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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渾也有開竅的時候,孟達插嘴道:
“現在如果這一說,僧浩,那個柳門主會認為我們腦袋龜縮硬殼裡,打‘退堂鼓’了。”
宗元甲道:
“不錯,眼前毫無具體憑證之下,我們說了,這位柳門主也不會相信。”
三人回來“松鶴園”莊院,進入大廳,柳天鳴正跟兩個人談著……那是“旱地蛟”嶽申和“雲中鵬”田敏兩人。
柳天鳴看到三人進來大廳,道:
“宗老弟,我等已發現逆子時驥的行蹤……”
一聲輕“哦”,宗元甲問道:
“時驥行蹤出沒何處?”
吼了聲,“旱地蛟”嶽申道:
“操他奶奶的,這小雜種過去常去‘松鶴園’莊院,就是燒成一堆灰,咱嶽申也認得出來……他居然不承認自己是‘玉哪吒’時驥……”
旁邊“雲中鵬”田敏,介面道:
“我和嶽大哥找去湘中,在新化東南端‘青巖坪’鎮郊的一塊墓地前,看到一對年輕男女……”
聽到湘中新化“青巖坪”這一地點,宗元甲不由暗暗一怔……
“石樹灣”“虯雲莊”莊主“海天飛鴻”石玉曾提到過,那是二十二年前“劍中影”梅錚一家,慘遭滅門之處。
墓地……又是誰的墓地?
田敏接著道:
“其中那個年輕男子,正是逆倫弒親的‘玉哪吒’時驥,我們上前招呼,時驥渾然不理,旁邊那年輕女子說:
“你們找錯人啦,他是‘鐵翎’梅少琪,不是什麼‘玉哪吒’‘金哪吒’……”
聽到“鐵翎’梅少琪此一名號……宗元甲對“鐵翎”兩字十分生疏,但“梅少琪”中這個“梅”姓,已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田敏又道:
“田某聽來出奇,相信不會是看錯了人……這弒親逆子既然連自己‘根’也忘了,我和嶽大哥也就不客氣,要把他扭回‘松鶴園’莊院……”
“旱地蛟”嶽申介面道:
“操他孃的,這就叫人百思不解……這小雜種過去曾討教過咱嶽申幾手劍法招數,墓地前這一交上手,三招兩式,就把咱嶽申連連擊退……”
聽來想笑不敢笑,宗元甲介面問道:
“旁邊那個年輕女子呢,嶽兄?”
“雲中鵬”田敏接上道:
“那年輕女子似乎知道時驥穩操勝算,並未上前助陣,只是臉帶笑容,作壁上觀——田某見嶽大哥連連敗退,也就不顧江湖慣例,上前助戰……”
兩眼直直的,孟達接上問道:
“那年輕女子也上陣了?”
搖搖頭,田敏道:
“那年輕女子始終沒有出手——逆子時驥以一戰二,不但無懼色,反而愈戰愈勇,把我和嶽大哥打個落荒敗退……”
視線落向宗元甲臉上,柳天鳴一副迷惑不解之色,道:
“時驥身懷之學,老夫十分清楚……宗老弟,這又是怎麼回事?”
宗元甲簡短的道:
“這孩子離開‘臥龍莊’一年,可能已經高人指點……”
柳天鳴接上又問道:
“宗老弟,你所指的‘高人’又是誰?!”
宗元甲沉默下來……並未作進一步的解釋,把話題轉了過來,帶著試探的口氣,道:
“柳門主,龍爪時修已入土安葬,您準備將這孩子如何處置?”
柳天鳴感慨之餘,卻又激起一股怒火,恨恨地道:
“老夫與‘龍爪,時修,何異同胞兄弟!時修遭此慘變,豈容這逆子逍遙法外?!”
順著對方的口氣,宗元甲道:
“要將這孩子置於死地?”
臉色凝重,“乾坤雙飛”柳天鳴道:
“不錯,把這逆子活口擒來,血祭靈堂,以慰時兄弟在天之靈!”
用了婉轉的口氣,宗元甲道:
“柳門主,這孩子自稱‘鐵翎’梅少琪,不承認是‘玉哪吒’時驥,這情形又該作何解釋?”
臉上微微抽動,柳天鳴道:
“這是逆子時驥,畏罪的藉口,以此擺脫逆倫弒親的的罪狀。”
還是用了試探的口氣,宗元甲問道:
“時驥冠上‘梅’字此姓,柳門主,是否有他特殊的意義?”
微微一蹙眉,換上個話題,“乾坤雙飛”柳天鳴道:
“時兄弟慘遭逆子所殺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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