不知恥地提出各種要求時的討好。如今暗紅色的眼眸裡,只有滿滿的憤怒、憎恨,卻又逐漸變得冰涼,那眼睛像覆蓋了些什麼,後面的東西斯內普看不清,卻看見一滴液體滑下,滾落臉頰。
他看到過黑魔王兩次眼淚,一次是噩夢初醒,一次是受傷昏迷,而一次,卻是在如此清醒的時候,難道自己這樣一個玩物的背叛,竟會讓黑魔王心痛如斯嗎?
竺梓松卻只定定地看著那雙令他迷醉過的黑眼睛,喃喃:“索命咒?這就是你給的答案了?很好,真的很好。”
斯內普看見黑魔王揚起一抹笑容,淡淡卻又悲傷得如同黑夜中的月光,遙遠,清冷,孤獨。那一刻,心中酸脹,胸口刺痛得無法呼吸。
“賊老天,我竺梓松做錯了什麼,你要這麼玩我?!”
斯內普聽不懂黑魔王最後一句說的是什麼,彷彿是以前自言自語時常用的語言,音調轉來轉去,好像唱歌一般,還在愣愣地思索到底是哪裡的語言,忽然間脖子一涼,鮮血順著衣領流下,甚至不覺得痛。低沉而魅惑的聲音在耳邊響起,這一次他聽懂了。
“這條性命,我從來就不稀罕。你們想要,只管來拿。”
竺梓松保持著嘲諷的微笑,向另一方向走去,搖搖晃晃,卻每一步都走得很結實,直走進斯內普心裡。
“Lord——”斯內普情不自禁地叫出口,看著那個離開的背影,指甲深深地埋進手心裡。
“不敢當。斯內普先生,這個稱呼,我受不起。”黑魔王沒有回頭,只有輕飄飄的聲音傳到斯內普耳邊,一字一斷,冰冷決絕。
鄧不利多忙著給或許還有一線生機的屬下施救,其他人則防備著被釋放的食死徒,顧不上這邊發生的種種。
竺梓松跌撞著衝到馬爾福和貝拉特里克斯的身邊,解了兩人的束縛咒,一人塞了一根魔杖。內息攻心,一口鮮血忍不住終於噴將出來,手腳恢復了知覺的貝拉特里克斯連忙扶住搖晃欲倒的黑魔王,觸手的盡是粘糊糊還未乾的血液,究竟只是個女人,慌得不知該如何下手。
馬爾福和貝拉特里克斯之前是被束縛咒困住而非昏迷咒或石化咒,因此黑魔王的血腥演出一絲不落眼底,馬爾福神色複雜,貝拉特里克斯滿臉崇拜,可惜竺梓松再沒有精力理會。四處遊走的真氣像針刺一樣地全身亂拱,被禁錮住的魔力不受控制地湧出,竺梓松握緊了拳,只覺得身體在魔力激盪下就快要爆炸。潛意識裡覺得這不是個簡單的爆體問題,只怕會引起大震盪。竺梓松皺著眉不知該如何處理。
“快走!”咬咬牙,一把將還愣著的兩人向谷口推去。勉強轉過身,想往人少處躲躲,'反正要死了,沒必要再拖幾個陪葬的。'然後發現,莉莉?波特還抱著孩子呆呆地蹲在丈夫的屍體邊,流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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