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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角都帶了血,可依然嘴上很是專業的講著這段單口相聲。
坐在柳木對面的彭海稱讚道:“你挑的人不錯。”
“此人原本只是一個跑堂的,經常在店外吆喝,年過四十卻窮苦無依,原作工的酒樓東家亡故,新東家不喜他,無奈流落作了雜工。跑堂這許多年來達官貴人也見過,販夫走卒也見過。你老應該稱讚我,慧眼識珠。”
彭海爽朗的一笑。“你有麻煩了,雜家準備回去上報聖人知道。”
“木,不怕麻煩。”
“那好,雜家去給你找這個麻煩。”彭海說罷起身,對身後的小太監說道:“回去。”
那位小太監自然是不敢笑,雙手緊握著衣服下襬,將衣服放在嘴裡咬著,這會臉上的表情似是笑似是哭,彭海的吩咐他沒聽到。
一直到彭海在他頭上打了一巴掌,這才回過神來。
無他,臺上的表演實在是太吸引人。
彭海離開,柳木送到正門外時,彭海停下腳步:“今天聖人或許會過來,今晚聖人原本計劃遊園賞燈,如是到了你這裡來御史便一定會找你的麻煩。”
“其實,聖人可以先遊園,再來。”柳木在旁低聲說了一句。
“膽子不小,聖人如何行,你敢亂言。”
“不敢。”
彭海轉回過問柳木:“若是聖人當真來,你如何準備。”
柳木從懷中摸了同個扁扁的小木盒子,開啟側面的一個小蓋露出五根竹籤頭。“小民斗膽,請聖人只抽一支。”
“好。”彭海接過後,將那扁扁的盒子放在懷中,坐上馬車向太極宮而去。
送走了彭海,柳木只在前院看了一眼,就回到了後院。
後院,一處暗室內。
這是連片建築中的夾層樓梯,然後深入地下,大唐的建築工藝已經相當高明,通風的問題解決的非常好,白天移開一些地面的裝飾物會有陽光從側面射入地下建築,夜晚擋上,地下室內點了油燈也不會有光亮讓外面的人看到。
地下室內,一身黑衣的張初塵正在翻看著那些留存的記錄。
柳木跪坐在張初塵面前的地墊上,很是安靜的等張初塵看完那些記錄。
張初塵看了柳木一眼後,繼續在認真的讀著那些記錄。
足足兩刻鐘後,張初塵才將那些重新裝在盒子內,並且將盒子蓋好,抬起頭來看著柳木:“木,你當真知道你在做什麼?”
“您現在是李夫人,還是紅俠。”柳木反問了一句。
張初塵思考片刻後回答:“身在綠林,李夫人依舊還是李夫人。在府中,也脫不開綠林。”張初塵的話很明顯,不是我不回答你柳木的問題,而是這兩個身份根本就沒有辦法單獨分開。
柳木卻說道:“地面上,我是一個想娶公主的尋常小民。地面下……”柳木停下了。
張初塵追問:“如何?”
“我甚至可以影響到朝堂。”柳木的眼神之中多了一份銳利。
“狂妄。”張初塵親眼見到了,也親身體經歷過大隋無數人的興衰,以及大隋亡,大唐的興。所以她對柳木的話完全不放在眼裡。
柳木卻說道:“賭一局,明年十月前,天會陰。如我勝出,李夫人與紅俠就是兩個人,如果我失敗。我柳木將會遠走他鄉,自我流放五千裡。”
天會陰!
天代表天子,代表大唐天下。天陰代表的就是……
張初塵的眼睛瞬間瞪圓了:“你莫不是想替蘭若報仇?”
“果真是紅俠,當初僅只是激我這個小民罷了,並未將小民放在眼裡。也並沒有說出全部的實情,想來我那從來沒有見過的岳父大人,必不瞑目。”柳木笑了。很顯然之前張初塵也沒有這個心思,但現在未必。
張初塵也發現自己失言,想挽回,可柳木卻繼續說道:“如果僅僅只是平陽公主被暗殺,那麼蘭若的兄長依常理應該在柴紹將軍麾下。他離開,隱世,他在等機會。因為柴紹將軍無所作為,所以蘭若的兄長才離開。”
張初蘭感覺自己的心跳在飛速的加快,因為柳木當真猜到了。
但張初塵不會就這個話題繼續,開口說道:“王君廓羞辱你,你不是也忍了。”
“夫人在套木的話,但木依然回答夫人,那兩人不過就是池魚罷了。待我燒了城樓之後,他們的死活木並不關心。”
“好,與你賭了。”張初塵抬手,柳木也立即抬手與張初塵擊掌。
擊完掌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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