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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配談夢想這兩個字!夢想是火,它燃燒我們,沸騰我們的血液,夢想是光,它指引我們的方向,引領我們的靈魂。安迪,有夢想,是件好事,放手去做吧,努力去做吧!就算只有奇蹟發生才能實現我們的夢想,那麼,奇蹟一定會發生!”張東城慷慨激昂地說著,重重地拍了拍安迪的肩頭。
安迪的眼光,似懂非懂,但裡面的火,卻是隨著張東城的話,而開始升騰,開始灼熱。
“安迪,謝謝你!是你們讓我的電影能夠有成功的機會,我永遠不會忘了你們給我的幫助。”張東城站起身,向著家兒走去,走到半路,卻突然回頭,對依然坐在路燈下的安迪說道。
“哈哈,這沒什麼,我們,也算是朋友吧!”安迪微笑著摸著腦袋。
“當然,是朋友。一輩子的朋友!”張東城重重地點點頭,深深吸了口香菸,然後把快要燃燒殆盡的菸頭扔在地上,用腳兒重重地踩滅,繼續前行。
只是背對著安迪,揮了揮右手,再見!
安迪愣愣地望著遠遠走去的張東城,看著一輪紅日猛然從地平線上跳了起來,將他的背影沐浴在一片金色之中,如神祉般讓人敬仰。
第20章拍攝結束
生活要繼續,就如同電影一般,從開始到結束。
“OK,這幕戲很好,我們接著拍!”張東城滿意地點點頭,示意大家抖擻精神,繼續努力。
這時候的鏡頭,可不是在披薩店裡了,轉戰回了辣妹們的家,這是電影的高潮部份,也是最挑戰奧蘭多演技的地方。
“鋼琴在哪?”
“稍等,我帶您去。不不,別走那邊!”
奧蘭多戴著墨鏡,摸索著牆面向房中走去,卻腳下一滑,撲通一聲摔在地上。
“這是什麼,這是什麼?”奧蘭多極力裝著失明的樣子,掙扎著從地上爬起來,身上已經沾滿了不知名的液體。
手忙腳亂,奧蘭多被安迪七手八腳地給扶了起來,鏡頭之上,兩人攙扶著走過,而畫面中卻陡然間出現一個癱坐在沙發上,已經死去的老人!
他的右側腦袋,已經滿是血漬,橫飛的血染溼了衣裳,一切,都顯得那麼地驚悚與恐怖!
“真沒想到您會走這邊,我們這在裝修,我把塗料打翻了。”安迪粗著嗓子說道,語氣中不自覺地帶上一絲陰冷。
張東城扛著攝像機慢慢移動,出現在史科特先生的右側,讓鏡頭上死者半邊鮮血淋淋的臉頰佔據鏡頭的四分之一,而另外大部分,則是扶持半是脅迫的安迪與倒黴的“盲人”調音師奧蘭多。
“所以我才不想讓你進來。”安迪將奧蘭多的風衣脫了下來,而已經發現這兒有個明顯被謀殺的死人,兇手就在自己身邊的奧蘭多手慌意亂,一屁股被安迪按在坐位上,手臂不經意間擱在鋼琴琴鍵之上。
“當……”鋼琴的聲音就這樣突兀地響起,而奧蘭多彷彿被人踩了尾巴的貓兒一般,渾身哆嗦了一下,驚恐地向後望去。
而安迪彷彿發現了什麼,臉上的表情突然變得冷淡起來,眼神也開始很不對勁。
領口上滿是斑斑的血漬,奧蘭多看到安迪在不停擦著手上的血,頭不自覺地縮了回去,轉過臉來,卻是那可怕的死人,面無表情地坐在那兒,彷彿正嘲笑著,看著一出好戲。
“這樣可不行,你衣服上全是塗料,把衣服給我吧,我幫你洗洗,我會把我爸的襯衣和褲子先給你用用。”安迪語氣平靜地說著。
“啊……”奧蘭多遲疑了分刻,在安迪那漸漸變得有些凌厲的目光中清醒過來,解開自己的衣服,脫得只剩條內褲。
整個過程,都是安迪那張懷疑的臉,冷漠地看著這一切,甚至更進一步,藉口奧蘭多的眼鏡髒了,不容分說地摘掉他的墨鏡,盯著他的眼睛,面無表情地盯著。
這一段表情特寫足足有七八秒,安迪經過這幾天的表演,已經找到了做一名演員的感覺,鏡頭上的他眉頭輕皺,似怒非怒,那刻板而陰鬱的表情油然而生,讓人不寒而慄。
“冷靜點,冷靜點,他完全沒有察覺,你表現得極其自然,都能得奧斯卡了。”奧蘭多的畫外音響起,在絕望中給自己打著氣。
因為進門的那次摔倒,手上的血漬在鏡頭上清楚而觸目驚心,奧蘭多拿著調音工具,裝做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一樣,若無其事地繼續著自己本就該做的工作,給鋼琴調音。
趁著安迪進入盥洗室,奧蘭多飛快地偏頭往沙發上的死者那邊一看,然後更加快速地收了回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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