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嫩的童聲傳進了渡邊麻友的耳朵裡:“媽媽,你看,這個姐姐怎麼躺在地上?”渡邊麻友微微一愣,然後回過頭一看。
只見一名少婦牽著一名看起來只有1o歲,梳著雙馬尾的小女孩站在了我的面前。那名少婦看見我正在流血的肩膀,眉頭一緊,立刻上前蹲下身子,替我檢查傷勢。渡邊麻友見狀,立刻上前去,哭著說道:“求求你救救她,求求你救救她。”少婦沒有聽見渡邊麻友的話,自顧自的替我檢查傷勢。
過了一會兒,少婦冷聲說道:“槍傷。”渡邊麻友一聽,立刻著急的大叫道:“我當然知道這是槍傷,快點把她送到醫院裡去。不然她會死的!!”這個時候,剛剛那名雙馬尾小女孩跑到少婦的身邊,帶著可愛的笑容問道:“媽媽,這個姐姐怎麼了?”
少婦帶著微笑,摸了摸那名小女孩的小腦袋說道:“沒有事的,麻友友。這位姐姐受了點傷,媽媽要把這位姐姐帶回家療傷,沒有問題吧?”這個時候,一直站在少婦身邊的渡邊麻友聽到少婦叫那個小女孩為“麻友友”的時候一下子就愣住了。她終於明白了現在站在我身邊的這名少婦就是自己的母親渡邊惠,而那名小女孩就是自己十歲時候的樣子。
這個時候,我微微的睜開了眼睛,看向渡邊惠和小渡邊麻友,不由自主的開始提升自己的殺氣。渡邊惠看見我醒來之後,冷聲說道:“哦,還有意識呀。什麼時候巴西僱傭軍的人員配置這麼差了,居然派你這麼一個小孩子來執行任務?海頓那老混蛋,腦子短路了嗎?”
我微微動了動身體,似乎想要站起身來,無奈自己受傷非常的嚴重,再加上失血過多,腦袋暈暈乎乎的,我冷聲說了一句:“不準說我父親的壞話!!”後再一次暈了過去。渡邊麻友立刻蹲了下來,焦急的叫道:“雛田!!”隨後又看著自己的母親。
渡邊惠輕輕地嘆了一口氣後,先是扯下自己衣服的一角,然後輕輕地為我包紮了傷口後,一把將我背起,笑著對小渡邊麻友說道:“麻友友,我們回家了。”小渡邊麻友立刻蹦蹦跳跳的牽住渡邊惠的手,跟隨著自己的母親離開了此地。
渡邊麻友看著自己母親的背影,心裡早已經是天翻地覆了:“我媽媽居然在我十歲的時候就認識了雛田,而且還救了她的命。為什麼我什麼都不記得了,難道我現在所看見的這些,都是雛田的回憶嗎?”渡邊麻友輕輕地搖了搖頭,便跟上了渡邊惠的腳步。
這個時候,畫面一轉,渡邊麻友出現在了一所房子內。看著四周熟悉的擺設,渡邊麻友瞬間就認出了這裡是自己以前的家裡。此時,渡邊惠正站在廚房裡做著午飯,小渡邊麻友一個人坐在客廳裡看著動畫片。渡邊麻友看著正在廚房裡忙碌的母親,微微一笑,輕輕地說了一句:“好溫暖呀。以前從來沒有感覺到這樣的氣氛。”
這時,一陣腳步聲從樓上傳來,渡邊惠轉過頭,笑著說道:“午安呀,長官!!”渡邊麻友也回過了頭,只見一箇中年男人慢慢的走下樓來,在輕輕的伸了一個懶腰之後,無奈地說道:“小惠呀,我早已經說過了,不要再叫我長官了。你都是我的老婆了,怎麼還是這麼叫?”
渡邊惠笑著說道:“有什麼關係,我都叫了這麼多年了,改不了了,再說了,你不都已經習慣了嗎。”小渡邊麻友從客廳裡跑了出來,一下子撲到中年男人的懷裡,甜甜地叫道:“爸爸!”
中年男人微笑著將小渡邊麻友抱在懷裡,輕輕的親了她一口後,說道:“嗯,麻友友還是這麼精神百倍。真是太好了呀。”渡邊惠放下手裡的菜刀,轉過身問道:“元就,我帶回來的那個女孩子怎麼樣了?”
中年男人,也就是渡邊麻友的爸爸渡邊元就聽到後,臉色一下子就沉了下來,冷聲說道:“啊,已經沒有事了。不過,那個女孩子到底是誰?她的護照,身份證明全都是假的。所有能證明她身份的東西全都是假的,這個女孩子居然還受了槍傷,小惠,你能不能跟我解釋一下?”
渡邊惠微微的一笑,說道:“我也不知道她的身份,我只是看見她在街上受了傷,才把她帶回來療傷的。”渡邊元就無奈的嘆了一口氣,說道:“你怎麼還是這樣,以前你撿阿貓阿狗回來都算了。這一次你居然直接給我撿了一個女孩子回來,而且還是受了槍傷的。小惠,不是我說你,你這個毛病一定要改一下。”
渡邊惠無所謂的聳了聳肩,說道:“放心吧,長官。我敢打賭,這個女孩子絕對沒有什麼危險的。”渡邊元就看了渡邊惠一眼,冷聲說道:“你哪來這麼大的自信?”
渡邊惠笑著說道:“她的父親是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