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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責什麼?」他男性的沉猛朝她而來,似乎還在期待奇蹟。
「何必多此一問!」他的氣息太過逼人,她得深呼吸才有辦法穩住紊亂的心跳。
早知道愛不是是非題,更非選擇題……她當然自責!在他這麼殘酷地待她之後,她卻仍然愛他——
她拉高身上的絲被,和東門京保持固定的距離。
「留一個不愛你的女人在身邊做什麼呢?讓我走才是明智之舉。」俏臉上明顯有著掙扎。
東門京不禁燃起一絲希望,狂喜地信口捻來,「我的愛情像熱病,總是渴望能把病情維持得更久,把能保持疾病的東西當食糧,以滿足不正常不健康的胃口——」
「不要念了!」範樂錡勉強以隻手捂耳。他念的正是莎翁的十四行詩——莎士比亞,西方擅寫愛也擅情的文壇巨擘。
但東門京狂情似海的聲音仍不放過她。「我的理智,我的愛情醫生,為了我沒有遵服他的處方,一怒而去,我於絕望之中領悟醫家禁忌的肉慾即是死亡——」
她後退,「住嘴!」
肉慾?是的,該死的肉慾!
「理智既已不管,我便無可救藥,只得愈益不安的發著狂癲;我像瘋人一般的胡想亂道,任意瞎扯,虛妄的歪纏——」他黑瞳熾熱。
她俏臉冷絕堅定。
「夠了!我都跟你說我是有未婚夫的人,你到底想怎麼樣?!」
愛歸愛,理智歸理智,做錯事的人怎麼還能如此厚顏地對著她說情話?!
「我想對你做什麼,你不知道嗎?」東門京烈眼焚燒。
到現在她仍不知回頭是岸,堅持誓言自己是有未婚夫的人?
他龍掌洩恨似地往她踩住的中東地毯用力一扯,嬌軟的身軀便倒在離他五步之外的金銀珠寶堆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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束門京蹲下,扼住她我見猶憐的下顎。
這個可惡的女人,居然口口聲聲說她愛別的男人!
「未婚夫?」漫天的妒息噴襲在她臉上,「我就嚐嚐淫人妻子的滋味!」
旋即大掌用力扯下她胸前的絲被。
範樂錡驚呼,「混帳!」
她抓起身下一串珍珠,往他邪笑可恥的臉上甩去。
東門京閃過,碩長偉岸的身軀壓向纖體,享受她的渾圓玉體。他舌彷似品嚐一道佳餚,溜過滑蛋般的香肩。「儘量罵吧!你這麼激動,這兩粒桃|乳正呼呼起伏……不罵了嗎?那我這個混帳可要大大方方的享用你了!」
「住手!你……啊!」玉拳捶著虎肩,範樂錡飛霞滿面,羞憤難當,卻苦於受制於人,只能扭動身體,躲避他的撫摸。
一把制住她雙腕,東門京抬起欲嵐密佈的眼。
「你最好早點看開,對於你,我死都不放!」他刻意用力握住一方圓|乳。
「啊……」為了擺脫他的魔爪,她拚命晃動身體。
無法看著她美麗的臉,又對她施以懲罰,所以東門京轉過她嬌豔的胴體。
光她說愛別人這項,他便誓要給她永生難忘的教訓!
絹白的粉嫩香臀,俏生生的展露眼前。
儘管被他寵愛過幾回,但那股溝間的鼓脹肉瓣,還留有幾絲處子獨有的香氣。他對她越加意亂情迷,就越要向她索討他應得的回應。
「你方才在我床上,對於我的眷寵還那麼欲罷不能,為什麼說變就變?」冷冷的聲音從東門京口中逸出,大掌滿握盈盈凝|乳。
「不……不要!住手……你這淫徒……」
範樂錡痛苦的呻吟著,一直搖頭,不過東門京恍若未聞,手指仍然不停掐弄;另一隻手探到她身下,直搗她私密貞處。
「啊……」
乾燥的花|穴,因著他的不憐香惜玉,激烈的痛楚席捲而來。
「你是我的,永生永生,都逃不出我的世界。我若在地獄,你也要跟著去,我在天堂,你也得在那。」他怒昂的下身一衝,往她後頭細嫩的小肛菊陷去。
「不……」範樂錡幾要不能呼吸,身體被巨大的異物狠狠撕裂,豔白的玉體撲倒在五顏六色的中東毯上。
東門京緩和片刻,讓她芙頰重拾豔色之後,兩手固定圓翹的嬌臀,開始破帆乘浪,給她永生難忘的教訓。
「啊……不……」範樂錡放聲慘叫,身體再度裂開。
「別害怕。是我故意要懲罰你的背叛。」揉著兩晃瑰|乳,他壓下身子,吻著她的雪背,附在她貝耳畔。「不久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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