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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這樣的,主人,我是想……”
“你怎麼想與我無關,”竺梓松冷冷打斷,“只是希望你不要再過問不該問的事,不要以為這裡是鄧不利多的地盤我就不敢拿你怎麼樣。還有什麼事要問嗎?想清楚性命重要還是情報重要再開口。”說著便站起身作勢欲走。
斯內普一時情急,衝上前堵住門口,連聲道:“主人,請再等一下,就一會。”
竺梓松壓下手中蠢蠢欲動的魔杖,抬起頭對上斯內普黑色的眼睛:“你到底想怎麼樣?我說過我當不起這稱呼,您這位鳳凰社的高幹這麼叫不覺得彆扭我還聽著難受呢!到底有什麼事趕快說,我沒功夫陪你在這玩。”
斯內普聽得男孩口氣十分不耐,匆忙在他面前跪下,低著頭急切道:“鄧不利多已經覺察到您的不尋常了,他讓我時刻注意您,主……呃,請您小心……如果有用得上我的地方,請吩咐。”
竺梓松立刻躲開斯內普跪叩的方向,聞言一愣,神色複雜地看著跪在地上不敢抬頭的男人,一直以為鄧不利多早已知曉自己的身份,難道其實並非如此?那麼今天中午自己對鄧不利多說的話豈非是自掘墳墓?雖然並沒有直說自己就是黑魔王,也不知那老頭會如何理解。
那麼這男人又究竟存了什麼樣的心思?是想再次博取自己的信任重回食死徒之中來為鄧不利多套取情報,還是真像他表現出來的那樣——懊悔了?如果是前者,他也太大膽了吧,或許他賭穩了自己狠不了心拿他試刀?但如果是後者……可能嗎?莉莉?伊萬斯的死,可是和自己直接掛鉤的,他應該恨透了自己才對。
揣摩人心這件事,實在太過複雜。竺梓松自嘲,其實自己一向是個很好騙的人,當初老師去世後,整整三天師兄弟們都在謀劃,自己就始終毫無所覺,斯內普的算計也是持續了許久,同樣完美地糊弄了自己。
罷了。
他到底是真情還是假意也不想去探個究竟,竺梓松默然把斯內普拉起來,觸手的是瘦瘦的胳膊,細到不像這個年紀的難人該有的,上次尖叫棚屋裡就覺得斯內普輕得過頭,卻也沒想太多,或許,他真如盧修斯所說的,這些年一直不好過?
“我知道了。”嘆口氣,就算他懊悔了,那又如何呢?他忠於的本就不是自己,那五個月也是源於自己對他的糾纏,說起來他完全沒有做錯什麼,他又有什麼可愧疚的呢?更何況自己本就沒想要追究,如今更沒有重啟食死徒的打算,斯內普是何態度根本無關緊要,不管他是想繼續替鳳凰社賣命還是想彌補些什麼,自己都不可能再留他在身邊,無論什麼身份。
“眼下我沒有什麼打算,你還是安心做鄧不利多的人吧。”看到斯內普肉眼可見地抖了一下,心頭一軟,輕聲道,“如果,你沒有和鄧不利多說我的事,也算幫了我一個忙,以前的事就此一筆勾銷,你不必再記著,我也說過不會報復的。以後就專心替他辦事,別再有二心,也別再玩雙面間諜了。”
'間諜太危險,也別再輕易叛變,不是所有人都會像我這樣下不了手的。'竺梓松低嘆一聲,深深地望了他一眼,開啟門離開。
“主人……”斯內普看著輕輕闔上的門,整間辦公室安安靜靜的,好像從沒人出現過,片刻前胳膊上由那人手上傳來的溫度也像是假象。
連送上門的利用都不願意,竟被放棄得如此徹底。斯內普摸著胳膊苦笑。
跨學院的友誼
把定下的訓練時間表交給德拉科,這孩子一見滿滿的內容吃驚不小,卻也沒有任何推託之辭,只認真詢問其中的一些細節。
竺梓松摸摸鉑金色的腦袋一一解釋,末了道:“在張表是按我前些年的鍛鍊方式總結出來的,有些對巫師而言並非必要,而且會很辛苦,如果你只是想鍛鍊魔力的話,我可以再改改。”
德拉科想了想,問:“你覺得那些是有用的對吧?”見竺梓松點頭,毅然道:“那我就學。”
之後的幾日竺梓松就帶著德拉科每天早起,沿著黑湖跑上一圈,然後去有求必應室鍛鍊身體力量,夾雜著教些魔力控制的方法。儘管已經考慮到難孩是初次接觸體能鍛鍊而縮減了運動量,依舊把德拉科累得夠嗆。小貴族始終咬著牙堅持,扎馬步扎到腿直髮抖也不開口要求縮短時間,看得竺梓松十分欣慰。
而霍格沃茲的魔藥教授在無意中發現每日清晨都會有兩個孩子繞著黑湖跑步後,也養成了早起的好習慣,當然,這是後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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竺梓松時不時地在週末溜出霍格沃茲,去往翻倒巷陪貝拉聊天,有時也帶著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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