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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等龍馬回美國的時候,大概也是精市到美國做手術的時候。
幸村精市一個病人,照顧他?
龍馬想起那個美麗的男人令人毛骨悚然的笑臉,忍不住一哆嗦。
時間倉促,悠揚和南次郎的位置並不好,好好的一對夫妻被拆散,分坐在前後兩排。
悠揚看了座位,脾氣上來了,“等下我旁邊的人來了,你和他換位置,聽見沒?”
飛機上人越來越多,直到他們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
藍色的碎髮,一眼看去就是惹風流債的風騷長相,一身正統西服的男人朝他們走來。不小心撞上一位美麗的空姐,男人紳士十足地道歉,還幫扶空姐一把。
悠揚的腦海裡湧起一個不好的念頭。
眼看男人已經走到她面前,她指著自己身邊靠窗而且沒人坐的位置,膽戰心驚地問道,“你坐在這裡的?”
“是。”笑眯眯的忍足答道。
“哦……南次郎,不用客氣了,你坐這。”悠揚把南次郎按在原本該面前男人坐的位置上,自己也坐在南次郎身邊。
笑語嫣然,她對有些愣住的忍足正一說:“換個位置,你不會介意的,對吧?”
……生孩子的分割線……
今天是一個歷史性的日子。
因為今天是越前家小美女出生的日子。
還因為,越前家的小美女是越前家某兩位男人惦記了很久的人。
發著淒厲的叫聲,悠揚被一群匆匆忙忙的穿白大褂的人推進產房。
進入產房的那一刻,晃眼的燈光照進她的瞳孔,她恍惚間看到南次郎站在她的身邊,握著她的手。
但是她確定她沒讓南次郎跟在身邊。
原本是說好讓南次郎陪著她一路生孩子的,但是,她昨天看了一個報道,一個女人生完孩子之後丈夫對她性趣全無,僅僅是因為看了她生孩子的過程後產生了陰影。
雖然南次郎口口聲聲說不會這麼做,但是悠揚還是決定不讓南次郎跟進來。
不容她多想,肚子裡的混球在使勁搗騰,疼得她死去活來。
南次郎在門外等得戰戰兢兢的,生怕媳婦有意外。
龍馬、精市、裡奈、由美子,甚至是久不露面的龍雅都在南次郎身邊圍著,看上去一個比一個緊張。
“活該,誰讓你昨天不把報紙藏起來的。”由美子對南次郎一直懷恨在心,一開口就讓南次郎無地自容。
南次郎惱怒地瞪了一樣由美子,那報紙明明就是她買回來的。說什麼給他看,實際上就是想給他媳婦。不二由美子和他鬥了這麼久,不累麼?
這醫院牆壁的隔音效果真好,病房裡的動靜被一道門隔著,讓門外的人惴惴不安又無所適從。
南次郎不知道的是,悠揚在產房裡用標準的中文使勁罵南次郎,一邊罵南次郎一邊給自己打氣。
“孩子出來了!”最沉不住氣的護士小姐叫出來,悠揚聽了,長長地鬆了一口氣。
“我妻子沒事吧?”南次郎說話的特點在於,從他口中說出來的日語是美式日語,他說起英語來,又是日式英語。
“沒事。”護士小姐立刻把孩子送到育嬰房,完全不給南次郎看一眼的機會。南次郎追著護士小姐問:“男孩女孩?”
金髮碧眼的護士小姐丟下一個讓南次郎傷心欲絕的詞,“BOY!”順道,美麗的護士小姐給這個男人一個白眼,她最看不慣人重男輕女了。
“還有一個!”醫生在意識快要模糊的悠揚耳邊大聲叫起來。
病房裡又是一陣兵荒馬亂。
自此,越前家小公主輝煌的一生開始……
哦,別忘了,越前家的另一位王子也剛在育嬰房安頓下來。
——THE END——
忍足正一番外
“換個位置,你不會介意的,對吧?”
她巧笑倩兮,亮閃閃的眼睛總讓我想起手術室裡的燈。別怪我用這麼古怪的形容,我學醫的,總不能形容她像福爾馬林讓人長久不腐敗吧!
我點了點頭,坐到她前面的座位上。身旁是個三十餘歲的女人,一身女式西服,她戴著眼鏡,看起來嚴謹而認真。這是個賣力工作的女人,因為她在飛機上還在查閱檔案。我猜她的職位不高,她的手上沒有戒指,所以她十有八九還沒嫁人。
哦,這是我的習慣。我習慣甚是每一個打交道的人,即使是路人,如果正好出現在我的視線中,我一定會仔仔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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