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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不住白鬍子老頭的囉嗦,只得答應。隨後,一向熱衷於將格蘭分多惹是生非的本質發揮到淋漓盡致的老校長扭過頭,開始極力邀請黑著臉抿著嘴縮在一邊的斯內普同行。
“西弗勒斯你就賞個臉嘛,只要答應了我馬上就走,不會繼續打擾你們的。”鄧布利多極其和藹地笑著,這可怨不得他,自己又不是沒敲門,主人開門後他也沒看見什麼不該看的,只不過稍稍提了個問題——為什麼倆人的嘴唇都那麼腫——罷了,他有做錯什麼嗎?
斯內普從頭到尾直挺挺坐在一角不說話,臉上又青又紅,他可從沒遇到過這種情況,一時間尷尬得不得了。竺梓松卻是習慣了,想當年私生活糜爛時,在床上辦事被之前玩的男人抓包的次數也不止一次兩次,他在這方面的臉皮早厚得過城牆。
扯扯嘴角,竺梓松站到斯內普身旁,替他擋住鄧布利多滿是笑意的視線,不滿道:“得了,你個老沒正經的不要得寸進尺,我和他的關係現在還不適合暴露,你別到處嚷嚷。後天晚餐是吧,我會到的,一個人,現在您老請回吧。”揮揮手,幾乎是趕人的架勢。
“唉,現在的年輕人,真不懂得尊敬長輩。”鄧布利多裝模作樣嘆口氣,又補上一句,“可以攜伴,真的!”搖搖頭開門離開後,彎起的嘴角才慢慢放下,眼中隱隱藏著落寞,看到他們這麼恩愛,忽然間就很想見見被關進自己建的牢獄裡的那傢伙。埃弗隆和斯內普歷經生死都能重新走到一起,自己和那人雖都還活著,卻是近一百年都沒再見過一面,真的要……老死不相往來嗎?
鄧布利多離開後,竺梓松有些緊張地觀察斯內普,他摸不準男人會作何反應,也不敢再湊上去親熱,乾咳一聲走到桌邊給自己倒水喝,然後想起鄧老頭好心來傳信,他卻連杯水都沒給喝就下逐客令把他轟了出去,還真是汗顏。
斯內普看著少年若無其事地走來走去,正眼也不瞧自己一下,心中惴惴的,又不知這時該說什麼,只好老老實實坐在原處默不作聲,視線跟著他移來移去。
竺梓松被盯得發毛,以為斯內普心有不滿,只不知他不滿的是被鄧布利多弄得尷尬還是自己說的話,試探著道:“被人看到我們這樣,你很介意?”
“不會。”斯內普搖搖頭,他不是會在意他人眼光的人,雖然起初是有些尷尬沒錯,不過仔細想想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只要眼前人不會看不起自己就行了。
“那……你介意我說不能暴露關係?”竺梓松有點興奮了,壓著嘴角不上翹,小心翼翼問。
“沒有,我知道風險太大。”斯內普只繼續搖頭,現在確實不是暴露的時機,一個不小心讓伏地魔知道了,保不住間諜位子事小,就怕伏地魔用自己來要挾竺梓松。況且如今不比從前,現在,他是真想活下去的。
竺梓松聽到這麼直白的回答也沒話可說,只是嘴角避無可避地垂了下來,拍拍斯內普的頭笑笑沒再說話。他在想,即使等到所謂的“時機成熟”,斯內普會不會還是不願意公開倆人的關係,雖然英國要比國內開放許多,但巫師界固步自封,而且人口遠少於麻瓜,對於會影響後代數量的行為還不是那麼寬容的。
當年自己在國內還算還好,師兄弟大都還給他留了面子,背後有嘲笑但當面說的只是些玩笑話,平時接觸的人雖多卻甚少有相熟的,玩的也都是圈裡人,沒人會來招惹自己,但圈裡朋友被當街指著鼻子鄙夷或是爹孃找上酒吧大鬧的場景他也不是沒見識過。自己作過那麼多年的心理建設了完全無所謂,卻不知斯內普受不受得了,況且他本來還是個直的。
“我們……繼續練功吧。”斯內普看少年臉色不大好看,也不知他在鬱悶什麼,回想自己說的話也沒有錯,只得惴惴開口。竺梓松如今話少了很多,再不像以前那樣天南地北地胡扯,這些天倆人經常聊著聊著便陷入無話可說的尷尬境地,他又不擅與人打交道,平日裡從來都是兩句話交待清楚直接走人,哪有這般長時間待在一起還需要不著痕跡地討好的。
“嗯。”竺梓松點點頭。走一步算一步,以後的事以後再說吧,況且以現在的形勢,兩人是不是能走到最後,他還真沒有多少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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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天後,竺梓松依約來到格里莫廣場,韋斯萊一家很是熱情,尤其亞瑟?韋斯萊從祝酒辭一路說到了麻瓜電器,被莫麗敲了好幾下腦袋。小天狼星也陪在一邊,很不好意思地感謝竺梓松告知雷古勒斯的事,又隱晦地表達了對於少年把那張紙條交給克利切而非自己的不滿——雖然可以命令克利切把那紙條交出來,但那好歹是竺梓松做主給了它的,尤其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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