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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話時多考慮一下也會讓他不安。他不知道竺梓松心裡到底是怎麼想的,對自己究竟有多少猜忌,但往往他的懷疑表情才露個頭就會被掐滅,讓人分不清是他掩飾得太好還是真像表現出來的那樣,很快就能拋到腦後。
不是不委屈,更多的卻是心疼愧疚和忐忑,他怎麼可能忘掉他說過的“終有一天不是我累了就是你倦了”,所以每每看到一點異樣表情就特別在意,總是盡全力打消他可能產生的疑慮,生怕什麼時候他就會覺得累了無聊瞭然後選擇放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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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留個紀念’就把個才破了點皮的傷弄成這樣?!”竺梓松又心疼又氣憤,聲音拔高了八個音,只是面對著一幅難過委屈模樣的斯內普,哪裡還怪責得出口。
“你這笨蛋……”竺梓鬆一口氣憋了良久,終於輕輕打了下斯內普的頭,“以後不要這樣了,難看死了。”
“我可以讓它消失的!”斯內普趕緊補充,“一天就夠了。”
“都已經這麼久了還能治?”竺梓松滿臉不信,這傷疤都在他脖子上呆了十幾年了,什麼魔藥能這麼厲害?
“可以的!只要把表皮削掉再塗上藥,不會留疤的。”斯內普很是自信,雖然並不願意這個他留給自己的教訓就此消失,但他說難看嘛……
“神經病!”竺梓松忍無可忍,狠狠給了斯內普一個暴慄,“你當你是土豆啊還帶削皮的!”
見男人抿嘴不答,竺梓松立刻提高了警惕,正色警告道:“你要敢這麼幹看我怎麼收拾你!”斯內普這才點頭應下。
竺梓鬆鬆了口氣,斯內普這傢伙,看上去什麼事都順著自己,實際上固執得離譜,不肯答應的事死不點頭,只會一言不發地坐在一邊直到自己妥協,但只要點了頭,就說明沒什麼問題了。竺梓松揪揪斯內普的臉皮,這男人,難道是老天派來專門折騰他的麼!
“以後我不會再傷害自己的。”斯內普知道竺梓松想聽的是什麼,乖乖允諾,心裡還加了句:'因為我不會再做需要讓自己受到教訓的事了。'
“這還差不多!”竺梓松又瞪了斯內普一眼,卻發現根本兇不起來,瞪了半天就只剩下笑意,無可奈何地深深吻上去。
吻著吻著就變了味道,竺梓松看著雙眼迷濛渾身發軟的斯內普食指大動,等不及再讓他自己脫,飛快把兩人的衣衫剝個乾淨,粗粗開拓一番便提槍上陣,地窖裡很快響起了令人臉紅心跳的粗重喘息和低低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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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番雲雨過後,倆人偎在床頭踽踽私語,竺梓松的手指不老實地在斯內普胸膛打圈,貼著他的耳朵輕聲道:“有沒有發現,你這個傷疤特別敏感?”
斯內普臉上紅潮未退,黑眼睛橫了笑得滿臉奸詐的竺梓松一眼,兀自嘴硬:“哪有!”
“沒有嗎?”竺梓松壞笑著湊過去輕吮了一口,斯內普立刻顫抖了一下,和少年牽在一起的手不由自主緊了緊。
“你說有沒有?”見斯內普臉上的紅色又深了一層,目光閃爍著不敢看自己,嘴角還偷偷勾著笑,那模樣怎麼看怎麼好看,竺梓松得寸進尺地逼問,作勢又要咬上去。
'怎麼會有這樣可惡的人!'斯內普帶著笑意仰頭閃躲少年嘟長的怪嘴,身子卻悄悄靠得更近了。
又鬧了一通,竺梓松把斯內普抱進浴室洗了個乾淨,當然順便大吃豆腐是不可避免的,直把斯內普折騰得臉上溫度又上去了好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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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著家養小精靈拿到的晚餐,竺梓鬆開始絮絮叨叨講去德國帶走格林德沃的事,還叮嚀斯內普現在開始就得好好調養,認真吃飯、不準過度工作、必須按時鍛鍊。沒辦法,鄧布利多的老情人給他的衝擊實在太大了,而斯內普年紀要比自己的身體整整大了二十歲,雖然也才三十中旬,對於巫師還算是相當年輕,但他現在的身體實在太虛了,看上去氣勢十足,斤兩卻完全不夠,他可不想哪一天自己索要時把人直接做昏過去。
斯內普先前並不知道竺梓松去德國幹什麼,出發前他只來交代了句不知道幾天能回來就匆匆走了,當時還偷偷為不肯告訴自己具體情況而鬱悶了好幾天,沒想到卻是為了把鄧布利多的舊情人救出昇天——斯內普承認自己真的很驚奇,那隻老蜜蜂竟是同道中人。
竺梓松除了知道鄧布利多與格林德沃關係複雜外,對他們之間究竟發生過什麼其實一無所知,把自己知道的全說了後,還賊頭賊腦地四處張望一番,神神叨叨地嚴肅叮嚀:“可千萬別把這秘密說出去啊,不然鄧布利多該沒臉見人了,萬一他老羞成怒,我可就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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