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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應了告訴你的,希望到時你不要太失望才好啊。”
“哦,那我現在就去寫信。”德拉科疑惑地看了眼笑得極假的男孩,“你不要緊吧?我覺得你這幾天都怪怪的。還有啊,我還是勸你不要喜歡斯內普教授了,父親說他不好他就一定不好。”
'如果有這麼容易就好了。'竺梓松笑著將德拉科推出門外:“走吧,寫信去吧,你會知道很多你想知道的和不想知道的,到時可別怪我毀了你心目中的偶像。”
。
一出門,又是一堆奇異的視線,竺梓松吸了口氣,一臉平靜地往格蘭芬多塔樓走。內力支援下他耳力過人,如今反倒成了個麻煩,這些孩子都空閒得沒事做要偷偷跟著自己看熱鬧麼?
“人魚。”竺梓松報出口令,瞥了眼一見自己出現便尷尬止住與其他畫像人物討論的胖夫人,跨過門洞進入休息室,毫不理會被自己冰冷視線嚇了一大跳的畫像。
赫敏看到冷著臉出現的男孩,下意識地把手裡的雜誌往身後藏了藏,但在猶豫片刻後還是遞給了竺梓松:“我覺得你該看看。”
《女巫週刊》?竺梓松看了看封面,一連串的大標題觸目驚心:《霍格沃茲的隱秘畸戀》、《誰是誰的珍寶》、《格蘭芬多的勇士與神秘人的舊僕》、《玩轉三名勇士感情的小女巫》……
隨便翻了兩頁,竺梓松原本就不怎麼好看的臉色越發鐵青,文中對自己的詆譭倒不是很多,基本就是一個形容:實力過人而被居心叵測的前食死徒逼迫或是迷惑的學生,而對斯內普就惡毒了許多,不僅將他前食死徒的身份公之於眾,有理有據地舉出了不少斯內普這些年在學校的刻薄表現,更把各種為何要迷惑學生的猜測理由硬安在他頭上,有單純因為“某些怪異癖好”而刻意接近男學生,有因為埃弗隆的實力而妄圖加以利用,甚至有猜測這位魔藥大師是為了試驗新藥才引誘學生。而三種說法中“怪異癖好”佔了絕對優勢的版面,不帶髒字的言語無不直指斯內普的邪惡猥瑣汙穢骯髒以及對學生採取了不知何種喪盡天良的勾引手段。
竺梓松面無表情地飛快掃視完,記下其中出現的指證斯內普的學生名字,以及這幾篇文章的作者麗塔?斯基特,然後望向被寫成以惡劣手段同時玩弄哈利、克魯姆及自己三人感情的女孩:“赫敏,如果這個斯基特落在你手上,你想怎麼處理?”
赫敏由愕然恢復到憤怒:“我要讓這個胡說八道的女人再也碰不了羽毛筆!”
“我知道了。”竺梓松勾起一抹冷酷的笑容,手指一勾,女巫週刊上騰起一道明亮的火焰,轉眼化作灰燼,留下被這一手震驚到的格蘭芬多三人組。
本以為這事被當作茶餘飯後的談資也不過是小範圍的事,沒想到如今卻上了大銷量的雜誌,無論現在的關係是敵對還是如何,自己喜歡的人竟被扭曲得如此不堪,竺梓松幾乎氣得渾身發抖。
雖然很少與人交談,但出於習慣竺梓松一向把周圍人的名字記得一清二楚,那些被提到名字的學生多是格蘭芬多和赫奇帕奇,斯萊特林不會對他們的院長說三道四,而拉文克勞的學生懂得韜光養晦,至少聰明到知道避免留下名字。
竺梓松微一琢磨,寫了封警告信,複製成四份貼在四個學院的通告欄上,大意是要求所有曾經惡意揣摩過兩位當事人關係的學生作出書面道歉,可以交給任一當事人也可以將署了名的道歉信張貼在通告欄,若無悔過之心,就得小心受到瘋狂的報復。
這警告信一出,頓時引發校內的軒然大波,要知道通告欄位於各學院的公共休息室內,貼信人要麼在各學院都有眼線,要麼竟能隨意出入各休息室,而“瘋狂的報復”?無論是來自歷來恐怖如噩夢的魔藥教授還是隻身就擊昏一條暴怒中的龍的學生埃弗隆,這個詞都足夠可怕了。一時間曾肆意暢言的學生出入結伴、如臨大敵,陣勢幾乎可比兩年前密室蛇怪肆虐之時。
但除了幾個膽小的和心中內疚的,大多亂嚼過舌頭的學生都不曾貼出道歉信,其中一個高年級的格蘭芬多還口出狂言,說什麼某人這樣是欲蓋彌彰,封不住天下人悠悠之口,尤其在幾天之後依然沒有人受到報復,大家也就放下了心,談論漸漸又沒了邊際。
發出警告信的當事人也不在意,只隨手翻了翻收到的和在通告欄摘下的少數幾封道歉信,寫得都還不錯,無論言辭誠懇還是隱晦,都說了對於胡亂猜測及傳播的悔意。'剩下的那些人,就等處理了麗塔?斯基特再解決好了。'竺梓松淺淺笑著,細眯起的眼中閃爍著光芒,'說我幼稚也好無聊也好,警告信不過是給你們一個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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