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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杜伏威才亮了金牌來。那圓胖子一開口,就被杜伏威一拳頭打黑了眼圈。
這一打,整個府中就亂了套。家丁與捕快們打了起來。
有個捕頭看懂了,趕緊命人往回跑,去刑部叫人。
短短半個時辰,三個捕頭人人見血。
這裡出了亂子,最先趕到並不是刑部來人,而是長安城守軍的右曉衛。
柳木在一個捕快臉上粘了些血抹在臉上,坐在杜伏威身旁:“老杜,你還真狠。”
“安心,老哥哥打了多少年仗,知道什麼傷重,什麼傷輕。第一個案子,總要是所有人都滿意,一點點血罷了。不用半個時辰,真正抄家的人就到了。”
話音沒落,刑部尚書劉政會拿是真正的大唐皇帝御筆,直接來抄家。
柳木這才問一個捕頭:“這家,什麼罪最重?”
“僭越是要殺頭的,大唐四大不赦重罪,分別是大逆之罪,僭越之罪,欺罔之罪,狂悖之罪。這縣子的罪,可能更重。他家中的酒器,是前朝皇宮的,而且非賜品。我等這血沒白流,上峰會大賞。”
那捕頭根本就沒打算給自己止血,這叫工傷。
劉政會,看了一眼酒具,視線又落在一隻漆器上,那是祭祀用的。普通捕頭不懂,他卻懂,那是大隋太廟的東西。
再看那圓胖子縣子,劉政會只想說一句話,用現代的話就是,你攤上事了,而且攤上大事了。
無論你想幹什麼,家裡收藏這樣的東西上不交,就是罪。
院子的格局仿照郡公級都不算什麼了。
“抄。”劉政會一揮手,一群刑部的人就衝進屋內。
這時,更大的亂子出現了。
幾十名訓練有素的死士藏身的地方被發現,有刀、有甲。
看熱鬧的右曉衛都不敢有絲毫的怠慢,硬弓手列隊,盾甲兵上前包圍。
劉政會親自為杜伏威包紮頭上的傷口:“杜公上任頭一天就立下大功,本官必會在聖人面前盡述杜公之辛勞。”
說完,劉政會叫人:“來人,送杜公回府養傷。”
杜伏威沒有兵權,沒有調動人馬的權利,他這個所謂的臨檢官,原本在劉政會眼中就是一個安撫降將的閒職。
誰都沒想到,杜伏威上任頭一天就抓了這等大案。
沒等皇宮內的大唐皇帝李淵接到彙報,身在聞月閣的大唐秦王李世民就已經知道了這個訊息。
李世民對房、杜二人說道:“二位回去休息,明天早朝的時候,依計行事。”
“是。”房、杜二人起身。
李世民很疲憊了,靠在軟榻上又細細的回味了一次計劃,認為沒有什麼紕漏之後,這才鬆了一口氣。
區區一個縣子,李世民根本就不在意。
李世民在意的是自己的父親,大唐皇帝意識到,現在有許多人還有不在冊的力量。
例如自己身為秦王,秦王有多少禁衛,外圍有多少親兵。
秦王府下屬各個武官,有多少家丁,有多少親衛等等,這些都是記錄在案的。
不在冊的力量,代表什麼?
李世民認為自己的父親,大唐的皇帝不可能不在意。
那麼,接下來就看房、杜二人在朝堂上的發揮,以及聞月閣的人馬在黑夜之中的作為了。
次日,大唐皇帝李淵震怒。
“聖人,臣以為當重辦,嚴查不在冊之甲。”
劉政會上前彙報,在所說的甲,是一語雙關。這個甲代表鎧甲,這是大唐原本就是嚴令禁止的。另一個說法就是甲士,擁有戰鬥力的家丁之類。
“查,嚴查。”李淵怒氣衝衝的喊了一句。
房玄齡這時出列:“聖人,臣以為這查要有個合適的方法,京兆府責一人嚴查。長安周邊二百里內各縣,責一人嚴查。各郡、州、縣,各查。”
“恩。”李淵點點頭,認為這個建議是非常合適的。
此時,真正是老天在幫李世民,裴寂,這位與大唐皇帝關係極好的大臣。
用現代的說話就是,一起扛過槍,一起泡過妞,一起賭過錢的交情。他算是絕對的中立派,只認大唐皇帝李淵,太子府與秦王府之間,他誰也不幫不管。
裴寂站了出來:“聖人,這杜伏威初上任就有這等功勞。不如給他派個差事。”
“眾卿以為如何?”李淵不是真的在問大臣們的意見。
朝堂之上連這話的意思都聽不出來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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