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竺梓松按下氣憤不已的男人,道:“他還是個孩子!”然後戴上面具幻影移形到滿頭大汗卻沒辦法停下瘋狂舞步的男孩身邊。
“咒立停。”面具後面的男孩冷冷念道,然後轉頭看向因為自己的忽然出現而詫異非常的哈利和韋斯萊一家,壓低了聲音道,“非常好,這麼多人打一個,很英雄啊?”
德拉科為自己的出醜十分憤怒,失去理智地想掙脫埃弗隆的鉗制衝上去報仇,卻被男孩強拉住。竺梓松揉了揉已經凌亂的鉑金色頭髮,輕聲道:“站在一邊看著就好。”面具後面的嘴邊卻是一抹冷到極致的微笑。
'圍攻,你們除了圍攻還會做什麼?'把德拉科當作弟弟看的、同時不小心想起十幾年前那一幕的竺梓松不再斂藏怒氣,狂傲地對著眾人道:“一起上吧,讓我看看你們的本事。”
永遠都是火爆脾氣的羅恩立刻便衝了上來,嘴裡還嚷嚷著“不敢見人的傢伙”,蒙面男孩也不用魔杖,一個閃身間將他絆了個狗吃屎,沒過一會,原地就多了四個失去魔杖不知所措的男生。
竺梓松這才用了第一個魔咒,冷笑著欣賞了一會四個人的集體狂舞,便拉著一臉崇拜卻還不肯收手的德拉科離開:“你要是想學,我便教你。”
'這身手……'遠處一個白鬍子老巫師眼中閃過一道精光,問身邊的魔法部長:“你知道那個戴面具的孩子是誰嗎?他似乎和馬爾福一家走得很近。”
“我不知道,”福吉聳聳肩,“反正只要不是萊斯特蘭奇,我就管不著。對了,你認為她的越獄是怎麼回事?據攝魂怪說當天阿茲卡班內到處是爆炸,這和小天狼星?布萊克那時完全不同。”
鄧不利多嘆口氣:“康奈利,我告訴過你小天狼星的事,但是你始終不信。”
“你沒有證據!而且他是她的弟弟!”福吉強硬地回答,粗脖子泛了紅。
鄧不利多沒有再接話,只望著遠處拉著德拉科走進馬爾福家的帳篷的面具男孩,'他到底是誰?'.
到了傍晚開賽時間,竺梓松隨盧修斯進入賽場,沿途不斷有相識之人向他盧修斯打招呼,其中不少還是食死徒,竺梓松對著昔日手下們好奇的視線十分無奈,總不能發動黑魔標記讓他們收斂些吧!
盧修斯風度翩翩地應付完所有的問候,施施然走進頭等包廂,結果看到紅頭髮一家,怔了怔,不懷好意地上前問道:“親愛的亞瑟,你賣了什麼才得到這包廂的票?你家的房子似乎值不了這麼多錢啊……”
幾個孩子立刻繃緊了神經,顯然是想起了當初在洛哈特售書會會上兩個男人的拳腳相向,不過這一次鑑於魔法部部長的在場,亞瑟只得強忍住怒火。竺梓松看著韋斯萊漲紅得和頭髮顏色有的一比的臉色,想起當初盧修斯被揍得烏青的眼眶,使勁憋住笑。
盧修斯的視線移到赫敏身上,想說些什麼,終於還是嚥了回去,畢竟“泥巴種”這詞現在還包括了竺梓松。輕蔑地朝亞瑟點點頭,就繼續走到自己的座位上,留下赫敏若有所思地看著他們的背影——如果剛才沒看錯的話,這男人是偷偷看了眼那個戴著面具的男孩才收回那些話的,而那個男孩的背影,很是眼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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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賽在盧多?巴格曼的主持下開始了,先是保加利亞的吉祥物媚娃出場,驚起一陣騷動,哈利的一條腿掛到了包廂的牆上,羅恩已經做出一副跳水的動作,雙胞胎則張大了嘴半天沒合上,以竺梓松的角度看不見究竟有沒有口水。
成人的表現大多過得去,竺梓松看得清楚,盧修斯只恍惚了一下,而德拉科算是除自己外唯一表現良好的男孩了,當然不能忽略盧修斯大概能把他兒子的胳膊掐青的力度。而當愛爾蘭的吉祥物小矮妖撒下漫天的金幣時,德拉克不需要父親的提醒就與大馬爾福非常一致地向爭搶金幣的格蘭芬多們投去不屑的眼光。
比賽很激烈,連對魁地奇沒多大興趣的竺梓松都看得十分投入,更是對所謂的“足球”流氓有了個現場的體驗。斯萊特林的現任找球手德拉克激動得連頭髮都亂了,散場之後依然緊拉住竺梓松討論方才的戰況。鑑於韋斯萊一家及救世主滿臉油彩還高歌著愛爾蘭國歌的場面,盧修斯很寬容地沒有對兒子強調貴族禮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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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麗的帳篷附帶有隔音咒,但對於危險的本能感應讓竺梓松半夜就清醒了過來,向窗外望了望,到處都是著了火的帳篷,以及慌亂逃竄的巫師。叫醒盧修斯,讓他護著納西莎和德拉科去安全的地方,自己則去檢視發生了什麼事。
四人才出帳篷,就遇上一夥帶著兜帽和麵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