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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問，晚上的班是由學生擔任的？”
管理員臉一紅，然後很大方地說：
“一般都是由我們大學生來勤工儉學，我們家裡都比較貧困，學校照顧的。”
“哦，那麼這個慣例是不是以前也是，比如兩年前？”
“是的，學校近幾年都是這樣的，晚上學生借閱的多，老師也忙不過來，我們來做更方便。”
“你能給我查一下，兩年前的九月，是誰做管理員嗎”
譚鋒突然問了這個問題，
第三十三章 奇怪數字
那名女生管理員很好奇，不過她說這個好辦，學校圖書館的考勤記錄一查就知道了。果然，十幾分鍾之後，那名女生似乎很驚訝也很惶恐地過來，拿個紙條，並低聲說：
“譚警官，你看，就是她……。”
“董小豌！”
商紫玉首先看到，不由得讀出聲來，由於董小豌的名字是學校的學生最敏感的，所以，譚鋒用手製止了幾個女孩子的驚訝。
“那麼你再幫我一個忙，我要看一下這張報紙當天借閱人的記錄，可以查到嗎？”
“嗯，應該沒問題。”
女生管理員神秘兮兮地到檔案櫃裡去翻尋，可是她的表情似乎已經告訴警官，查閱記錄不見了。她失望地搖搖頭，
“就這一張沒有了，缺損頁的時間是九月二十二日的記錄，不過……那時的董小豌不已經……！”
熟悉董小豌事件的管理員悄聲提醒譚鋒。她說的沒錯，董小豌是九月十九日晚出的事，缺損的借閱記錄是二十二日，也就是在方振威被審查後出逃的第二天，難道這兩個日期有聯絡嗎？
譚鋒沒有直接表態，他讓商紫玉她們等他一會兒，然後進入了圖書館的藏書間，校圖書館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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