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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看便知。女史不同於普通女官,必是詩書畫絕頂。”
獨孤蘭若遞了那張字條。
楊妃一看:“必是女史。這字是受過名家指點的。”
“這是柳家大娘的字。”獨孤蘭若說道。
李世民搶過紙條塞進袖內:“無論是字條,還是首飾的事情就此為止,特別是這字條,不得再讓其他人知道。還有,長平。你還有什麼瞞著二哥。”
“哼!”獨孤蘭若一擺頭,不理李世民的。
長孫無垢推了李世民出去,在門口的時候小聲說道:“蘭若是怕你們兄弟二人之間不悅。”
“這能躲嗎?躲得了嗎?”李世民連著兩句反問,重重的嘆了一口氣離去。
他們夫妻二人都明白,眼下太子府與秦王府已經是勢同水火。
長孫無垢用力一握拳頭,她不怕打,十三歲嫁給李世民,到現在,李世民打了多少場惡戰,經歷了多少生死。但此時,唯一還讓所有人保持克制的原因就只有一個,一母親兄弟。
正如李弼在報柳四孃的時候,特別宣告,一母之四妹。
這代表是嫡,是親。
馬廄之中,秦王李世民親手抓著青料喂著愛馬口中,心中卻極是震動。
高粱杆這東西之前都是曬乾了,冬天當柴燒的。
這柳木把高粱杆作成了冬天用的青料,然後用石炭代表的了柴,這兩件事情是套在一起的。就憑這兩年事情,在秦王府自己也能給他一個六品文職。
可他就怎麼敢算計叔寶呢?
這那裡來的天大的膽子,還有,就敢偷了自己的天策上將令牌去北方草原?
那麼,他從算計叔寶開始,就已經定下了計劃。這石炭與青料的事情可以說是一種賠罪,因為柳木只是給自家的羊留了幾窯的青料,其餘說是往長安賣,可卻一捆也沒有賣。
“來人。”李世民吩咐道。
有人過來在一旁聽令:“去宮裡,將柳木抄過的那片是廢紙也給本王取來。”
“得令。”
李世民吩咐過,又從懷中摸出了柳木最後藏起來帶出宮,北上之前留給獨孤蘭若的那些紙,細細再讀一遍後,李世民點點頭:“是了,這才是他給叔寶準備賠罪用的,只是意外打了本王的頭。逼得他不得不立即北上。”
話說兩邊。
柳木在風雨之中辛苦前行,終於在嚮導的幫助下找到阿史那杜爾的部落。
“報,外有一南蠻商人,手中拿著金條奚落族人,口稱我等不配與他談生意,點名請王子您前去,說您勉強有資格和他一談。”
“何人如此狂妄。”阿史那杜爾點齊兵馬,帶足了五百親兵殺到了柳木面前。
只見柳木坐在一個有背的軟椅上,手上拿著一根金條正在轉著玩,口裡用漢話在帶著笑意不斷的說著什麼。
而自己部落的勇士則是一臉的怒容。
“你是何人?”
“你是何人?”柳木反問。
“阿史那杜爾。”
“噢,原來是王子呀,今帶這麼多兵馬是不是準備殺老弱過冬呢。”柳木說完,阿史那杜爾手下親兵五百人刀出鞘包圍了柳木這一行人。
阿史那杜爾卻是冷眼看著柳木。
霸刀與老狼同時一揮手,示意手下都不要動。
此是是比威,如果對方出刀你就跟著出刀,那麼不打的話反而會落了下風。更何況出刀只在一瞬間,不一定你刀在手指過來就比我抽刀殺你更快。
柳木用手上那根金條擋開自己面前一把刀,來到了阿史那杜爾面前:“聊聊。”
“就憑你?”
“聊過才知道,我們有沒有資格面對面。或者你怕我?”柳木張開雙臂,以顯示自己並沒有帶武器。
那史那杜爾一揮手,轉眼之間一個帳篷就在他們背後搭了起來。
“請。”阿史那杜爾將腰刀插在帳篷前土裡。
柳木邁步入內。
而後,霸刀、老狼帶人站在帳篷左側。阿史那杜爾的人站在右側。經緯分明。
帳篷內,柳木拍了拍身上的雪:“真冷,看來你們真的是很窮,為以示誠意,你能告訴我,你準備那一天殺老弱來度過這個冬天。”
“五日內。”
“有誠意。那麼,我能讓你成為這個草原上最富的,最有權勢的男人。”
“憑什麼?出信物吧。”
“信物。”柳木哈哈一笑,扔過去一個圓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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