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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問道。
文殊菩薩出列道:“回佛祖!雖然沒有死,但已經奄奄一息了。”頓了一下,見佛祖閉目不語,接著又道:“智慧觸犯佛規,被弟子用萬年寒鐵釘在了紫雲臺上,剮去雙目,禁錮神通,使他日日夜夜受禿鷲噬肉之苦,如今已是肉身半毀。”
普賢菩薩聞言低低的嘆息了一聲,目光再度瞥向殿堂中央的那個巨大的金色佛字,眼中透著一分悽惋、一分悲涼和一分的憤慨。一直以來都是文殊菩薩執掌著佛界的刑罰,凡是觸犯了佛規之人落到他的手上,不死也得脫層皮,更別提被禁錮在紫雲臺上的智慧本尊了。普賢對佛界的刑罰之重一直頗為微辭,認為違背了大慈大悲、救苦救難的佛意,可文殊菩薩大權在握,而佛祖也對他十分倚重,他是心有餘而力不足,屢次進言都無功而返。
佛祖臉上的肌肉抽動了一下,目光死死的盯著面有得色的文殊菩薩,想要責難幾句,但終究沒有開口,心想事已至此,多說無益了,但願楊天行闖不過大般若羅漢陣。
好書盡在。。
正文第二百零六章般若羅漢(下)
仙界,陰山關下。
此時的北斗真君就如同一個落魄的乞丐一般,不,應該說比乞丐還要乞丐,哪還有五萬年前北斗派老大的威風模樣。只見司馬天星被韓一嘯“天魔爆”炸得體無完膚,本來就乾瘦的身軀更象是被刀削斧劈過一番,塊塊血肉拌著鮮紅的血水不時從身軀上掉落,活像一隻剛被剝皮的青蛙,依稀可見森森白骨。再看他的衣袍已經變成了一條條破爛的碎布搭在身上,一陣風吹過,片片碎布隨風飄起,洋洋灑灑,如同下了一場“布雨”。他的頭髮也是亂糟糟的蓬起,帶著一股燒焦的難聞氣味,還可以看到陣陣黑煙從頭髮裡冒出來;那張老臉黑糊糊的,象是剛被煙燻過一般,七竅不但流血,而且冒煙,眼珠子凸出,慘白中拌著幾絲血紅,看向韓一嘯的眼神中有幾分迷茫,幾分失落,幾分可悲,更多的卻是驚懼。
看到堂堂一代靈神落到如此下場,眾魔將均感有些哭笑不得。若是平常,打死他們也不相信一代靈神也會有這麼狼狽的時候。可如今,事實擺在眼前,他們除了感嘆韓一嘯的實力恐怖得不象人外,似乎已經無念可想。要知道,成名了五萬年之久的北斗真君怎麼說也是當今修行界排名前十的人物,竟然擋不過韓一嘯的一招,這委實讓人有點難以置信。不過,話又說回來,高手相爭,勝負往往在一招之間,北斗真君在一招之內落敗似乎也合乎情理。
韓一嘯看著北斗真君感慨地搖了搖頭,微笑道:“司馬兄,韓某的這記天魔爆的滋味如何?”
北斗真君閉了閉嘴巴,又是一股黑煙騰出,苦笑道:“不可能,你的天魔爆氣勁怎麼可能隱藏於經脈中而不被發覺?我的北天雷電之火你又是如何化解的?”聲音沙啞而細微,而且每說一個字都會伴隨著血水的流出,看得眾魔將不斷的搖頭,都知道北斗真君現在是迴光返照,全身的經脈已經被天魔爆盡數摧毀,離歸天的日子不遠了。
韓一嘯傲然一笑,淡淡的道:“韓某的魔神氣來源於天地間的暗黑精氣,你發覺不了自然沒什麼好大驚小怪的。至於你的北天雷電之火……,我不得不承認它的威力超出了我的想像,居然能夠傷害到韓某的肉身,不過可惜的是卻無法傷及到我的經脈。”說到這裡,他頓了一下,看著司馬天星又道:“你看到我身後的這團魔焰沒有?”
北斗真君艱難的點了點頭,那團詭異的魔焰看似平靜,卻一直散發著一種極度危險的氣息,象一頭靜靜地蟄伏在暗處,擇人慾噬的怪獸。
韓一嘯悠然道:“這就是你的北天雷電之火。”
北斗真君聞言身軀猛地一震,哇得一口濃血噴出,雙目透出不能置信的神色,喃喃地道:“怎麼可能?你竟然可以煉化它?”
“有何不可!”韓一嘯悶哼一聲,目光中透出一種睥睨天下的霸氣,似又深藏著看破一切的智慧,朗聲道:“只要將一種神氣修煉到足夠強大,就可以臣服大自然的任何力量。光明神和黑魔神之所以高高在上,並不是他們與生俱來就具備統治天下的特權,而是因為他們修煉的強大無比的神氣。他們的力量可以控制大自然的風雲雷電,雨雪霜露,甚至可以強行將原本合為一體的梵天大陸分為六界,如此廣大的神通使他們有資本凌駕於天地之上,主宰一切。你的北天雷電之火雖然霸道,但還是一種自然力量,被我的魔神氣煉化也不足為奇。而且,你修煉北天神法多年卻始終未能窺破北天雷電之火的真正威力。北天雷電之火的威力絕不亞於中天星辰源力,可是李隆武若是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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